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軀之中,一道道的無量神光,激射出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些天地經緯,在他的身軀之中,開始斷裂。
每一個人,出生開始,就要受到天地規則的束縛,自身氣息,和天地運氣,息息相關,整個人的命運,被天地把持,所以才會有種種因果,緣分,風水,命理,卜算……這些東西一說。
但是成就了天君,卻就不同,斬斷所有緣分,破滅所有因果,什麼風云,命理,卜算,都無法對天君有用。這片天地,和他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這就是天君。
哪怕是天地破滅了,天人五衰,天君也不會衰竭。
嘩啦,嘩啦……
天劫越來越猛烈。
到達最后,一道道的時空枷鎖,鎖鏈,出現在了劫云之中,那些劫云凝聚成的枷鎖,代表著天地的束縛,纏繞在方寒周身,對著方寒進行捆綁。
一座天之牢籠,緩緩降臨下來。
許許多多的刑具,也從天空中降落下來,其中有囚牢,有鎖鏈,有刑罰之臺,有各種刀,鞭………
天地的意念,居然演化出來了刑具,要把方寒滅殺。
方寒完全是淹沒在了刑具之中,身軀被天劫演化出來的鎖鏈捆綁,然后被天之牢籠囚禁在其中,許許多多的刑具對著他施展天刑。
天君大劫,最為猛烈的時刻,已經到來。
而此時此刻,丹界的鴻蒙殿,也迎來了最為艱難的時刻,遭遇到“天葬之棺”的攻打。那“華天都”驅使的“天葬之棺”,得到了三大天君本源的加持,一下下的攻擊在鴻蒙殿之上,整個殿堂再次震動。
“方寒!你也有資格成為天君,只有我華天都才有資格成為天君!”華天都現在,得到了三大天君的本源加持,法力幾乎是恢復到達了當年華天君的全盛時期,那葬天之棺,也被催動出了一部分的玄妙。
朱紅色的棺材,好像埋葬了天地之中的精華一般,其中葬著古老的仙王,里面波濤狂涌,濃郁的天葬之氣激射出來,黑色波濤,簡直如黑水傾瀉,對著鴻蒙殿進行最嚴厲的沖擊,轟炸。
嗡……
鴻蒙殿之中,生命古陣突然一下熄滅,居然被天葬之棺的氣息給直接蒙蔽。
太古神山一般的天葬之棺,徹徹底底的壓制住了鴻蒙殿。
玲瓏再次一口鮮血噴射了出來,仰望鴻蒙殿的頂端那些陣圖,上萬陣圖,一個又一個的開始熄滅。
方寒在全心全意的渡過天君大劫,現在已經沒有精力來管鴻蒙殿了,失去天君支持,方寒的那一口元氣又逐漸的消磨光,頓時整個紀元門的弟子,就立刻感覺到法力不支,上萬陣圖一個又一個的黯淡下去,整個殿堂之中,光華黯淡。鴻蒙殿的防護能力,再次削弱。
“好歹要支持一陣!”玲瓏好在剛才上萬陣圖催動,力量大增,境界提高,實力增強了幾倍,還能夠支持一陣,不斷的噴射出來鮮血,在空中繪畫出了一張張的鴻蒙之圖。
“你們這些螻蟻,躲藏在鴻蒙殿之中,也敢猖狂,敢抗衡天君的無上神威,吃了雄心豹子膽,本祖抓到你們之后,一個個抽筋扒皮,女的丟入無量魔域,讓無窮魔頭日日夜夜的凌辱……”
皇甫彼岸端坐在虛空中,不斷的給華天都灌注天君本源,好催動天葬之棺,同時他神態暴怒,這些小輩依仗著一件至寶鴻蒙殿,就敢抗衡這麼多的天君,簡直是罪大惡極。
他決定,攻破鴻蒙殿之后,讓其中所有紀元門弟子遭受到從來沒有過的酷刑,生生世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錯,這群人,可惡至極。”苗黎天君,戰王天君牧野荒也是怒了,面對一群小輩,久攻不下,讓他們的天君威嚴受損得非常厲害。
“這群人支持不了多久了。”
華天都大吼一聲,“我就要打破鴻蒙殿,親手殺死方寒。”
唰!
就在情況危機之間,在丹界外面的桫欏古樹位面中,一道強烈的白光猛的降臨下來,出現了一尊高大的強者,居然是一尊背生三十六對羽翼,頭頂上有血紅色好像雞冠一般的天君。
“翼界,翼天君!”
苗黎天君大吼一聲:“你來得正好,怎麼現在才來!我通知你很久了,傳聞你們翼界下面的一些小嘍啰,和方寒的紀元門結盟,要攻打天庭,你不是為了這些螻蟻之中的約定,不來對付方寒?”
“哼!”高大的翼天君冷哼一聲:“這些小螻蟻之間的交易和承諾,和本座沒有任何關系,我之所以遲來的原因,是怕混亂天君這尊強橫的存在來解救。不過推算了半天,才知道混亂天君為了阻止天庭五大天君凝練三十三天至寶,去了無底深淵,所以才立刻前來。方寒什麼東西?宵小之輩,螳臂當車,還想企圖占據丹界?不是自尋死路?丹界之主的尸體,我要分一杯羹。”
“好,你來了,我們能夠盡快攻破鴻蒙殿。”
戰王天君牧野荒大吼一聲,“那方寒渡天君大劫到達了最為關鍵的時候,天地都不容納他,已經降臨下來了種種刑法,鎖鏈,是滅殺他的最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