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長嘶一聲,揚長而去。
“???”
許七安灰頭土臉的追上去,趕在它沖撞行人前制服,安撫了好久,小母馬才恢復溫順。
“小母馬你不愛我了麼,你被金蓮那個糟老頭子騎過之后,就喜新厭舊了麼。”
許七安坐在馬背上,心說我再也不耍心眼了,姜還是老的辣啊。
.......
回到打更人衙門,許七安把女飛賊押入大牢,警告獄卒不要做多余的事,這個人他還有用。
此時,宵禁已經開始兩刻鐘,天色也黑了。不過對一位銀鑼來說,宵禁形同虛設。
“銷魂手蓉蓉可以放了,不過現在宵禁,出不了內城,等明天在處理她吧......”
第二天,許七安騎馬來到打更人衙門,早有吏員等在門口,見他到來,小跑著迎上來,道:
“許大人,有一批江湖人士來衙門贖人,是您昨日帶回來的那位姑娘,人就在閔銀鑼那兒呢。”
現在才來贖人?我要是個欺男霸女的好色之徒,孩子的臥室都灌滿好幾次了........許七安“嘖”了一聲:
“我知道了。”
.............
PS:哈哈哈,蓉蓉的名字出BUG了,與前文不符,我把前文改了,悲劇的是,好像沒人看出來。
我忽然有種將熊熊一窩的感覺,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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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工具人鐘璃
柳公子等人也不容易,蓉蓉姑娘被帶走后,以柳公子為首的少俠女俠們立刻返回客棧,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之同行的長輩。
幾位長輩商議之后,沒有立刻趕來打更人衙門要人,而是發動各自人脈,先走了官場上的關系。
得知是被打更人抓走,那些在京城地位不低的“人脈”面露難色,但在重金懇求之下,勉為其難答應。
可當知道抓人的打更人叫許七安后,一個個臉色大變,直呼:辦不了辦不了!
就在這蹉跎了一下午,第二天硬著頭皮拜訪打更人衙門,希望那位惡名昭彰的銀鑼能高抬貴手。
銷魂手蓉蓉姑娘的師父,是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臉龐圓潤,頗有些風情,想來年輕時也是一位煙視媚行的美人。
她心里滿是擔憂,深知天底下男人的德行,一晚過去了,也不知蓉蓉遭遇了什麼折磨.......
失身還算好的,就怕那是個貪心的男人,鎖在深宅大院里當個玩物,那才是女人的悲劇。
柳公子的師父則是一位沉穩的中年劍客,最大的特點是深深的法令紋,以及湛湛有神的目光。
兩位長輩目光交匯,都從彼此眼里看到了擔憂和無奈。
身在高手如云的打更人衙門,縱使在桀驁的武夫,也能收斂脾氣,縮起爪牙。
焦慮的了兩刻鐘,直到一位穿著銀鑼差服,后腰掛著一柄與眾不同佩刀的年輕男子跨入門檻,來到偏廳。
“你們誰是蓉蓉姑娘的師父?”許七安掃過眾人,率先開口。
中年美婦起身,施禮道:“老身便是。”
阿姨謙虛了,這身段這容貌,怎麼會是老身呢........許七安頷首道:“本官已經查明原委,偷竊本官法寶的不是蓉蓉姑娘,而是千面女賊葛小菁。
“如今人犯已經緝拿,蓉蓉姑娘,你們可以帶走了。”
聽到這話,兩位長輩如釋重負,隨行而來的少俠和女俠們亦是驚喜不已。
不過相比起經驗豐富的長輩,他們心思單純一些,兩位長輩心里再無僥幸,蓉蓉恐怕已經.......
但對方能一夜風流后放人,已經殊為難得,只能自認倒霉了。
“多謝大人!”
中年美婦感激道。
說話間,蓉蓉姑娘在吏員的帶領下,進入偏廳。
她情緒很穩定,驚喜的喊了一聲“師父”,既沒喜極而泣,也沒一哭二鬧三上吊。
中年美婦看在眼里,不動聲色,只是說道:“沒事了,這位大人明察秋毫,沒有冤枉你。”
蓉蓉盈盈施禮,嫣然道:“多謝許大人。”
中年劍客咳嗽一聲,抱拳道:“那,我們便不多留了。”
說完,一疊銀票從袖子里滑出,放在茶幾上。
“銀票帶走。”許七安淡淡道。
他沒好意思要,畢竟銷魂手蓉蓉,既沒鬧事也沒偷竊,純粹是誤會一場。
中年劍客難以置信,有些詫異的審視著許七安,重新抱拳:“多謝大人。”
這伙江湖客隨即離開,剛踏出偏廳門檻,又聽許七安在身后道:“慢著!”
中年劍客頓住腳步,有些不屑,又有些如釋重負,哪有不愛銀子的官差。
他轉過身,順勢從袖中摸出銀票,打算重新遞上,卻見的是許七安在桌面鋪開一張宣紙,提筆寫書。
寫完,又用拇指蘸了墨子,按了一個手印。
眾人迷糊的看著,不知道他要作甚。
“本官不喜歡欠別人東西,昨日斬了這小子一把法器,你們拿著這張欠條,去司天監找宋卿,他會替本官賠償一柄法器。”許七安抖了抖手腕,宣紙飛向中年劍客。
中年劍客接過,告辭離開。
一行人離開打更人衙門,美婦人握著蓉蓉的手不說話,倒是一位少俠終于回過味來,有些擔憂的試探道:
“蓉蓉,他,他昨晚有沒有欺負你。”
少俠們先是一愣,紛紛反應過來,死死的盯著蓉蓉。
中年劍客呵斥道:“胡說八道什麼。”
盡管他和美婦人都料定蓉蓉失身,但一直刻意不去提及,雖說是江湖兒女,但名節一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