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雙含著春情的,嫵媚的桃花眸,看人時總是帶著迷離。再比如她現在柔弱無骨的水蛇腰,搖曳風情的屁股蛋。
許七安初見時,覺得她無比契合夜店小女王的形象,不是武斷的判斷,而是開過的車子太多,積累下來的豐厚閱歷。
很快,一行人抵達清風殿。
清風殿已經被宮中侍衛封鎖,宮女宦官被禁足在大院內。
臨安和懷慶兩位公主的面子不管用,還是許七安亮出金牌,自報身份,侍衛才放行,恭敬的引著他們進去。
所謂清風殿,其實是一座兩進的宮苑,前院住著低等宮女和宦官,后院住著福妃娘娘的心腹。
主殿是一座兩層高的閣樓,飛檐斗角,氣派恢弘。
二樓的眺望臺,護欄斷了一截,福妃想必就是從這里墜樓身亡的。
許七安目測了一下高度,大概有個六七米,這種高度摔下來,基本看閻王爺收不收你。
像福妃這樣后腦勺著地的,可以解釋成閻王爺覬覦她美色,召她下去陪伴,誰都救不了。
主殿也被封閉了,四名侍衛守在門口,保護現場。
“當時福妃是死在哪個位置?”許七安問侍衛小頭目。
小頭目指著臨安的落腳處,道:“福妃娘娘就摔在那個位置。”
裱裱像只敏捷的,受驚的兔子,“噌”一下蹦開。
許七安站在福妃尸體摔落的位置,抬頭看了眼閣樓,收回目光,道:“閣樓從未有人進過?”
“三法司的人進去過。”
“有沒有拿走,或破壞過什麼?”
“沒有,卑職一直在旁盯著。斷裂的護欄也被保留庫房里,沒有被三法司的人帶走。”
有人在旁監督......現場證物不允許帶走.......元景帝不愧是權術高手,直接杜絕太子黨幫太子“善后”的可能性。
許七安道:“開門,本官要上來。”
進了閣樓,拾階而上,來到二樓。
許七安和懷慶公主目光銳利,仔細的掃視現場每一處角落。裱裱看了兩人一眼,也裝模作樣的擺出“認真搜索”的姿態。
首先被他們注意到的,是桌邊傾翻的圓凳;桌上一杯早已冰涼的茶;凌亂的床榻;被撕下一角的床幔;東側墻壁脫落的字畫.......
許七安抽動鼻子,四處亂嗅。
“你在聞什麼?”裱裱裝不下去了。
“別吵,我在聞脫氧核糖核酸的味道。”
“脫什麼酸?”裱裱懵了。
許七安沒搭理,其實他只是聞一聞空氣里會不會有殘留著某種氣味,并不一定是脫氧核糖,畢竟過去這麼多天,氣味不可能保留下來。
但該做的甄別還是要做。
“脫氧核糖是什麼?”懷慶主動問道。
來自一個女學霸本能的知識欲求。
是咱們的子孫......許七安心里口嗨了一句,指著臥室的床榻,問小頭目:“床榻就是這麼亂的?”
“有被三法司的人翻找過,不過,他們第一次來時,也是亂的。”小頭目回答。
可惜驗不了DNA,不然直接可以破案了.......還是上輩子的科技好啊.......他邊吐槽,邊來到瞭望廳。
檢查完護欄的斷口,許七安便在瞭望廳盤坐下來,閉著眼,強大的精神力讓他的側寫能力暴漲。
根據目前的現場細節反饋,他在腦海里勾勒出動態的圖像:
太子醉醺醺的登樓,福妃在桌邊倒了被熱茶,幫他解酒,但太子沒去碰茶杯,而是碰了福妃的小手,或者其他地方,導致福妃大驚失色,撞翻了凳子。
然后太子霸王硬上弓,拉拽著福妃到床榻,激烈顫抖中,床榻一片混亂,一角床幔被撕下。福妃不知怎麼掙脫了太子的控制,沖向瞭望廳呼救,沿途碰落了掛畫.....
太子一見情況不妙,惡向膽邊生,將福妃推下瞭望廳。接著,來到外室昏睡,假裝自己什麼都沒干。
許七安睜開眼,吐出一口氣。
始終關注著他的懷慶和臨安,立刻開口道:“有什麼發現?”
“案子其實也不難,但有幾點我要先做確認。”許七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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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通告!
嗯,其實也沒啥事,就是跟大家說一下,今天兩章在晚上,上午的沒寫出來。
倒不是我卡文,而是我要捋一捋案件的脈絡,以及推敲細節。
大家別抱怨啊,我解釋一下。
寫案子和正常劇情不同,正常劇情的話,腦子里有一個大綱就行了,比如:我今天要裝逼,明天要裝逼,后天要裝逼......然后按部就班的寫。
但寫案子是一個逆推的過程,我要先想好結尾,然后逆推整個查案過程,哪幾章要埋伏筆,哪幾章要做鋪墊,都是得一口氣想明白,想清楚了,才能動筆。
簡單解釋就是,正常劇情,你只要想今天兩章的內容,甚至現碼現想。而寫案子,我可能要先想好后續十幾章的內容,是沒辦法當天寫,當天想的。
難度和工作量天差地別。
就好比桑泊案,都是提前做好細綱的,不然做不到小案子之間的環環相扣。
不過更新會遲到,但不會缺席。
月票別忘了哦,嚶嚶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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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案件有了重大突破
有幾點要確認.......裱裱脆生生的追問:“是什麼?”
懷慶抿了抿嘴唇,一邊關注著許七安,一邊思考著他會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