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真已經落入他們之手。”
???
李靈素腦子里一大片的問號。
他定了定神,逐個問出疑惑:“冰夷師叔和我師父,為什麼要捉拿妙真還有我?前輩你又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聽您的意思,他們快到雍州了?”
許七安逐個回答:
“你們天宗的事,我不清楚;我的情報網遍布大奉,而你們天宗也沒有刻意低調;他們近日便會到達雍州。”
許七安相信,這樣的提醒已經足夠。
相處這麼久,李靈素的性格他有所了解,這個渣男最大的優點就是聽的進人話。
不管多麼難以置信,只要是他所信賴的人說出的話,李靈素便會放在心上,然后去留意,去觀察。
這是很多年輕一代的高手不具備的優點。
“前輩,別開玩笑,天宗怎麼會捉拿我和妙真師妹。”
李靈素笑容勉強。
............
雍州城,南城門口。
行人們紛紛扭頭,看著一行三人,他們分別是冷艷美貌的女道士、長須及胸的中年道士,以及英氣勃勃的年輕女子。
值得一提,冷艷美貌的女道士,用一根繩子牽著那位英姿颯爽的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雙手被捆著,亦步亦趨的跟在冷艷女道士身后。
好羞恥,要是遇到認識我的人,飛燕女俠的格調蕩然無存.........李妙真跟在師父身后,抱怨道:
“我不會逃的,我也逃不走。師父,您就送了這縛靈索吧。”
冰夷元君神色冷漠,并不搭理。
“給朋友看到,我會顏面盡失的。”李妙真嘀咕道。
冰夷元君這才開口,語氣冷漠:“你若能太上忘情,便不會在意丟臉這種小事。”
李妙真不服氣,抬杠道:“那你有本事就趴在地上學狗叫。”
冰夷元君停下腳步,冷冰冰的注視著她,黑潤的美眸,漸漸透明。
下一刻,李妙真愕然發現,嘴巴背叛了自己,并發出“汪汪”的叫聲。
她連忙閉緊嘴巴。
“汪汪.......”
但是沒用。
“師,師父,我錯了,徒兒錯了,你不能這麼對我........汪汪!”
冰夷元君轉回身,牽著她繼續走。
“汪汪,汪汪!”
李妙真一邊走,一邊學狗叫,在街邊路上指指點點的目光中,留下了羞恥的眼淚。
我一定是和許七安那狗東西待太久,傳染了他最賤的毛病.........李妙真張開嘴,又學了幾聲狗叫:
“汪汪!”
............
大角場,營房。
姬玄坐在廳內,左右兩邊是柳紅棉、蕉葉老道幾位核心團隊。
“事情的經過大致如此,諸位對此有什麼看法?”姬玄環顧眾人。
許元霜沉吟一下,悅耳的聲音說道:
“按理說,此人既為武林大會而來,遲早會來大角場。但如今已有數天,我卻沒有觀測到他的存在。
“有兩種可能:一,他來過了,但恰好與我休息時間錯開。這是龍氣宿主的好運。
“二,有什麼事讓他耽擱了,這同樣是龍氣宿主的好運在冥冥中影響了他。”
在氣運方面,身為術士的許元霜是專業的。
柳紅棉蹙眉:“之前你不是說,只要我們有龍氣宿主握在手里,以龍氣互相吸引的特性,他遲早會碰到我們嗎。”
許元霜嘴角一挑,嘲諷道:“你記性很好,我說的是遲早。但誰知道是什麼時候?或許是今日,或許是明日,或許是更長時間。”
“而在這之前,他如果被人抓住,我們從青州追到此處,辛辛苦苦,卻前功盡棄。”乞歡丹香裹了裹色彩斑斕的長袍,提醒道:
“別忘了,那個徐謙也在收集龍氣。
而他身上有兩道龍氣。按照龍氣之間互相吸引的規律,他先遇見那小子的可能性,比我們更高。”
蕉葉老道撫須道:“我倒是有幾個點子。”
姬玄聞言笑了起來:“道長,就等你發話呢。”
論江湖經驗、閱歷,在場無人能及蕉葉老道士,而閱歷和經驗,往往可以轉化成應對事件的辦法。
“若是放任自流,恐怕那小子最先遇到的,必然是徐謙。因此我們要做的是阻擾徐謙,并加快搜尋力度。如何阻擾徐謙?簡單,讓佛門高僧在城中巡游便是了。如果高僧們擁有近距離接觸便能發現他的秘法,那就更好。
“至于我們如何搜尋那小子,一方面,監視公孫家族的人。另一方面,向城中各大客棧的店小二打探情報,花點錢的事兒。
“監控公孫家,可以讓乞歡丹香去做,他是心蠱師,既有足夠的“人手”,又能做到隱秘。打探情報,讓天機宮密探去做。
“此外,要勞煩元霜小姐多外出活動,以望氣術搜尋。最好帶著咱們手里的龍氣宿主出行。”
聽完蕉葉道長的話,眾人微微頷首。
這時,許元霜突然道:“蒼龍七宿到了。”
蒼龍星宿........廳內眾人為之沉默。
潛龍城那位國師,有三大直屬勢力,分別是城中的術士組織、二十八星宿,以及天機宮。
其中天機宮作為情報網,最為神秘,外人難以了解太多。
但術士組織和二十八星宿,在潛龍城高層廣為人知。
二十八星宿中,朱雀七宿在軍隊任職,掌控著一支八千人的飛獸軍,此外,他們還是最出色的斥候。
白虎七宿為首的白虎衛隊,則是以侍衛的身份,被安排在國師的心腹和一些重要大臣身邊,作為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