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痕道:“楚寧姍被殺,整個天池派被震懾,他們丟了這麼大的臉,這件事,他們當然不愿意傳出去,所以華云峰讓當時在場的結丹境,都不得宣揚此事。為了避免暴露身份,我最近也沒和道主聯系。所以天池派那邊發生的事情,門內暫時還不知道。”
酈衡舟明白過來,他臉上滿是苦色,想到自己之前還想著和冷痕聯手對付陳陽,他心里不禁感到發憷。
整個天池派都不夠看,更別說他們兩個人了。
……
另一邊,孟祎聽到身后傳來陳陽的聲音,她眼中閃過一抹陰險之色,決定利用鐘思豪和廖志之手,對付陳陽。
她面露委屈之色,戚戚然道:“二位大仙,那人就是個神經病,他自以為了不起,之前還想強`奸我,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呀。”
聽到這話,陳陽搖了搖頭,這女人,也是沒救了。
鐘思豪則是揉捏著孟祎的身體,不以為然道:“不過是個開光前期罷了,我一個噴嚏能打死十個。來,我們先玩玩,何必理會那白癡。”
見鐘思豪和廖志忘乎所以,陳陽笑道:“鐘思豪、廖志,你們就不回頭看看,我到底是誰?”
孟祎被揉得渾身發軟,靠在鐘思豪的身上,低聲道:“大仙,別讓他打攪我們。”
鐘思豪皺了下眉頭,對廖志笑道:“老廖,我抽不出手,勞駕一下你,去把那叫囂的混蛋殺掉。”
“你真是猴急。待會這女人的后面,可得留給我。”
廖志打趣地一笑,朝后轉身,一副高人口吻,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居然打擾我們的興致,簡直是找死。”
可是,他回頭朝著深潭邊看去,當看清那人容貌時,他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硬了。
是他!
廖志心頭咯噔一跳,心里頓時充滿了恐懼。
那一日陳陽和白起一戰,大展神威,將白起打得落荒而逃的一幕,廖志至今還時時回憶起來。
白起已經望而生畏,但陳陽的強大,更是刷新廖志的認知。
這個年輕人,絕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哪怕他現在修煉白起給的功法、神通,也絕非敵手。
看著愣在當場的廖志,陳陽玩味道:“怎麼,廖志,你不是要殺我嗎?”
廖志打了個激靈,毫不猶豫,騰空而起,嗖地便要逃走。
別說殺陳陽,就連一戰的勇氣,他也沒有。
眼看他人影飛到空中,鐘思豪愣了下,喊道:“廖志,你干什麼?”
廖志頭也不敢回,大喊道:“快跑,是陳陽。”
“陳陽,哪個陳……啊!是他!”
鐘思豪先是有些不以為意,但是當他反應過來之后,臉上立刻變成了驚懼的表情。
那個陳陽,豈是他能對抗的。
他哪還敢繼續玩弄懷里的孟祎,身形一動,連忙跟上廖志,想要逃走。
見鐘思豪二人化作流光遠去,上身不著寸縷的孟祎,頓時就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兩人不是很強嗎?
為何一見陳陽的樣子,就落荒而逃?
難道說,那個叫做褚良喻的道士,已經強到到,連廖志二人也要忌憚?
就在孟祎不解的時候,陳陽冷哼一聲,朝廖志二人喊道:“想走,問過我了嗎?”
話音一落,他雙手朝前,憑虛一握。
只見廖志和鐘思豪身前,虛空顫動,兩張巨大的星能龍爪手凝聚,沒等兩人反應過來,便已將他們握得緊緊的,不能動彈。
那兩道掌影,就像如來佛祖的五指山,給人不可抗拒的壓迫。
剛剛還囂張霸道的廖志兩人,在陳陽面前,猶如被拔了牙、砍了四肢的老虎,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實力的差距,太大了!
深潭邊,酈衡舟身軀一顫,如此直觀地看到陳陽的力量,比他聽到冷痕的描述,更加的令他震撼。
他眼中滿是畏懼之色,心里越發的害怕。
樹下,褚良喻和桂東河二人,也是面色驟變。
褚良喻早有心理準備,但此時陳陽碾壓廖志二人,還是給了他巨大的沖擊。
至于桂東河,卻已經傻眼了。
他雙腿一顫,想到在中草堂,自己居然敢和陳陽搭手,他感到一陣后怕。
不過,最震驚的,不是他們,而是孟祎。
孟祎本以為,自己搭上廖志二人,便可殺了陳陽泄憤,然后踏上成仙之路。
但她卻猝不及防,剛剛還抱著自己的鐘思豪,居然突然逃命。
此時她看著被禁錮空中的廖志二人,嬌軀一顫,目光看向陳陽,眼神中滿是震驚駭然。
“是他出手?”
“廖志二人強得可怕,連酈衡舟和冷痕也被打成重傷,他如此輕描淡寫,居然就把兩人抓住了,這怎麼可能?”
孟祎目瞪口呆地看著陳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
“陳陽,住手,住手啊,別殺我們!?”
“別殺我們,你讓我們干什麼都行。”
廖志和鐘思豪淡定不了了,趕緊大聲求饒,生怕說遲了,被陳陽斬殺。
聽到他們顫抖的聲音,孟祎這才明白,陳陽已經強大到,鐘思豪和廖志二人,連反抗之心也不敢有。
她看向陳陽的目光,十分復雜。
害怕、驚懼、后悔、糾結……
她萬萬沒想到,在廣竹縣偷看自己性感照片的低俗男子,居然是這般人物。
早知如此,她就不會針對陳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