任天行冷笑說著,一閃的后退,他壓住體內的倒騰,“別忘了你發誓過的,絕對不能傷我……啊,青月你……”
任天行說著,青月雙眸驟然一冷,抬手就再次拍出一掌,任天行驚怒之下不得不抬手對接,砰了一聲悶響,任天行吐出一口鮮血,青月紋絲不動,而任天行卻是相反的如同布袋一樣的倒飛了出去,他退到了墻邊,滿臉戲虐猙獰,“你不敢殺我,一輩子都天不敢殺我,你輸了,我打開土麒麟你必死!”
任天行說道最后,借力之下,居然直接從窗戶邊跳了下去,逃之夭夭了。
看到任天行離去,我嘆了口氣,在趴在我肩膀上的山魈急得不行,青月轉過頭來,臉上的冷意已經蕩然無存了,她晶瑩的嘴臉掛著一絲青桔瓣般的微笑,見此一幕我心中一動,山魈的大眼睛也是眨了眨,剛才……
我下意識朝窗戶對面看去,青月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我好奇的一問,青月說,“恩,那鎖匠是我故意讓任天行徒弟帶走的。”
“那任天行的土麒麟豈不是要打開了?”我忍不住問。
“可沒那麼容易呢,我對那個鎖匠說了幾句,他如果按照我說得做,那麼土麒麟打不開的,……”
青月說道這里,卻是說,“走,我帶你去天相宗。”
我心中一喜了,看來這個難題算是真正完成了。
任天行將鎖匠帶走又如何?那鎖匠為了活命,肯定會按照青月所說的去做,那麼去天相宗等著任天行過來求青月就行了。
我點頭,和青月走了出去,但我回頭看到地上角落的那張老照片,猶豫了一下走回來將這張照片收了起來,青月回頭一看,好奇的問是什麼?
我看著她,下意識將這張照片收了起來,心中瞬間復雜,青月到底三歲上山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看她的后頸,后頸如果有傷疤,那麼絕對是了……
但我這麼貿然的要青月把后頸給我看,這話我可說不出口,這對青月來說是非分要求了,她一個女人怎麼會把后頸給我看?估計我說出這話,青月翻臉不至于,但生氣的踹我幾腳還是可能的。
畢竟男女有別啊,她是我師傅,但也是女人。
“修文哥哥,你可不能對青月姐姐說那種話,她會生氣的,男的不能對女的說那種話,這是輕薄,換我我也會生氣的……”趴在我肩膀上的山魈湊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我點頭,這我肯定知道,隨即搖頭對青月說沒什麼,青月點頭,“恩。”
我走了過去,快速的和青月下樓,重新坐上了青月的車,這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估計到天相宗就已經是天亮了,我坐在后面,忍不住看著開車的青月,她的一頭秀發放了下來,剛好遮蓋住了后頸。
我愣愣的看著她,青月的一切神色都是自然的,皮膚白里透紅,精致的臉上沒有任何皺紋,眼睛清澈很亮,睫毛長長,微紅嘴唇晶瑩,臉上沒有任何粉黛修飾,卻是那麼迷人,這樣的青月怎麼可能在三歲的時候死了?
不可能!
我搖頭,青月的雙眸出現在了后視鏡上,聲音好奇的問,“李修文你怎麼了?累了?那先回去睡覺休息。”
我搖頭說不累,猶豫了一下問,青月覺得她師傅怎麼樣,畢竟任天行所說的,是她們師傅偏心為了保證任天行的安全,才讓青月發誓承諾的,這樣對青月來說十分不公平。
青月說,“挺好的。”
我接著問有沒有覺得她師傅不公平?青月搖頭,“很公平。”
我頓時松了口氣,看來剛才任天行所說的大半都是假的,以青月的性格怎麼可能去毒死自己的師傅?
只是有關青月三歲時已經死了的事是真是假?
我微微沉默了,青月繼續開車,到了早上七點多的時候,可以遠遠的看到天相宗了,青月一路開車上去,路過那個照片背景的地方,我下意識看了出去,是一個大石頭下,如果三歲孩童摔下來,背后落地的頂到石頭了,那麼后頸的地方還真可能大出血而死的。
我恍惚的想著,青月已經將車停了下來,天相宗已經到了,我和青月下車,趴在我肩膀上的山魈則是睜著大眼睛好奇的轉悠個不停。
青月對我說,“走吧。”
我點頭,由于任天行幾個月不在了,導致天相宗秩序方面有些混亂,因為進來山門都沒人接待,不過進來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停車場停了一些一樣的好車,這是來什麼人了?
我心中一動,跟著青月直接走進去,由于天相宗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所以建筑方面也是看上去十分古樸,正面過去就是兩排高大的石柱,一個宮殿般的大房子出現在我們面前,而且里面有一些人,這些人臉上都有氣,而且是算命氣,都是天相宗的弟子,而兩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坐在正坐,這兩個老者臉上算命氣十分濃郁,應該是地階境界的算命師,是天相宗的兩個長老。
他們兩個臉上有為難之色,因為大堂中間站著十多個身穿西裝的男子,這些男子個個體表氣息濃郁,大部分是地階境界的武者,而為首的一個,居然是個十分年輕的青年,我看到這個青年之后頓時一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