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佩能屏蔽我的氣運?接過玉佩審視,此玉狀如圓盤,許鈴音手掌那麼大,觸手溫潤........許七安心悅誠服:
“監正真乃神人也,他早知道我會回來。”
楊千幻聽了,搖搖頭:“不,是之前就交給我的。”
“?”
許七安的表情凝在臉上:“那你剛才為何沒交給我。”
楊千幻理所應當的說道:“最重要的東西,自然要留到后面出場。正如英雄總是出現在危急關頭。”
我受不了了,監正快幫我打死這家伙.........許七安心里問候了一百遍楊千幻的祖宗十八代,黑著臉,揚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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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馨苑。
許七安和懷慶公主列案而坐,手里捧著熱茶,裊裊蒸汽鋪在俊朗的臉龐,許七安說道:
“聽說殿下通讀史書,才華不輸兒郎。”
懷慶雙手交叉疊在小腹,腰背挺直,清清冷冷的反問:
“不輸兒郎?”
那雙秋水般清澈明麗的眸子,審視了許七安幾秒。
“是卑職形容的不夠恰當,不輸狀元郎。”許七安笑道。
懷慶沒再說話,伸出廣袖中的玉手,捧著茶杯喝了一口,道:“有何事請教?”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許七安道:“殿下可知大梁王朝?”
襄城外的古墓探索,屬于天地會內部的幫派任務,身為魏淵安插在天地會內部的二五仔,許七安理當向上峰匯報此事,但因為玉璽氣運的事,他打算隱瞞。
“以“大梁”為名的王朝有三個,最早的,距今大概有三千多年,最近的,則是大奉立國后,前朝余孽在巫神教的扶持下,建立了一個短暫的大梁。十八年后被奉高祖皇帝所滅。”
懷慶想都沒想,直接給出答案。
“還有沒有更早的?”許七安皺眉。
懷慶搖頭。
看來官方史書里確實沒有壁畫所處年代的記載..........這個答案意料之中,許七安依舊有些失望。
儒家出現之后,人族雖也有記載歷史的習慣,但多繪于壁畫,壁畫不易保存,一場戰爭下來,可能會毀于一旦。
真正把修書當做傳統,是在儒家出現以后,讀書人開始嘔心瀝血的修書,修史,并將之當成畢生事業,光榮事業。
“許大人還有什麼事嗎?”懷慶提醒道。
“沒有了........”
心里思考著,許七安下意識的搖頭。
“沒有了?”懷慶的聲調微微拔高。
“瞧我這記性,說好要給殿下送話本的。”許七安一拍腦袋,從懷里取出冊子,放在案上,道:
“昨日家中有事,以此耽擱了。殿下等急了吧。”
懷慶看都不看話本,淡淡道:“幾個婢子想看罷了,本宮何來“等急”之說?”
“那沒什麼事,卑職就先告退了。”
許七安還惦記著去臨安府約會。
女人真是麻煩,我都沒時間好好修煉,你說養那麼多魚干嘛.........想起臨安嫵媚多情的容顏,許七安有些迫不及待。
“不送。”
等許七安離開廳里,懷慶提著裙擺起身,徑直走到桌邊,有些急促的拿起冊子,嘩啦啦掃了一眼,確認量大管飽,她盈盈眼波里閃過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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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寶觀。
一只橘貓輕盈的躍上圍墻,掃了一眼幽靜的小院,從墻頭撲了下來。
它翹著尾巴,穿過鵝卵石鋪設的小徑,來到靜室門口,抬起爪子,敲了敲門。
格子門自動敞開,洛玉衡清冷的聲線傳出:“你又來我靈寶觀作甚。”
“唉!”
橘貓嘆息一聲,震蕩空氣,傳出滄桑的聲音:“師妹,江湖救急,我肉身快不行了。”
“我覺得你挺喜歡現在的肉身。”洛玉衡揶揄道。
“師妹莫要信口雌黃。”橘貓有些生氣,義正言辭道:“我輩人士,行事不拘小節。”
“廢話少說,什麼事。”洛玉衡不耐煩了。
橘貓臉上露出人性化的笑容,厚著臉皮說:“想向師妹討要兩粒血胎丸。”
洛玉衡嘆息一聲:“我只是一個蠱惑君王修道,禍亂朝綱的紅顏禍水,我的丹藥,都是民脂民膏。師兄不怕吃了以后,業火灼身,身死道消?”
這小氣又記仇的女人.........金蓮道長沉聲道:“師妹此言差矣,元景帝欲修道,與你何干?換了心術不正之人做國師,那才是真正的禍亂朝綱。
“師妹這是心系天下蒼生,才接了國師之任,親自盯著元景帝。不然,朝廷早亂了。”
洛玉衡幽幽嘆息:“要是天下人都如師兄這般看的清,看的明,那該多好。其實你說的對,既然借了朝廷氣運修行,遭口誅筆伐也是應該。”
“那,那血胎丸.........”
“一枚血胎丸,三十八兩黃金。念在同門之情,我便為師兄抹去零頭,給個六十兩黃金吧。”
貧道要是有那麼多銀子,找你干嘛!!
金蓮道長貓臉僵硬。
沉吟片刻,金蓮道長翻過門檻,進入靜室,看著盤坐在蒲團的絕色美人,商量道:
“我用情報,換取血胎丸。”
洛玉衡沒有睜眼,五心朝上,精致的臉蛋如玉雕,紅唇輕啟:“師兄情報雖多,可我不感興趣。”
橘貓碧瞳幽幽的盯著她,道:“如果是許七安的呢?”
洛玉衡立刻睜開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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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肝完睡覺,明天起來改錯字。我果然只有在半夜才能靜下心來碼字。以后有女朋友了怎麼辦啊?
傷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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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許辭舊會作詩?呸!
“他的事,我并不關心。”
洛玉衡眉間輕蹙,不悅道:“你沒必要時常用他來刺激過,與誰雙修,我自有決斷,不勞煩師兄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