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鈴還須系鈴人!”李妙真心說。
.....
驛站!
“看完了嗎,這賬簿是不是真的?”
房間里,宋廷風嘴里含著枇杷硬糖,問著伏案查賬的許七安。
朱廣孝則盤膝打坐,吐納練氣。
“你懂什麼叫對賬嗎,審問犯人還要當面對質呢。”許七安沒好氣道。
“那你還看得津津有味?”宋廷風打著哈欠,昨晚在客棧里休息的不是很好,其實是他昨日中了幻術的后遺癥。
宋廷風現在就等張巡撫回來,把任務交接之后,他就去府衙委托衙門尋找他心愛的蘇蘇姑娘。
“至少我能大致過一遍,做到心里有數。”許七安回答。
“我去趟茅房。”宋廷風不跟他掰扯。
等瞇瞇眼離開房間,許七安側頭,看向吐納的朱廣孝:“你要不要找一找蘇蘇姑娘?”
朱廣孝睜開眼,掃了他一眼,沒吭聲。
“沒想好?”許七安笑了。
“嗯。”
許七安不負責任的開嘴炮轟擊:“這還用想?你和蘇蘇姑娘有夫妻之實,家里那個臭妹妹,小手都沒給你摸過吧?還臭不要臉的要你一百兩銀子。想錢想瘋了啊,死老頭當自己女兒是鑲...算了,不埋汰她。
“你見過我嬸嬸沒?我嬸嬸漂亮吧,數一數二的大美人。我二叔當年娶她,彩禮也就二十兩。你那個未婚妻,憑什麼啊。”
一百兩銀子,擱普通人家,不吃不喝攢五年,正常得攢十年。
一邊是兄弟,一邊是未婚妻,朱廣孝選擇沉默。但腦海里不由的想起了蘇蘇姑娘的嬌喘,蘇蘇姑娘風情萬種的姿態。
老朱剛想說些什麼,樓下傳來宋廷風的喊聲:“寧宴,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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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九章 社會性死亡
宋廷風的聲音有些古怪,驚訝中帶著急迫,非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老婆,快出來看上帝!
是這種語氣。
許七安把賬簿揣進懷里,率先出門,朱廣孝則麻利的穿靴子,跟著出了門。
驛站的大廳里,一位穿著淺藍色勁裝妙齡少女,坐在桌邊喝茶。貼身的衣褲勾勒出雌豹般矯健的身段,袖口扎著,頭發依舊是高馬尾。
毫不拖泥帶水的裝束,凸顯出她的瀟灑和帥氣。
明明是英姿颯爽的美軍娘....哪里像道門天宗的圣女....師門讓人太上忘情,結果你成了急公好義的一代女俠....許七安心里吐槽著,表面微笑,道
“李將軍,又見面了。”
這小子黑眼圈又加深了...精神狀態不佳....應該是被魅吸取過精氣。李妙真一雙清亮的明眸審視著他,頷首道:“許大人。”
許七安在她對面坐下,左右是宋廷風和朱廣孝,驛卒上前倒完茶,復又退下。
雙方都沒有急著開口,各想著心事。
她應該是為了魅來的,遲遲得不到魅的復命,知道出了問題....許七安喝茶沉吟,思考著該如何應對。
把魅還給她?
不舍得啊,這麼漂亮的制片人老婆,單看著就很賞心悅目,他還想著帶京城給鈴音開開眼界。
而且,附身能力很有用處,適用于多種情況,多種環境。
“幾位大人...”李妙真摩挲著茶杯,措詞道:“昨日可見過一位叫蘇蘇的姑娘?”
宋廷風和朱廣孝猛的看了過去。
來了,兩個小老弟公開處刑的時候來了....許七安嘴角一挑:“見過,她與我兩位同僚結下了難解之緣。”
聽到這里,三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宋廷風看了眼朱廣孝,心說,明明是與我結下難解之緣,和朱廣孝這悶葫蘆有什麼關系?
李妙真則掃過兩個銅鑼的臉,有些憐憫,聽許七安話里的意思,蘇蘇肯定榨取了兩人的精氣。
不過,她愈發肯定“魅”在許七安手里,否則他不會說出這種話。
“抱歉,是我思慮不周,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將她還給我。”李妙真誠懇道。
“設計坑害朝廷命官,套取機密消息,這是死罪啊李將軍。”許七安瞇著眼,似笑非笑的說道。
李妙真平靜的與他對視,不辯解也不惱怒,似乎完全沒把大奉律法放在眼里。
許七安忽然意識到,二號是個憤青,盡管她俠肝義膽,但不能掩蓋她是以武犯禁的俠客,并且對不負責任的元景帝極為憎惡。
最重要的是,二號是五品高手。對她來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得改變態度....許七安哈哈大笑起來:“不過,本官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凡是都可以商量。主要是敬佩李將軍為愛發電,一年多里,各處奔走剿匪,這份為國為民的情懷,令本官汗顏。
“不過,本官很中意蘇蘇姑娘,李將軍能否割愛?”
許七安打算討價還價,宅男都知道紙片人老婆看的到吃不到,但不妨礙他們熱愛。
李妙真聞言,蹙眉道:“魅雖是高級怨靈,但本身無法長存,除非不停的攝取精氣,長此以往,會迷失心智,變成無法控制的怪物。
“只有跟在我身邊,才能維持原樣,你非道門弟子,不精通此類秘術,把她留在身邊只是害人害己。”
她現實里的形象和網上形象有很大區別啊....網上更活潑更憤青,而現實偏向嚴肅...嗯,嚴肅的形象適合領軍,這大概算是一種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