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沒有什麼。只要他不是真正的圣人,就一切好說。”方寒笑笑,顯現出強大的自信,讓眾人心思安定了不少。
眾人現在也相信他的話,畢竟他展現出來的實力,實在是太石破天驚。
尤其是那封神石碑一壓而下,他一拳把石碑打得飛了出去的模樣,把梵氣王都嚇得差點尿褲子,諸多圣子也都其實是天才,深深知道了那一擊的厲害。
“那現在怎麼辦?風兄?你道術深厚,也擅長推算之術,要不要把我們羽化門的所有圣子都聚攏到達一塊,連接成為一個整體,然后進入太古之墟的更深處。尋找到宋騰飛,決一死戰,把他斬殺如何?”
現在孫詩畫的稱呼在不知不覺中就改變了。
原來他稱呼方寒為“師弟”,現在怎麼都說不出口,于是稱呼為風兄。
他的語氣,也改成了商量的語氣,看著方寒,有一種高深莫測,對方是圣,是神,是天之君王的感覺。
“此人……肯定是天君轉世。”他心中認了一個死理。
“不妥。”方寒想了想:“咱們羽化門的圣子之中,也并不是鐵板一塊,其中也有像孫兄這樣的大神通者,上古圣人轉世,早就對我很是不滿,說我太過囂張,我和他們一起合作,不亞于與虎謀皮,再說了,我總不可能用武力去降服他們吧,把他們打傷了也不好。”
“風兄考慮得是。”孫詩畫想了想道:“在我羽化門中,也有和我一樣的圣子,他們沒有看過風兄的神威,肯定不服,尋找他們,必然會升起沖突來。”
“所以,我們還是各自為政,再說了。召集所有的羽化門圣子,去尋找宋騰飛,拼殺個死你我活,別的門派圣子怎麼看?會讓他們有可乘之機。
要知道,這次血色試煉,可不止我們兩家,而是有上百家的圣子。尤其是牧野家族,皇甫家族等無上大世家,其中的天才也未必遜色,也不會讓那宋騰飛坐大。”
方寒侃侃而談,心思周密,“我剛才推算了一下,未來紛亂,竟然有一種群龍無首的局勢,可見宋騰飛的麻煩不少,想斬殺他的人很多,我們不能夠做第一個。當務之急,是先尋找到宋騰飛所在的位置,暗中觀察,等待時機出手。”
“恩,這一點我也考慮到了,血色試煉的門派圣子太多了,其中也有大神通之輩,甚至有上古至仙皇者轉世的真正人物,如牧野家族,皇甫家族的高手,另外,大易教,太上九清天,天涯派也有不少的蓋世霸主圣子。”孫詩畫也心領神會:“這些人也肯定知道宋騰飛的秘密,怎麼可能讓此人坐大?”
“那現在我們就動身?尋找宋騰飛之所在?”徐冰清忍不住插口了一句,“可是這太古之墟四外茫茫,我們怎麼尋找?”
“無妨,不急,反正有七天的時間。剛才我和封神石碑碰撞的時候,截獲了上面的一絲氣息,憑借我的一門神通秘術,一定可以推算出來。”方寒給人以強大的信心,不知不覺,就成了這群人之中的主宰,就算是孫詩畫都不知不覺的聽從他的領導。
“風兄,你剛才施展出來的道術是什麼?好像凝聚成了一個個浩瀚的文明史?”孫詩畫終于忍耐不住,開始發問:“我博覽群書,但是卻對于這樣的神通,別說見過,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這是我獨創的紀元之道。”
方寒淡淡道:“還在不但的完善之中。”
“紀元之道,紀元之道,凝練文明史,作為攻擊手段,這……自己獨創的……這只有無上天君才能夠創造得出來啊,沒有錯,現在肯定他是無上天君轉世了,不過到底是哪一位天君?”孫詩畫心中在猜測,在他的記憶之中,許許多多傳說中的天君從他腦海之中浮現出來,一一和眼前的方寒對照,揣摩著。
“風師兄,你現在鎮壓了那趙風華,他會不會作怪?我看還是先停留下來,煉化他再說如何?”一個羽化門的圣女道。
“嗯?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方寒看了這個圣女一眼,身穿大紅長袍,粉紅紗衣,頭上戴著鳳釵,亭亭玉立,有一股誘人的滋味,就好像是快要成熟的鮮果,讓人忍耐不住上去采摘。
“我叫任盈,拜見風師兄。”這個“快要成熟的鮮果”似的圣女,盈盈一拜。
“那趙風華和天君之角,的確是在我體內不停的作怪,我得分出一半的力量來壓制他,要不然,那宋騰飛也不可能輕易的把梵氣王等人救走。”方寒點點頭:“現在,我們就找一個僻靜之地,你們守護我,我把趙風華和天君之角徹底煉化,再去尋找宋騰飛的所在。”
“好!遠處那座太古神山,正適合修煉。”
方寒就看到了遠處一座若隱若現的太古神山,于是大袖一拂,無垠的道路出現在了自己的腳下,他一步走了上去,頃刻之間,就來到了這座太古神山上面。
這座太古神山上面,生長了不少的妖獸,六翅金虎,一頭頭成群結隊,實力強橫,其中有金仙級別的妖獸,還有大多數都是半步金仙的修為,這對羽化門圣子來說簡直是砍瓜切菜一般的簡單,不一會兒,就殺得干干凈凈,然后在太古神山的內部端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