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夸,只要我成心培養你,讓你成為封皇者之下的強者,有何難處?如此小事,你居然質疑我。小子,你的眼界,未免太狹窄了。”
“不,我不是說這個。”陳陽搖了搖頭,笑著道:“我的意思是說,就憑你,還想收服我,簡直是癡人說夢。”
這話一出口,眾人都是一愣。
這家伙,好大的口氣,居然敢對雷皇說這種話。
不過,左思賅和尚廉轉念一想,這小子連皇室也不放在眼里,以這種態度對圣皇,也并不是太意外。
“年輕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這是關上了生存之門,踏入了地獄深淵!”
左驚雷被激怒,眼眸越發陰沉,籠罩在身體周圍的星能波動更加的強烈,淡淡的漣漪震蕩開,控制十分精準,把人都避開,蕩漾在周圍。
轟隆隆……
巨響發出,不遠處的驛站,在星能漣漪之下,完全化為了灰燼。
官道兩側的樹林,也都夷為平地。
不,不是平地。
地面完全翻裂塌陷,周圍千米范圍,在瞬息間,變成了環形的深坑,只剩下陳陽等人所在的區域,還有百米的平地。
顯然,左驚雷以這種強悍的手段,在向陳陽示威。
不過,陳陽不為所動,神色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他指了指左思賅和尚廉,對左驚雷道:“這兩個小人,我非常不喜歡,他們必須死。至于你,雖然囂張了點,但至少還沒想要我的命,只是有些冒犯了我。現在,我便給你個活命的機會,你把左思賅和尚廉這兩個小人殺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你們,都死!”
此言一出,現場一片死寂。
太狂了,太囂張了!
就連左驚雷也愣住,覺得不可思議。
他好歹是封皇者,整個沖武星,除了圣皇之外,換做任何人,也不敢對他這麼張狂。
難道眼前這小子,真的是個瘋子!
尚廉第一個跳出來,指著陳陽,怒斥道:“小子,你找死!”
左思賅目光陰沉,冷聲道:“小子,你雖然天賦驚人,但你卻絕非雷皇的對手。你現在的狂妄,只會讓你自己送命。”
陳陽沒有回應左思賅二人,他在等左驚雷的答復。
若是左驚雷按他所說的做了,他也就放過后者。
但若是不從,他絕不會手下留情。
“很好,我左驚雷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被年輕后輩,如此輕視過。既然如此,那我今天,便想看看,你的實力,是否配得上你的狂傲!”
左驚雷眼神中充滿了戰意,刷的從納戒中,取出了一把十二紋玄器長槍。
皇室中人,大部分都是用槍。
左驚雷,也不例外。
長槍一出,他整個人的氣勢拔高,仿佛與長槍融合,挺拔于天地,給人望而生畏的感覺,又有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
在場之人,都感到了萬分驚懼,心臟撲通撲通地猛跳。
唯一鎮定的,便是陳陽。
他眼中閃過殺意,對左驚雷道:“看來,你選擇和他們一起死。”
“你的狂妄,讓你送命!下輩子,記住,不要這麼狂。”
左驚雷神色冷峻,可是,他沒有立即出手,對陳陽問道:“在殺你之前,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想知道死在誰的手上嗎?”
陳陽笑了笑,伸手在臉上一抹,顯露出自己原本的面容。
“果然是你,陳陽!”
確認陳陽的身份,左驚雷、左思賅等人,眼中都露出驚喜之色。
他們沒想到,居然猜對了。
整個沖武星,敢和皇室公然作對的,只有一個陳陽,就在眼前。
“陳陽,沒想到一年多,你的戰力便提升至不滅巔峰的層次,真是讓人感到意外。不過,既然是你,那你萬萬沒有活命的可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殺了你,也算是為圣皇辦了件小事,與有榮焉。”
左驚雷點了點頭,覺得這趟來得太值了。
話音落下,他猛然舉槍,星能匯聚在長槍上,十二道器紋激活,那恐怖的氣場,驚天動地,把左梓畫和軒羽迪嚇得花容失色。
兩女皆是認為,若是左驚雷出手,那陳陽就別想活命了。
“住手!”
“住手!”
軒羽迪和左梓畫,同時沖到了陳陽的前方,將陳陽擋住。
她們被左驚雷的威壓籠罩,強行運轉真元,此刻都是遭到反噬,噗地噴出鮮血,面色慘白。
軒羽迪不顧傷勢,連忙對左驚雷拱手道:“雷皇殿下,請您看在國師的面子上,今日放陳陽一馬!”
“雷皇,我愿意跟你走,求你放過陳陽。”左梓畫激動道。
左驚雷眼眸凝縮,對軒羽迪道:“國師的面子,我自然要給。不過,你只是國師府的千金,你代表不了國師,也代表不了國師府,你保不住陳陽。你放心,等我殺了陳陽,我會把你交給國師處理,絕不會傷害你。”
聽到這話,軒羽迪身體一顫,無計可施。
左驚雷又看向左梓畫,冷聲道:“梓畫,你背叛圣皇,這次將你擒拿,不知圣皇會如何處置你,你居然還想讓我放過陳陽,簡直是癡心妄想。”
左梓畫眉頭緊皺,慌張道:“雷皇,求你了,我……”
“休得多言!”
左驚雷打斷了左梓畫的話,突然人影一閃,竟是從左梓畫和軒羽迪的面前消失,不知所蹤。
以二女的眼力,卻是完全看不出,左驚雷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