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飚射而出,令所有人都愣了下,沒想到他出手如此果斷。
“二十萬靈石,是你說的。不過,手還是要斷。”
陳陽冷聲道,目光一轉,看向了傅嘯。
傅嘯嚇得一哆嗦,把心一狠,揮刀斬斷了自己的左臂。
“鳴賢,裝靈石的納戒帶了嗎?”
傅鳴博運轉真元,止住斷臂狂流的鮮血,朝著傅鳴賢喊道。
傅鳴賢連忙上前,從納戒中取出二十萬靈石,放在了容家的廳內,然后連忙退到了屋外,生怕自己也遭殃。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陳陽瞥了眼靈石,對傅鳴博道。
“多謝不殺之恩。”
傅鳴博心里對陳陽恨透了,但還是假惺惺地告罪一聲,然后伸手去撿地上的斷臂。
砰、砰。
兩道指芒閃過,地上的兩條斷臂,都被轟碎。
傅鳴博嘴角一抽,這是讓我連接續斷臂的機會也沒有啊。
他看了眼陳陽,咬了咬牙,不敢多言,退出大廳,帶著傅家的人離開。
等傅家的人走光了,容家眾人看向陳陽,都是一臉疑惑、感激之色。
容彩連忙低聲在他父親容彪耳邊,把事情前因后果講了一遍。
容彪聽完后,連忙對陳陽和李驥一拱手,感激道:“多謝二位少俠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你們,我們容家說不定就完了!”
陳陽沒吭聲,主動退到了一旁,把出風頭的機會讓給了李驥。
李驥連忙上前,扶著容彪,道:“伯父客氣了。”
寒暄了幾句后,容彪一再讓陳陽收走地上的二十萬靈石,陳陽搖頭拒絕推辭,容彪只得作罷。
容家眾人都傷勢不輕,接著都返回了后院,進行醫治。
陳陽沒有著急走,他打算等容彪醫治之后,去問問有關寶藏鑰匙的事情。
畢竟,按照容彩所說,要想打開寶藏,必須容家家傳的鑰匙才行。
過了一日,第二天陳陽正打算去找容彪,容彩和李驥兩人便來找他,見李驥二人牽著手,陳陽就知道他們的進展不錯。
容彩對陳陽道:“陳公子,我父親請你到書房一敘!”
“我正打算去找他。”
陳陽點了點頭,關門便往書房走。
李驥跟上來,對陳陽感激道:“陳兄弟,這次我可得好好感謝你,日后如果有用得著的地方。就算赴湯蹈火,我李驥也在所不辭。”
“我又沒幫你什麼,你也太客氣了。”
陳陽笑著拍了拍李驥的肩膀,走進了容彪的書房。
看著陳陽的背影,容彩拉了把李驥,笑道:“陳陽那麼厲害,哪里用得著你去赴湯蹈火。”
李驥訕笑了下,沒說什麼,但心里還是那樣想的,只要陳陽用得著,他一定鼎力相助。
陳陽進了書房之后,等在里面的容彪立刻站起來,恭敬道:“陳公子。”
“伯父客氣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陳陽開門見山問道。
容彪把門窗都關起來,這才開口道:“陳公子,你這次是救了我們整個容家,不然的話,我們只怕都會死在傅家的手中。對于你的恩情,容家無以為報。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我決定把家傳的鑰匙贈與你。”
陳陽眉毛一挑,道:“那個能開啟寶藏的鑰匙?”
(本章完)
第2683章 浩……什麼真人
“正是!”
容彪點了點頭。
從傅鳴博那里,得知寶藏是龍眼的時候,陳陽就打起了主意。
此刻見容彪主動把鑰匙送給自己,他也沒矯情推辭,道:“不瞞伯父,我也正想問你那把鑰匙的事情,既然你要送我鑰匙,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剛開始還怕你不要。”
容彪笑了笑,接著道:“鑰匙藏在我的手臂肌肉中,我馬上取出來給你,你可別介意。”
說完,容彪掀起袖子,真元凝聚在指尖,將左手肱二頭肌割破,從里面取出了一個牙簽粗細,但只有一半牙簽長的鑰匙來。
這鑰匙如此小,就算把容彪的手臂砍斷,也不容易找到。
“容家傳下這鑰匙,每代家主都是藏在手臂肌肉里,讓陳公子見笑了。”
容彪將手臂傷口處理,然后用桌上早已準備好的水,把鑰匙上的血洗掉,擦干鑰匙之后,遞給了陳陽。
陳陽接過鑰匙,只覺這鑰匙雖小,但還是有一定的分量,而且這個鑰匙的結構很復雜,還有微小的符文,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陳陽問道:“伯父,那寶藏是你們容家祖上藏的?”
“不是。”
容彪搖了搖頭,道:“我聽我的父親說,當年我容家,本來是定居在天下谷,家里很窮,只有一間草廬。祖上很勤勞,但卻沒人愿意把女兒嫁給他。直到他三十三歲的時候,當時天下谷出現一位老者,進山尋找東西,讓他帶路。”
“把老者帶進山之后,我容家祖上也沒要酬勞,就回家了。過了半個月,那老者從山中出來,就把鑰匙給了我祖上保管,并且留下修煉的秘籍。從此之后,我們容家這才慢慢改變。”
“原本還有一份地圖,記錄寶藏的具體位置。但是后來那份地圖,不知怎的丟失了。直到前不久,我被傅家抓去,才知道地圖是落入了傅家的手中。”
說到這里,容彪笑了笑,對陳陽道:“當然,這些都是一代代傳下來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陳陽道:“那個老者應該是個修者,對了,知不知道老者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