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朝天邊拜了拜,喃喃道:“五五開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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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一本朋友的書《不會真有人覺得修仙難吧》
作者:黑夜彌天
賣報點評:怎麼說呢,瓜子的書,總是讓我很有代入感。平平無奇是這樣,這本也是這樣。相信大家也很有帶入感。
他說賣報的,你和你的讀者都是帥到驚動黨,羞煞古天樂的男淫,出門300時速的人才。我最喜歡以你們為原型寫書了。
瓜子這個人啊,就喜歡投機取巧,呸!請繼續保持。
PS:我先睡一會兒,太困了,眼睛快睜不開。什麼時候醒來,再更第二章,必定凌晨后了,大家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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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睡醒,準備碼字
很久沒睡的這麼爽了,而且還不是熬夜后睡覺,是早早的睡覺。嘿嘿嘿,突然無比滿足,雖然醒來后懵了半天。
開始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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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一人擋群臣
“五五開?”
裱裱眨巴一下明眸,詫異道:“狗奴才你把握還挺大呀。”
然后,那雙小嫵媚的桃花眸子,掃了一眼懷慶,哼道:“你想進宮,找我便好啦,何必再帶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呢。”
“近來膽子大了不少。”懷慶點點頭,朝她走過去。
按照以往的情況,這時候臨安肯定嚇一跳,小兔子似的蹦一蹦,然后溜走。
但這一次她沒走,驕傲的挺起小胸脯,掐著腰,竟選擇硬剛懷慶,脆聲嚷嚷:“怎麼的,本宮說的有錯?”
許七安不動聲色的擋在兩人中間,苦笑道:“兩位殿下別鬧,周遭都是外人,莫要讓人笑話了。”
難道你就不是外人?懷慶輕輕瞥他一眼。
身材發育優+,氣質卻宛如冰山神女的懷慶微蹙娥眉,她意識到銀鑼許寧宴和臨安的關系,在短時間內飛速升溫。
比如許七安橫插她們之間,是背對臨安,面朝她。這是下意識保護前者的舉動。
再比如結伴而來時,臨安與許寧宴離的很近,已經超過臣子和公主之間的禮儀范圍。
顯而易見,許寧宴已經漸漸向臨安靠攏,這個發現讓懷慶心里莫名的煩躁,很不舒服。
“殿下之前不是問我,打算如何處理此案麼,我當時沒有說,是因為把握不大。現在嘛,該做的都做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許七安引導話題,不給兩位公主撕逼的機會,見果然吸引了懷慶和臨安的注意,他笑著繼續往下說:
“最開始,我苦惱的是如何證明二郎的清白,證明他沒有舞弊,為此絞盡腦汁。但后來發現,他有沒有舞弊根本不重要。”
許新年只是文官們展開政治博弈的由頭,一個理由,或者,一把刀而已。
用通俗的話說,許二郎是政治斗爭的犧牲品。
因此,問題的結癥,破局的關鍵是“政治斗爭”四個字,只有打贏了這場戰,二郎才能得到公正的審理。
否則,一個在朝堂沒有靠山的家伙,清白不清白,很重要?
懷慶微微頷首,說道:“你要做的是給他找幫手,能打贏朝堂局勢的幫手。難度就在這里。
“云鹿書院學子的身份,讓他注定是無根的浮萍,諸公們不落井下石就是萬幸,不可能偏幫他。
“魏公如果出手,那麼,那些中立的文官也會下場。沒有人希望看到魏公和云鹿書院結盟,王首輔恐怕也不會視而不見了。”
里頭的這些玄機,懷慶自己看的明白,困擾她的是“幫手”二字。
沒有了魏淵,許七安如何在朝堂中找出可以抗衡左都御史、孫尚書、曹國公、兵部侍郎等人的勢力?
他的所有底氣,無非就是魏淵而已。
在這場博弈里,元景帝只是裁判.........只要他不主動搞二郎,我還是能試一試的......許七安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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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公們進入金鑾殿,保持緘默,靜等了一刻鐘,元景帝姍姍來遲。
烏發轉黑的老皇帝,穿著樸素道袍,雙袖飄飄,像道士而非皇帝。
正常奏對后,刑部孫尚書突然出列,朗聲道:“微臣有事起奏。”
剎那間,一道道目光看向緋袍官服在身的背影,略顯死寂的朝廷氛圍,在這一刻,像是激蕩起洶涌的暗流。
一股股旋渦在朝堂諸公之間傳遞、洶涌。
前戲結束,大幕正徐徐拉開。
謀劃此事的左都御史袁雄、兵部侍郎秦元道,悄然挺直腰桿,展露出強烈的斗志,以及信心。
參與此事的大理寺卿等黨派,嘴角一挑,既等待好戲開幕,又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展開對許七安、魏淵的報復。
大學士趙庭芳一派,勢單力孤,眉頭緊鎖。
換成平時,倒也不懼黨派之間的挑釁,不懼那兵部侍郎。只是,如今兵部侍郎攜“大勢”而來,將東閣大學士與云鹿書院學子捆綁一起。要為東閣大學士洗刷冤屈,相當于為許新年洗刷冤屈,那敵人就太多了。
殿內殿外,其余中立的黨派,默契的看熱鬧,靜觀其變。若說立場,自然是偏向刑部尚書,不可能偏向云鹿書院。
“愛卿請講。”元景帝高坐龍椅,氣態沛然。
“臣奉旨調查東閣大學士趙庭芳收受賄賂,向考生許新年泄題一案,而今已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涉案人員有三人,分別是云鹿書院學子許新年;東閣大學士趙庭芳及其作為中間人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