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承認罪行,但我必然會找到證據,證明你就是兇手。”
“好吧,那你慢慢找。”陳陽聳了聳肩,起身就往外走去,道:“我就不陪你了。”
彭巖張了張嘴,冷哼一聲,并沒有阻止陳陽離開,眼神深處透著幾分陰險。
“東方師弟。”
喬欣喊了陳陽一聲,見陳陽并未聽見,她面露焦急之色,回頭對彭巖道;“彭師兄,你沒有證據,怎麼能說東方師弟是兇手?”
“他是不是兇手,你心里也清楚。”彭巖冷聲道。
“他怎麼可能是田師兄、李師姐幾人的對手。”
喬欣忙辯解道,在她看來,陳陽雖然煉丹、陣法造詣高明,但戰力卻遠遠不及田斌等人,畢竟境界就差了好幾重,她還未聽聞過,有人能跨越六重境界作戰的。
“我會找到證據,證明他就是兇手。”
彭巖已經想好了,就算沒有證據,也要編排證據,讓陳陽變成兇手,將其按照極殿的門規處死。
等喬欣離開,虎刑大殿中其他弟子議論起來。
“東方玄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蔑視彭師兄。”
“聽說他是前左護法岳志淺的人,這家伙仗著有靠山,簡直太猖狂了。”
“彭師兄,無論如何也得治治他才行,就算他不是兇手,也要他好看。”
“要知道,彭師兄的干爺爺是向護法,即使是東方玄有靠山,彭師兄又豈會懼他。”
虎刑大殿的弟子,都是彭巖的忠實擁躉,此刻自然是對陳陽極盡嘲諷。
彭巖則是淡然一笑,對眾人道:“放心,他如此狂妄,我定然要他得到教訓。”
接下來的幾日,彭巖開始搜羅有關陳陽的信息,想要將陳陽入刑。
雖然他能編造假證,但畢竟涉及到背后的楊廷簡、岳志淺,他也不敢太過分,只能循序漸進,思慮對策。
這時,陳陽則是前往永亭分舵,找到舵主葛吟翔,前去查看星源地脈。
葛吟翔對于陳陽的到來,感到頗為意外。
他本以為,解決了云歌派這個大麻煩,陳陽回到虎噬峰必然受到極大的獎賞,安心修煉,絕不會在意永亭分舵這個落后的地方。
可是,陳陽居然來了。
而且,是為了解決永亭分舵的問題。
葛吟翔不止是意外,并且對陳陽敬佩、感激。
當天,葛吟翔率領紀由儉、聶恬等人,與陳陽一通前往星源地脈探查。
星源地脈位于永亭分舵的北部,從山體中進入,經過地底的暗河,前進三十里,進入一處地宮,便到了星源地脈所在。
因為星源地脈的意義特殊,所以此地特意建立了一座地宮,將整個星源地脈覆蓋。
以前還有人守衛此地,但隨著星源地脈的能量越來越微弱,此刻已是疏于管理。
整座地宮并不輝煌,但卻十分宏偉龐大,剛進入地宮,便達到幾千米寬,十分開闊,并且隨著往前方延伸,地宮越來越寬。
至于前方到底有多遠,陳陽一時間也看不到盡頭,只能看到漆黑一片,隱隱有熒光消失在盡頭
那熒光,正是來自星源地脈。
陳陽低頭看去,只見星源地脈約有百米寬,看起來像是條河流,蜿蜒往前方而去,到了極遠處,只剩下淡淡的熒光。
這條星源地脈釋放出濃郁的星能,但卻十分散亂,并且在釋放出之后,大部分都消散在天地之間,失去效用。
而將整個星源地脈籠罩的地宮,四處都是巨大的裂痕,寬度達到幾十米,似乎隨時會把整個星源地脈吞噬進去。
“東方老弟,地宮的裂痕,就是那次地震的時候造成,此后,星源地脈的星能就減弱了許多。”
望著龐大地宮中縱橫交錯的裂痕,葛吟翔露出遺憾之色,作為永亭分舵的舵主,他十分渴望,能夠恢復永亭分舵曾經的輝煌。
可若是不把星源地脈恢復,永亭分舵永遠也別想再度崛起。
陳陽觀察良久,確定地宮中的地脈并非起點,他轉頭看向葛吟翔,問道:“這條星源地脈的起源在哪里?”
“這里不是起點嗎?”
葛吟翔愣了下,他看著星源地脈,這湛藍的河流就是從地底涌出,然后朝著前方流淌而去,難道這里不是起點。
沒等葛吟翔想通,旁邊的紀由儉已是一臉佩服地盯著陳陽,道:“星源地脈的起點,的確不是在這里,因為當年地宮為了房間建立,所以以此為起點,也算是掩人耳目。”
聞言,眾人的目光都看向紀由儉,眼神中滿是意外之色。
不僅是葛吟翔,其他人也都以為,這里是星源地脈的起點,沒想到居然不是。
紀由儉作為永亭分舵的元老,知道其中真相,可以理解。
可是,東方玄才剛看到星源地脈,他怎麼會知道?
聶恬狐疑地看著陳陽,問道:“東方玄,你怎知這里不是起源?”
“星源地脈來自地心,強大的星能十分澎湃、激烈,一般人光是感應到星能的力量,就難以承受,更別說如此近的距離,還沒靠近,就會被星能波動撕裂。可是,我們在這里,并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所以我確定,這里并非起源。”
陳陽解釋道,眾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