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不能動了?”
趙大前只覺腹部傳來劇痛,但身體卻不能動彈,這種感覺,讓他心里的恐懼更加強烈。
公孫錚、柳濤等人,也面面相覷。
他們看見陳陽在趙大前身上點了幾下,但沒想到,陳陽是在使用秘法。
不過,這種令人不能動彈的秘法,相當罕見,屬于絕密,他們也就沒有出言詢問。
陳陽手握黑光劍,放在趙大前的腹部,沉聲道:“現在,我問一個問題,你回答一個。如果你回答錯誤,或者是答案我不滿意,我就在你肚子上留下一個洞。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慢慢和你玩。”
看著陳陽淡定的樣子,趙大前心底一寒,知道陳陽不是在開玩笑,忙道:“我答,我一定好好答。”
事實上,陳陽高估了趙大前的意志力,他雖然已經達到超凡九重,但卻只是個貪生怕死的家伙而已。
陳陽問道:“第一個問題,你是誰?”
趙大前忙道:“我的名字叫王立,是西火教的人。”
西火教!
聞言,店鋪內眾人的面色皆是一變。
牽涉到西火教,事情可就麻煩了。
柳濤疑惑道:“你不是趙大前嗎?怎麼變成王立了?”
王立道:“趙大前早就被我殺了,我隱藏修為,在這里潛伏兩個多月了。”
柳濤上前,在王立的臉上抓了一把,果然扯下來一張人皮面具,露出下面的真容。
依舊是個中年人,但是和趙大前的面相差距很大,尤其是塌鼻梁、朝天鼻,特別有標志性。
“又是西火教!”
陳陽的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意,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對王立道:“現在,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訴我們。”
王立道:“我如果說了的話,高壇主會……”
噗嗤。
不等王立把話說完,陳陽一劍刺入了他的腹部,刷的抽出,把沾染鮮血的劍刃放在王立面前,道:“你如果不說,你可以再試試。”
“說,我說。”
王立疼得咧嘴呲牙,生怕陳陽再刺下一劍,忙不迭地喊道。
他看了眼陳陽,感覺眼前之人,比自己這個西火教的人,更加邪惡。
他接著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接到壇主的指示,讓我偽裝成趙大前,潛伏在通來商會,幫云中城分會的老板潘峰,把這里所有的貨物,全部都轉移走。”
眾人心頭咯噔一跳,沒想到,果然如陳陽所言,東西還真是被潘峰弄走了。
柳濤面色難看,皺眉道:“王立,你說什麼,潘峰?”
王立道:“對,就是你們的老板。”
公孫錚道:“他也是你們西火教的人,偽裝的?”
王立道:“他不是。”
“不是?”
眾人這下就疑惑了,既然不是,為何潘峰要和王立合作。
陳陽示意王立接著說下去,王立道:“那天晚上,潘峰利用自己的身份,輕松把守倉庫的胡佐偉殺了,然后我負責把風,他悄悄把倉庫和店鋪里所有的東西,全都帶走了。”
“安檸呢,也被他帶走了?”
陳陽問道。
王立道:“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當時拿到東西后,他本應立刻離開,但他又返回了住處。他到底在干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沒有確切的消息,陳陽更是擔憂安檸的安危。
他皺了下眉頭,問道:“潘峰走了之后,他去了哪里?”
王立道:“去了西火教分壇。”
陳陽目光瞇縫了下,心想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安檸十有八九,也去了西火教分壇。
不過不知道,她現在情況如何。
這次,沒等陳陽繼續追問,王立就接著道:“西火教的分壇,在云中酒樓。里面大部分人,都是西火教的人。他們的地下酒窖,有個暗門。進去之后,就是分壇所在。”
“分壇之中,有個假府前期的壇主,其他超凡九重修者,還有兩人。其余超凡境的,大約二三十人。”
陳陽瞥了眼王立,冷聲道:“你這麼著急說出來,是想讓我們去送死嗎?”
王立忙道:“不不不,我哪里敢。”
“現在,你就真的不敢了。”
陳陽取出一顆丹藥,塞進王立的嘴里,一捏他的喉嚨,王立不由自主就把丹藥吞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
王立大驚失色,知道陳陽給自己吃的,肯定不是好東西。
陳陽道:“這丹藥叫蝕骨丹,十二個時辰之后,如果不服用解藥的話,你的骨頭就會被腐蝕,但是人卻活著,能夠感受到劇痛。等到骨頭全部腐蝕,你只剩一個皮囊,才會死去。”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頭皮發麻,王立被嚇得面色都青了。
陳陽道:“現在,我們就去云中樓,按照你所說,這個分壇的實力,并不是很強,我們肯定能對付。如果我不能活著回來,蝕骨丹毒發的話,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不,別去。”眼看陳陽轉身就要走,王立大驚失色,忙道:“我說實話,你把解藥給我好嗎。”
陳陽道:“你先說。”
王立語氣發抖道:“分壇所在,我沒有說謊。不過,分壇之中,不止壇主一個人是假府前期,還有一名護法也是假府前期。另外,超凡九重修者,總共有十三人,其余超凡境修者,大約四十多人。”
按此刻王立所言,這個西火教分壇的實力,比他剛才說的,至少強了一倍不止。
通來商會的人,面色都顯得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