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有些迷糊了,我以為我看錯了,但沒想到仔細再看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看錯,項老板沒有生育能力了,他也沒被綠,但就是矛盾的有了一個屬于他的女兒……
我心中驚訝,這時候已經走到了項老板面前,他上下打量了我幾眼,露出一絲狐疑,“我朋友所有子女我都認識,你我沒見過,你是跟誰一起進來的?”
我還沒開口呢,這項老板就給我來了一個下馬威,不過他繼續說道,“不過今天我女兒滿月,能來這里的人,不管是怎麼進來的,今天都是我項某人的貴客,你請自便吧。”
我暗自驚訝,看來項老板能有今天,還真是有理由的,眼光毒辣的一眼看出我是混進來的,不過下馬威給了,卻是收回力道,反倒順水推舟了一把,畢竟我都進來了,還能當著其他人把我趕出去?
這不掃他自己的面子?
他說著端著酒杯準備去接待其他人,我神色不變的說,“項老板能接借一步說話?”
他停了下來,重新上下打量了我幾眼,“你有什麼事?如果是工程上的,你和我的秘書去談。”
我笑了笑,原來他把我當成想和他合作的人,并不是拿我當混吃混喝的,我搖頭說不是,“我是有事找你合作,不過并不是工程上的事。”
“那你……”他臉上更多狐疑起來。
“項老板別誤會,我看項老板面相有些不對,所以想和項老板單獨談談。”我說。
“哦?你是算命師?”項老板重新再次看了我幾眼,臉上的狐疑立馬化為質疑。
我點頭,簡單的將他有損陰德的事說了出來,項老板眉頭一皺,而且臉色陰沉下來,“你在調查我?”
他言語之中有一抹殺機。
我搖頭,“這些都是你面相上告訴我的,還有我有句話要送給你,樹下綠草能開花,草上樹也不是綠。”
項老板一聽我這話,眼中當即晶光一閃,“你這話什麼意思?”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突然有點大,他自己都控制不住,所以附近的賓客紛紛一陣側目起來,我道,“現在可以借一步說話了?”
項老板沉吟了一下點頭,我和他走到了一邊,他問我到底這話什麼意思,我仔細將他好剛才面相上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兩句話很簡單,青草能夠開出花朵?這是不可能的,是被草上面的樹綠了?不是,樹也不是綠,意思是說頭頂上沒有綠光。
項老板眉頭緊鎖的盯著我,“你說的是真的?”
“到了你們現在的地位,越是相信這些,你能光憑我說幾句話就知道我是算命師,說明你曾經讓算命師算過,如果別人沒奉承你,那麼一般能真正算命看相的人,絕對對你說的就是你不可能有子女了,這話我說對了?”我緩緩說道。
項老板點頭,“不錯,我之前是看過幾個算命師,不過他們給我的感覺并沒有你這麼氣定神閑,你的本事比他們大,但說的都是和你差不多的話,但我女兒出生之后,我立馬當場找人驗血,的確是我女兒,之后我又做了兩次,也是同樣的結果,這可做不了假的,這又怎麼解釋?”
這也是我奇怪的點,怎麼回事?女兒的確是他的,但他面相上又顯示沒有子女,這……
“這個我要先看看你女兒才行。”我想了想說道,我心中也是十分奇怪這點。
項老板猶豫點頭,“行。”
“等等……”
然而我準備立馬跟著項老板進去看看的時候,突然有兩個身穿西裝的人過來了,他們是酒店的安保,不動聲色的走了過來,并且警惕的盯著我,我神色不變。
項老板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這兩個保安其中一個湊在項老板耳邊說了什麼,項老板臉色一變,立馬盯著我,“有人說你是過來殺我的!”
“我?”
我一愣,隨即四處掃視了幾眼,看來這件事并不是什麼簡單的奇怪事情了,項老板本來無子女,此刻卻突然有了,還真不是什麼“老天開眼”。
項老板問我是不是?
我無奈說我來殺你干什麼?項老板不信,緩緩后退,那兩個保安立馬攔住了我,我眉頭一皺,“誰告訴你們兩個這些的?”
“有人!麻煩你出示請柬!”其中一個保安伸手冷漠的說道。
我眉頭一皺了,項老板警惕我了,那麼我接下來和他談山魈所要的東西根本不太可能了,到底誰在“通風報信?”,而且還用這個理由?
我看了這兩個保安的面相幾眼,他們命宮上有一抹黑氣浮現,說明剛才給他們“通風報信”的人,可能不是什麼普通人,不過……
我突然再看了項老板幾眼,卻是讓我詫異起來,怎麼回事?項老板的命宮突然很亮,這是有大人物要來的面相啊,而且這個亮居然影響到了兩位保安,我好奇的問,“你們先等等,項老板,你今天請了誰過來?”
“你問這個干什麼?”項老板警惕。
我將他面相上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項老板下意識四處掃視了幾眼搖頭,“能來的基本上都來了,而且我的朋友都是生意場上的朋友,大人物我也認識,不過沒有你說的那麼神通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