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她業火瀕臨極限,自己出關來找我。”
想到這里,許七安有些愧疚,天劫事關洛玉衡生死,她必須竭盡全力面對,這個時候,不好把她當工具人使用。
“最后,洛玉衡還處在社死后無臉見人的窘迫中,不想搭理他。”
這點可能性不大,以小姨的心性和手腕,區區社死還是能忍的吧。
李靈素都還有臉活著,小姨這點社死算什麼........他有些心虛的想。
披著輕紗的夜姬從后面抱住許七安,尖俏的下頜抵在他肩膀,柔聲道:
“許郎,握著一枚符作甚?”
聯系你的姐姐.........許七安道:“我想請國師來幫忙對付阿蘇羅,但她似乎在閉關,或者,南疆距離京城太過遙遠,無法把信息傳達出去。”
夜姬皺了皺眉:“那該怎麼辦。”
許七安有些詫異她沒問自己為何能請動洛玉衡,旋即明白這是浮香的善解人意。
她從不過問自己和其他女人的私事,從不過度打探他的秘密。
“放心,我還有一個人選。”
許七安朝著屏風招手,地書碎片從衣兜里飛出,落入掌心。
他把護身符送回地書碎片內,接著取出傳音海螺。
監正說過,這枚海螺可以在九州大陸任何地方聯絡孫玄機,是司天監極其珍貴的傳音法器。
握住海螺的同時,許七安猶豫了一下,想了想,又把海螺收回去,然后回過身,把浮香按在浴桶邊緣,讓她扶著浴桶,翹起臀兒。
“咱們再親熱一下,完了我再找他。”
許七安已經被孫師兄搞出心理陰影了,可別發完傳書,這邊還在洗澡,孫師兄就出現了。
掐住浮香的小腰,小腹貼上了圓臀.........
這具身體還是初嘗云雨的嬌花,加之她重傷初愈,身子有些虛弱,許七安沒有折騰她太久,淺嘗即止。
“孫師兄,我在南疆十萬大山邊緣區域........”
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好!”
孫玄機言簡意賅的回應。
“許郎,我先去取來神殊大師的殘肢,你再次等候,天黑前我會返回。”
夜姬穿戴整齊,素色的抹胸襦裙,搭配淺綠色罩衫,這套偏向知書達理氣質的衣衫,原本穿在浮香身上,會有種大家閨秀的氣質。
但現在穿在夜姬身上,反而穿出些許制服誘惑。
她的真身太妖媚了,雖說狐族本身就是以妖媚勾人聞名,但身上那股煙視媚行,無時無刻都在勾引男人的韻味,讓她穿的越正經,越像制服誘惑。
臨安的嫵媚多情和浮香的妖媚艷麗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
前者內媚,后者則是妖精。
等許七安頷首,浮香翩然而去。
............
直到黃昏,盤坐在洞窟吐納的許七安,心有所感,離開洞窟,來到山谷。
他先是被一陣高歌聲吸引,看見苗有方拎著酒壺,與鳥妖紅纓載歌載舞,兩人手彎纏著手彎,轉著圈。
苗有方口中高唱勾欄里的葷曲兒,紅纓則唱著南疆特色的山歌。
幾名妖女圍繞兩人翩翩起舞。
青木護法和白猿護法坐在一旁欣賞,后者鼻青臉腫,明顯經歷了一頓毒打。
而在眾人身后,站著一位白衣術士,身高普通,五官普通,氣質普通,他實在太普通,以致于誰都沒有發現他的到來。
察覺到許七安出來,眾人立刻看過來,歌舞停止。
“孫師兄!”
許七安喊道。
眾人刷的扭頭,神色古怪,竟不知身后突然出現這麼一個人。
孫玄機點點頭,腳下清光騰起,閃現到許七安面前。
“師兄怎麼不進來?”許七安露出熱切的笑容。
孫師兄是極好的工具人,實力強勁,話還不多。
白猿下意識的審視著這位陌生人,蔚藍澄澈的雙眼看穿內心,緩緩道:
“這位高人的心告訴我:我剛好南下青州,打算助陣老師,便折道過來了。路途太遠,累死我了,剛才是在休息。”
許七安清晰的看見孫師兄臉色一僵。
“這位是袁護法,擁有看穿人心的天賦神通,并修行佛門他心通,極為了得。”
許七安立刻給孫玄機介紹,說著說著,心里一動,道:
“袁護法,勞煩你隨我入內。”
替我做翻譯........
孫玄機回頭,深深看一眼袁護法,而后隨著許七安進入石窟。
青木護法提醒道:
“那是位超凡境的術士,別亂說話,明白嗎。”
袁護法回望青木護法:
“可是青木前輩的心告訴我:這死猴子,最好繼續口不擇言,等著你被剝皮拆骨。”
青木護法臉色陡然漲紅,握著藤蔓拐杖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紅纓護法當做沒聽見,催促道:
“快進去吧,別讓許銀鑼等久了。”
袁護法點點頭,進入石窟。
“這位護法有點意思啊........”
苗有方目睹了剛才的一切,看向紅纓護法。
因為剛才載歌載舞,腦子里沒有其他念頭,苗有方反而躲過了社死,沒有體會到袁護法的可怕和鬼畜。
紅纓護法嘆口氣:
“袁護法自幼在佛寺里為奴,后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天賦神通漸漸覺醒,又無意中偷學了佛門他心通。
從此再也無法駕馭能力。”
苗有方恍然大悟:“那他怎麼成了咱們的人?”
短短一個時辰,他已經和南疆妖族成了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