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對抗身體的欲求,洛玉衡輕輕咬破嘴唇,獲得短暫的清醒,然后又揮舞起巴掌。
但這一次她沒能成功,手腕被許七安握住,被按在了頭頂。接著,另一只手也被按住。
許七安低下頭,輕輕吻著洛玉衡的臉頰,皮膚細膩,幽香撲鼻。
他啃了幾口臉蛋,便把嘴唇埋進了國師的脖頸,或舔或吸或吻。
洛玉衡嬌軀僵硬,渾身的雞皮疙瘩。
她怔怔的望著頭頂的床幔,眼里有迷茫、羞恥、抗拒,以及一絲絲的迷戀。
就算是昨夜,她也沒經歷過如此細致的親熱。
這種新奇的感受又羞恥又沉迷,她慢慢遵從了心的意志,不再抗拒。
這時,耳邊傳來許七安的聲音:“國師,放松點,一回生二回熟,明兒我就躺床上不動了,換你來。”
洛玉衡大怒,伸手去撕他的嘴。
兩人激烈抗爭,床鋪隨之搖晃,險些打起來。
幸好此時的洛玉衡受業火灼身之苦,一身修為無法施展,否則許七安已經被一發流星劍送到八百里之外。
許七安拽住折疊整齊的棉被,蓋住他們,兩人在被窩里繼續扭打。
慢慢的,洛玉衡反抗越來越小,床尾,一雙白嫩玲瓏的小腳露出來,接著,一雙大腳壓了上去。
伴隨著小腳丫的驟然緊繃,腳背彎曲如弓,洛玉衡的所有掙扎隨之消失。
她雙手抓緊床單,紅唇微張,目光空洞的望著床頂的帷幔,自暴自棄似的不動彈。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占盡便宜的小子似是不滿足現狀,恬不知恥的說道:
“國師,來,翻個身子。”
“許七安,你別太過分了.......”洛玉衡咬牙切齒。
又扭打起來。
“國師,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膝蓋能否碰到肩膀?”
“許七安,你作死嗎?”
“試試唄。”
“........”
...........
翌日,清晨。
床邊,地上凌亂的丟著羅裙、白色里衣、素色繡蓮花的肚兜、腰帶........
許七安感覺有濕潤柔軟的東西,在臉上不停的掃過,讓他無法再安心入眠。
迷糊中睜開眼,洛玉衡絕美的容顏近在咫尺,她眼里含著情意,細細的親吻他的臉頰,脖頸和嘴唇。
?許七安腦海里閃過一個大大的問號,不太確定的出聲:“國師?”
這是我認識的那個國師?
是那個清冷如仙子,高冷剛烈的國師?
回顧過去洛玉衡的形象,許七安實在無法把眼前陷入愛欲中的女人和大奉國師劃為等號。
洛玉衡抿了抿嘴,輕笑道:“你昨晚不是吻的很開心嗎,嗯,感覺確實不錯。”
“.........”
許七安木然的躺著,一動不敢動。
洛玉衡一雙雪白藕臂從被窩里探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嬌聲道:
“昨晚還算賣力,但不夠,我還想要。”
“欲”人格?許七安心里一動,隱約有了猜測。
或許是別的,七情里面還有一個“喜”人格,也是非常正面的情緒........他心里嘀咕。
對于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求歡,許七安當然不會拒絕,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上,接著,棉被有序的起伏。
“我還要。”
“好。”
“我還要。”
真的是“欲”人格。
“好。”
“我還要。”
“國師,先用個午膳吧。”
“你我的修為,早不必用餐了。”
“不,我還是要恰飯的,我是武夫啊。”
“是不是不行了?”洛玉衡生氣道。
“呵,你怕是不知道武夫的厲害。”
..........
“我還要。”
“國,國師,黃昏了啊.......”
“我不管我不管,你是不是不行?”
“哼,你太低估武夫的體力了。”
..........
“國師,天黑了,讓我恰口飯吧。”
“最后一次。”
“......好。”
“國師,你不累嗎?”
“少廢話,你今天不準下床。”
.........
“國師,天亮了........”
某一刻,他從被窩里探出頭,看見窗外天光大亮。
這一瞬間,許七安喜極而泣。
天亮之后,人格轉換,“欲”人格就會離開,他可以從狼窩里爬出來了。
從昨夜子時開始,兩個晚上一個白天,他竟真的沒有下過床。
終于結束了,今天誰都留不下我,耶穌來了也沒用,我說的.........許七安心里發狠的想。
洛玉衡眼里的欲求漸漸消散,意味著人格開始轉換。
她摟著被子坐起身,看著狼藉不堪的床鋪,臉蛋微紅,眼神帶著羞意。
“國師,我還有事要辦,你若是困的話,不妨多休息一會兒。”
許七安忍著腰子的酸脹,掀開被子下床,正要俯身去見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等等。”
洛玉衡突然拉住他的手。
許七安表情僵硬的回過頭,看見美女國師美眸里包含恐懼,聽見她害怕的說道:
“如今我業火纏身,說不準何時就灼燒而死,你先與我雙修一次,不然我怕~”
許七安心里一沉,艱難的扯了扯嘴角:“可我們已經雙修一天兩夜了,你不會有事的啊。”
洛玉衡微微搖頭,抿著唇,楚楚可憐的姿態:“但依舊有業火失控的概率,只要不是有十成的把握,我心里就不踏實。”
我的國師實在太穩健了.........許七安表情呈現輕微的扭曲。
帷幔輕輕搖晃起來,經久不息。
...........
到了中午,許七安來到一間空房,祭出浮屠寶塔,一口氣上三樓。
慕南梔以為這個臭男人是來哄自己的,忙冷著臉,雙手合十,作出一副遁入空門的姿態。
豈料許七安都不看她,徑直走到塔靈老和尚身前,盤坐于地,沉聲道:
“大師,我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