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本身就是個作秀,只要河丘表現出這個態度,那就足夠了。
于是,在大陸最矚目的戰場上出現了最悠閑的人,自愿團官兵每天無所事事滿街瞎逛,那些低級官兵還好,他們畢竟被軍紀所約束,行事還有所顧忌。但像林定這樣的高級軍官兼首領,帝都軍方和監察廳不好意思管他,能管他的河丘長老會又在千里之外,悠閑中,他夜夜笙歌,沉迷于帝都的風月場所,糜爛幸福得不知日子怎麼過。穿過人群,走過街道,林定專用的馬車早已恭候在那里了。車夫恭敬的為林定打開車門,林定剛踏上車廂踏板,突然身后有人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大人,請留步。”
“什麼事!”林定轉過頭,不耐煩的喊道。
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青年軍官沖林定笑笑,他戴著旗本肩章,右手的衣袖空蕩蕩的,臂章上有劍和盾牌交叉的標志——這是紫川家軍法官的標志。
幾個穿著監察廳制服的黑衣男子在他周圍稀稀落落的站著,大衣的領子豎得很高,帽檐卻壓得很低。
知道眼前的是監察廳的一個高級軍法官,林定口氣緩和了寫:“軍法官,什麼事?”
軍法官走過來,他的眼睛雪亮,目光銳利,口氣卻很客氣:“林定大人嗎?監察廳有些事需要你協助,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什麼事情?”
“你身為高級軍官卻涉嫌參與非法活動違反軍紀……”
“笑話!”林定不屑的說:“我是林家的將軍,紫川家的軍法處管不了我!衛兵,過來,我們走!”
軍法官笑笑,讓開了身子:“大人您找的是他們嗎?”
林定看的目瞪口呆:自己的兩個衛兵已經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他憤怒的嚷了起來:“抗議!我強烈抗議!我的衛兵是林家的軍人,紫川家侵犯他們人權,那是對林氏的公然挑釁!你們是帝林的部下嗎?我要跟他投訴你們!”
“大人,這些話您還是回監察廳見我們長官再說吧!”
幾個憲兵圍了過來,對林定成包圍之勢。有人吹了聲口哨,一輛黑色的馬車飛快的從街角那轉過來,軍法官們推夾著罵聲不斷的林定上了車廂,把門一關,馬車馬上奔跑起來,飛一般消失在了街頭。
這時,圍在俱樂部周圍觀看的路人才反應過來。事件發生的太快了,人們根本來不及反應,也沒有人去報警。監察廳抓人一向如此,迅若雷霆,沒人敢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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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騙天綁匪===
事情發生半個小時后,紫川寧走進帝林的辦公室:“監察長,林家自愿團的高華少將剛剛緊急找到我抗議,說林定因為去嫖娼被監察廳抓了。全/本/小/說/網/這是怎麼回事?林定是林家增援部隊的帶隊長官,是關系我們與河丘關系的重要人物,監察廳怎麼能因為這麼點雞毛蒜皮的事就貿然抓人?而且他也不是紫川家的軍人,監察廳無權抓他。放人吧。”
從堆積如山的文件桌上抬起頭,帝林看了紫川寧一眼。然后,他按響了臺鈴,一個軍官近來,正是哥普拉。他立正道:“監察長大人?”
“今晚特勤隊有沒有出動?”
“沒有,大人。”
“今晚有哪個憲兵區隊遞交出動報告了嗎?”
“沒有,大人。”
“好的,你下去吧。”
轉過頭,帝林冷靜的對紫川寧說:“殿下,我們有麻煩了。”
“怎麼?”
“林定不是監察廳抓的。如果帝都軍方也沒有插手的話,顯然,他是被綁架了。”
林定被綁架引起了軒然大波。得知消息后,河丘立即照會了旦雅,發表了言辭非常激烈的生命,稱“林定是為了幫助紫川家抵御魔族侵略前往帝都的,但就在紫川家的領土上,他遭到了穿著紫川家軍服、訓練有素、組織嚴密的武裝分子的襲擊,至今下落不明,難道紫川家政府對此竟然一無所知?紫川就就是這樣報答那些幫助他們的人嗎?”
發言人語氣不善的暗示道,林定被綁架令河丘上層十分憤慨,若是此事不能得到一個令他們滿意的結局,不能迅速將林定從“那些穿著紫川家軍服的暴徒手”中拯救出來并查個水落石出的話,那河丘將會將這件事視為奇恥大辱,不得不“重新考慮與紫川家的友好關系”。
“我們將重新審視我們的立場。“林豕外交和財經事務長老林睿很斯文的說,言下之意很明顯:紫川家若不能給個滿意交代的話,那不好意思,打著金槿花標志的一袋袋可愛的銀幣、藥品、武器和雪白大米就要跟諸位說拜拜了。
“在紫川家領土上”、“穿著紫川軍服、訓練有素、組織嚴密的武裝人員”——林睿并沒有明說,但他特別在以上幾個詞上加重了語氣,聽者無不心領神會:這件事即使不是紫川家中央政府的授意,恐怕也跟紫川家軍脫不開關系。
紫川家政府必須對此負上全部責任。
羅明海額頭汗水淋淋,十分狼狽。
“對于林定長官發生的意外,紫川家政府深表意外和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