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邱小龍徑直朝著人群外走去。
陳欣蘭好不容易看到救星,哪里肯放邱小龍走,連忙追上去,道:“邱師傅,你幫幫忙。”
邱小龍回頭看向陳欣蘭,道:“何必替人強出頭。如果老爺知道,他會不高興的。”
說完,邱小龍頭也不回地離開的。
事情出現這樣的轉折,卻是出乎眾人的意料。
廖正弘等邱小龍走了,則是松了口氣。
他面色一冷,對陳欣蘭道:“陳欣蘭,你立刻讓開,如果被誤傷的話,可怪不了我們。”
陳欣蘭面色難看,沉默了下,對廖正弘道:“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才肯……”
“行了,欣蘭姐,你先回店里坐坐,我馬上就把事情解決。”
陳陽拉了把陳欣蘭,打斷陳欣蘭的話道。
陳欣蘭回頭看了眼陳陽,皺了下眉頭,沉聲道:“陳陽,你還沒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嗎?”
“有什麼嚴重的,不過是幾個小角色而已。”
陳陽聳了聳肩,根本沒把廖正弘、文叔等人當回事。
陳欣蘭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好心幫你,你怎麼就不嫌事大呀。
關兮月也不知道陳陽的底細,上前勸道:“你別沖動,我不想你和他們打架,今天的事情,最好是和平解決。”
看著關兮月渴求的眼神,陳陽點了點頭,道:“行,兮月,我聽你的。”
說完,陳陽略一思索,把蘇坤吉給自己的那個令牌取出來,放到文叔和廖正弘的面前,道:“這東西,能不能解決問題?”
文叔和廖正弘,狐疑地看向令牌。
當看清楚時,兩人都是面露意外之色。
這個令牌代表了什麼,整個都彭郡,只要是稍微有些實力的家族、勢力,都知道。
這個令牌,代表著都云城城主府蘇家。
而蘇家是都云城最強的家族,在整個都彭郡,也排在前列。
這樣的家族,不是廖正弘所在的廖家,可以相提并論的。
而且這個“蘇”字令牌,只有蘇家的核心成員,才有資格擁有,其意義非凡。
文叔面露凝重之色,對陳陽道:“你是蘇家的人?”
陳陽看出來,文叔和廖正弘,對自己手中的這個令牌,很是忌憚。
這也就說明,蘇坤吉家的實力,非同小可。
陳陽把令牌收起,道:“令牌是我朋友給我的,說是在都云城,如果遇到小麻煩,可以出示這個令牌。我想你們,應該算是小麻煩吧。”
聽到陳陽的話,文叔松了口氣。
他對于蘇家還是非常了解,知道蘇家的核心成員當中,并沒有眼前這號人。
既然不是蘇家的人,就算有令牌,也不用太重視。
廖正弘則是面色一變,厲聲道:“原來令牌不是你的。說不定,這令牌是你偷來的,既然如此,那就更要把你拿下。”
廖正弘也是奸詐,直接給陳陽扣了個盜竊的大帽子。
文叔面露冷色,往前跨出一步,就要出手。
陳陽眼中閃過寒芒,他本想善了此事,放廖正弘一馬,可沒想到,對方居然咄咄逼人。
既然如此,那可怪不了我了。
不料,局勢,再次出現轉折。
“陳恩公!”
人群之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陳陽聞聲看去,只見蘇坤吉騎著一匹火翎馬,從街道另一邊出現,在他的身后,則是跟著整理好的商隊車輛。
蘇坤吉看見陳陽,一躍下了火翎馬,飛奔過來,一臉喜色,道:“陳恩公,我聽說你要來兮月珠寶店,便帶領商隊,轉道從這里通過,沒想到,竟然真的在這里遇上了你。
我這就讓商隊自行回去,我一定要請你喝酒致謝。”
陳陽指了指攔在兮月珠寶店前面的火翎馬車,以及廖正弘等人,道:“蘇兄弟,我這邊遇到點麻煩,等我解決了,再和你一聚。”
蘇坤吉皺了下眉頭,轉頭看向廖正弘,面色一冷,道:“廖正弘,怎麼回事?”
廖正弘愣在當場,他卻是沒想到,陳陽居然是蘇坤吉的恩公。
蘇坤吉是誰,蘇家的二少爺。
雖然他比不上大少爺,但很得蘇家長輩喜愛,蘇家大少爺更是對其極好。
他可以說,是整個蘇家,最受寵的人。
想到蘇家大少爺兇狠的模樣,以及蘇家在都云城的實力,廖正弘心里不由的哆嗦了下,連忙對蘇坤吉道:“蘇兄,誤會而已。”
文叔卻還算沉得住氣,并沒有認慫,對蘇坤吉拱了拱手,道:“蘇公子,此事并非誤會,你這位朋友,打傷了我家公子,這件事,你認為應當如何處理?”
蘇坤吉對于陳陽的人品,是百分百信任的。
他知道,陳陽出手,絕對事出有因。
為了表現自己對陳陽的態度,他并沒有多問,沉聲對文叔道:“這件事,必然是廖坤宏招惹了陳恩公,否則的話,陳恩公絕不會打他。文仲,你在廖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奉勸你,不要招惹陳恩公,他不是你們得罪得起的人。”
聽到這話,文仲不禁面色一變。
他見蘇坤吉對陳陽態度如此恭敬,心想這年輕人,難道有難以想象的背景不成?
他卻不知,蘇坤吉的意思,是指陳陽實力強大,不可戰勝。
文仲瞥了眼陳陽,伸手將廖正弘拉到身后,然后對陳陽道:“陳兄弟,今日之事,就此揭過吧。
告辭。”
說完,文仲給廖正弘使了個眼色,便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