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而復盤起今日的遭遇。
“我料定佛門會在雍州對付我,但沒料到這麼快,前腳剛到雍州,立刻就迎來了度難的埋伏。
“度難金剛手里的傳送法器是術士煉制的,這說明佛門確實和不當人子聯手,但今日只有度難金剛,不見許平峰的手下。
“度難金剛單方面行動,打算搶先一步擒拿我?嘿,這個蠢貨金剛,打草驚蛇了。不過以龍氣宿主釣我,確實是難解的陽謀。
“哪怕知道這是坑,我也不得不往下跳。但以什麼樣的姿勢跳,我自己還是能決定的。換成以前純粹武夫的我,只能硬剛。
“但我現在有了七絕蠱,可操作的空間就大了.........”
自省和思考中,時間點滴過去,很快到了子時。
而就在這個時候,許七安聽見臥室里傳出女子的喘息聲,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聲音沙啞甜膩,撓得人心里癢癢的。
許七安深吸一口氣,從小塌起身,穿上鞋子,緩步靠近臥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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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七情(求月票)
許七安推開臥室的門,空氣中彌漫著清幽的檀香,屋內漆黑一片,沒有點燭。
他借著外室透出來的微弱燈光,走到桌邊,捻亮了燈芯。
然后再把床榻邊的兩排蠟燭逐一點亮,一簇簇明艷的火苗燃燒,焰心靜謐,焰頭跳躍,驅散著房間里的黑暗。
這時候,他才有時間去觀察洛玉衡,松軟的錦塌上,她穿著道衣側臥著,衣裳下有著成熟女子動人曲線。
許七安的目光從下往上移動,首先是一雙白皙的玉足探出羅裙,足型優美圓潤,足趾纖巧秀氣,玲瓏精致,宛如世間最頂級的玉器。
讓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里把玩。
而后是腿部曲線,一路上揚,到臀側為巔峰,小腰處驟然收束.........好一個浮凸有致,曲線曼妙。
許七安內心感慨著,目光掠過雪白修長的玉頸,停留在洛玉衡如花似玉的臉蛋。
她似乎有些熱,臉頰泛著紅暈,出了一層細汗,燭光下,晶瑩潤澤。
她的青絲在軟枕散開,有種肆意的美。。
“國師?”
許七安在床邊坐下,低聲呼喚。
洛玉衡動了動螓首,呢喃般的吐出一句話:“池子,帶我去池子.........”
池子?是指溫泉池嗎。他揣度著洛玉衡的意思,又聽她呢喃道:
“池子能化解我的業火.........”
許七安多少聽明白了一些,她平時是靠某個池子化解業火的。
“嘶,好燙,這是燒糊涂了?”
他伸手按在洛玉衡的額頭,一片滾燙,她體內仿佛有烈火在灼身,燒的白嫩的肌膚變成了嫩紅色。
“國師,國師。”
許七安呼喚了兩聲,洛玉衡依舊神志不清,對他的呼喚沒有反應。
這讓許七安感到為難,助洛玉衡平息業火其實很簡單,只需以地宮中的雙修秘法,用氣運取代氣機,在兩人體內以周天運轉,便可澆滅她體內的業火。
可雙修畢竟是兩個人的事,單憑一個人很難完成。
額,我在地宮里看到的雙修圖,雖然大部分是需要兩人配合修行,但確實存在一方主導的.........想到這里,許七安不再猶豫,單手按在洛玉衡的肩膀。
明顯察覺到洛玉衡嬌軀一僵,余光瞥見她秀拳悄悄握住。
裝的啊,至少一半是裝的........許七安一愣,忽然有些明白,她刻意等到現在,就是為了讓自己業火纏身,只剩為數不多的理智殘留。
這樣她就“被動”完成了雙修,而不是主動尋歡。
小心思還真多........許七安心里嘀咕,他知道,這是洛玉衡身為人宗道首,最后的矜持和驕傲。
他回頭吹熄蠟燭,踢掉靴子,正要上床,一雙小手撐在了胸膛,伴隨著洛玉衡低低的聲音:
“不要.........”
這聲音是如此的復雜,夾雜著膽怯、忐忑、欲拒還休不情愿,以及一絲哀求。
洛玉衡不知何時睜開了眸子,在黑暗中與他對視。
相顧無言了許久,許七安低聲道:“別怕,有我。”
洛玉衡凝視著他,默然許久,撐在他胸膛的手變的綿軟無力。
許七安多少能理解她的想法,膽怯和忐忑,恐怕只有業火灼身時的她,才會表現出最柔弱的一面,平日里斷然不會這般。
不情不愿的欲拒還迎,則是因為洛玉衡對他有好感,認可他,甚至決定往道侶發展。
但兩人畢竟沒有真的達到水到渠成的地步,這場雙修,是迫于形勢,半推半就。
因此,箭在弦上時,她會本能的抗拒。
許七安捏住被角,用力一抖,“嘩啦”聲里,棉被鋪開,遮擋了一切。
接著,被窩里忽然發生劇烈的掙扎,持續片刻,停了下來,然后,一條腰帶從里面棉被縫隙里丟了出來。
隨著腰帶被丟出,被窩里不知發生了什麼,又開始劇烈掙扎,然后平靜,一條綢褲被丟了出來。
很快,床邊的地面散落著許多衣物,包括女子私密的貼身衣物。
..........
半個時辰后,黑暗里傳來洛玉衡冷淡的聲音:“別貼著我,滾開。”
小姨,你這是在向我詮釋什麼叫事前瘋如魔,事后圣如佛?許七安挑了挑眉,胸膛緊貼著小姨光滑如凝脂般的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