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蠱終于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瘋狂攫取情·欲的力量,茁壯成長。
另外,雙修是互補的,洛玉衡借他氣運平息業火,許七安也得到了巨大的好處,他的丹田氣機渾厚了些許。
要知道,三品之后,吐納對氣機的增長已經微乎其微。
許七安踏入三品后,修為就再沒有精進,如今和洛玉衡雙修,他看到了修為精進的希望。
盡管封魔釘限制了他的修為,可將來有朝一日,總是要解開的。
許七安摟著洛玉衡的小腰,繡著發絲間的清香,低聲道:
“繼續修煉?”
洛玉衡端著二品的架子,淡淡道:“走開。”
還說王妃傲嬌,你也不比她好到哪里........許七安挑了挑眉,忽覺某處一涼,洛玉衡劍指點在那里。
“睡,睡覺吧。”
許七安默默后縮,離她遠遠的。
兩人再無交流,呼吸平穩的睡去。
大概兩炷香時間后,一具滾燙的身體靠了過來,洛玉衡低聲道:
“業火重燃了........”
人宗的業火深入骨髓,豈是一次兩次就能澆滅,許七安早已做好持久戰的準備,但他蔫兒壞,記著洛玉衡剛才高冷姿態,便嘿嘿笑道:
“不行了,我體力不支,今兒修不成。明天夜里再說吧。”
洛玉衡似乎不屑開口求歡,用光滑細膩的身段蹭了蹭他,笨拙的引誘。
許七安心如止水,就是不碰她。
雙方僵持了一刻鐘,洛玉衡皮膚火燒火燎,臉蛋酡紅如醉,業火灼燒的難受。
紅潤小嘴里時而吐出幾聲甜膩嘶啞的音節。
“別鬧了.......”
國師的聲音從枕邊傳來,沙啞中帶著嗔怒,嗔怒中帶著軟濡。
唯獨沒有以前的清冷平淡。
強勢的女人,一定要在七天的雙修里征服你.........許七安舔了舔嘴唇,低聲道:
“國師,我與你講個笑話。”
停頓一下,說道:
“在很久以前,也是這麼冷的夜里。一碗冰鎮酸梅湯離開了冰塊,出去玩耍。玩著玩著,它發現自己碗里的冰融化了。于是哭著回去找冰塊。你猜冰塊跟它說了什麼。”
洛玉衡黑亮的美眸望著他。
許七安不賣關子,低聲道:“冰塊說:上來自己凍。”
說罷,他期待的看著洛玉衡,等待她的反應。
洛玉衡冷冰冰的望著他,牙縫里一字一句吐出:“許——七——安——”
“國師,我說笑而已。”許七安能屈能伸。
他隨之壓了上去,卻遭到洛玉衡劇烈反抗,冷艷的美人板著臉,溫軟如玉的小手緊緊撐在他胸口,每次許七安試圖靠近,就被她推開。
她生氣了,耍小性子了..........許七安箍住她的手腕,一番拉扯糾纏后,洛玉衡就不反抗了,賭氣似的把頭別向一側。
...........
黎明破曉。
洛玉衡披著袍子,推開窗戶,任由寒風灌入房間,吹起她凌亂的秀發,吹起她的領口,雪膩若隱若現。
她怔怔的望著東邊微微發白的天際,回想著今夜發生的一切,恍然如夢。
首次以氣運澆滅業火的喜悅;初嘗道侶滋味的感慨、悵然;以及心頭不想承認卻又真實存在的情愫。
時間往前推一年,如果有人說,她將來的道侶是打更人衙門里那個小銅鑼,洛玉衡會嗤之以鼻。
可命運就是如此奇妙,當初在她眼里,屬于晚輩,乃至孩子的一個年輕人,今時今日,已經和她滾在一床被子里。
“第一天的業火平息了?”
身后傳來許七安的聲音。
洛玉衡剛要說話,腰肢被一雙手臂環住,火熱的吻在后頸流連.......
她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皺了皺眉,震開許七安,盡量讓自己語氣平靜,道:
“昨夜約法三章過,你我之間只是交易,僅限于平息業火。”
死要面子.........許七安無奈道:
“國師,咱們已經是道侶了。”
洛玉衡冷笑道:“我的道侶,只能有我一個。”
“........”
她沒再糾結這個話題,沉吟一下,道:“你知道我為何每次業火灼身,便不見外人嗎?需得閉關七天。”
“怕被元景帝趁虛而入?”許七安猜測。
她搖搖頭:“當時的業火不至于燒灼理智,我不愿意,誰都強迫不了。真正讓我閉關的原因,是七情!”
“七情?”許七安反問。
“喜、怒、哀、懼、愛、惡、欲。”
洛玉衡緩緩道:“接下來的七天里,我會被七情主導,變的不像自己,甚至頻頻失態。”
人宗的業火,本質上就是七情六欲。許七安似懂非懂的點頭。
“等天亮之后你就知道了,不過,在那之前,我還得與你做個約定。”洛玉衡眺望遠方,告誡道:
“不準透露出去;這七天里,子時之前必須來我房間。”
等許七安點頭答應后,她關上窗戶,卷著棉被,放緩了呼吸。
許七安并不困,反而精神抖擻,便披上袍子,離開臥室。
他穿梭在破曉的晨光中,迎著寒風,來到溫泉中。
蒸汽繚繞,溫泉略有些燙,但對他來說,溫度正好。
“是不是應該把她也帶出來沐浴,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泡在溫暖舒適的池子里,許七安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國師本來就是條大鯊魚,要是通過雙修懷孕,其他魚還有容身之處嗎?
“她是沒考慮到這個因素,還是暗戳戳在算計了,但表面不說........”
想到這里,許七安就有些坐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