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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鐵塔組織那兒聽說過這件事，老白并沒有感到意外，接著繼續問道。ltgt

“納果也是那時候帶來的？ltgt

魏明點了點頭。ltgt

”是的……不過當時和現在不一樣，最初的納果并不成熟，只有在炎熱的環境才能生長。我也是聽說，它是熱帶作物，據說是從南邊的幾個小島上引進過來的。”ltgt

錦川行省雖然相對河谷行省來說夠南邊了，但熱帶還遠遠談不上，只能算挨在亞熱帶的邊上。l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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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上冷冬，依然是要下雪的。ltgt

老白皺著眉頭問道。ltgt

“他們改良了作物？”ltgt

“嗯……”魏明點了下頭，看了一眼后院的方向，“當初這兒還沒有教堂，只是一間倉庫，那位使徒在鎮上租了一塊地，雇了一些人幫他試種那些特殊的作物。”ltgt

老白盯著他問道。ltgt

“他為什麼找你幫忙。”ltgt

魏明如實回答道。ltgt

”我是鎮上的醫生……對生物學也略懂一些。他和我說，如果他的計劃進展順利，以后就不會需要診所這種東西了，如果我愿意幫他的忙，他可以做主給我一筆更高的報酬。”ltgt

“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人？ltgt

“是的。”ltgt

老白緊接著問道。ltgt

“他們還在鎮上嗎？”ltgt

魏明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ltgt

“那些人都是從附近農場買來的農奴。說不好聽點，他們既是苦力，也是實驗品。那位使徒先生會讓他們吃下自己種的納果，而我的工作除了傳教，還要記錄他們的臨床反應一期實驗結束，那些人我就沒再見過，但我大概能猜到他們去了哪。”ltgt

老白：“去了哪？”ltgt

這次魏明沉默的時間有些久。ltgt

片刻之后，他開口道。ltgt

“我沒有證據……但我感覺應該是被送去了變種人那兒。”ltgt

老白愣了下。ltgt

“送去變種人那兒？”ltgt

魏明的臉上露出了苦澀的表情，搖了搖頭。ltgt

“沒辦法，他們已經不行了，那時候的納果根本熬不過冬天，整整一個冬天的戒斷反應，沒有足夠的抗生素幫那些人熬過去…那個使徒說把他們處理掉了，但我覺得應該不是簡單地處理。那些人很早之前就和變種人有生意上的往來，我甚至聽說——”ltgt

看著突然打住話題的魏明，老白立刻問道。ltgt

“聽說什麼？ltgt

魏明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ltgt

“我聽說他們會從附近的農場用第納爾或者cr買一些奴隸，送去給城區里的那個變種人部落…他們似乎達成了某種契約，變種人幫教會做事兒，保證教區的安全，但相對的，教會要定期向他們提供一些人。”ltgt

夜十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ltgt

“這幫人渣。”ltgt

魏明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能感覺到那語氣中的憤怒，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ltgt

老白盯著他的眼睛。ltgt

“你既然是醫生…你應該能看出來，那個叫納果的東西會毀了你們。”ltgt

魏明的喉結動了動，苦笑了一聲。ltgt

”大人……毀滅這種事，對于生活在這片廢土上的我們而言是早晚的，區別只是今天或者明天罷了。”ltgt

老白陷入了沉默。ltgt

他忽然有些同情這個家伙了。ltgt

這時候狂風忽然開口說道。ltgt

“這說不過去……聽你的意思，城區里的那群變種人是因為和火炬教會達成了協議才放過了你們，但為什麼我聽ltgt

說的版本是，一個多世紀前它們就很少騷擾附近的村莊。”ltgt

魏明嘆了口氣說道。ltgt

“這其實并不矛盾，一個多世紀前……甚至可以說直到二十年前，我還小的時候，那個奇’部落對我們都還算克制，突然變得暴躁也只是最近這些年才有的事情。”ltgt

夜十：“為什麼？”ltgt

“我也是聽我的爺爺說的，”見坐在這兒的人們一臉專注聽著的表情，魏明緩緩開口說道，“據說很久很久以前，錦河市的市區里坐落著一座不遜色巨石城多少的聚居地，可能比當時的巨石城還大一些，得有個幾十萬人…”ltgt

眼神像是陷入了對以前的會議，他思索了片刻之后，繼續說道。ltgt

“當時是戰后重建委員會管理著那里，那個聚居地似乎是叫奇點城還是什麼來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ltgt

“再后來到了廢土紀元五十年左右的時候，也就是一個半世紀前，那個委員會的內部發生了一些矛盾說是要分家。”ltgt

老白點了點頭。ltgt

”我也聽說過這事兒，大概是廢土紀元五十年左右的時候，戰后重建委員會正式宣布解散。”ltgt

魏明愣了下。ltgt

“有這事兒嗎？其實無所謂了，聽說那個委員會很早以前就名存實亡了，不過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那時候，一群綠皮膚的家伙從東邊跑了過來。”ltgt

“那些人自稱是某個設施的研究人員，來自東海岸，受到了生產部的迫害。為了保住研究成果，也為了從生產部的追殺之下逃脫，他們不得已把自己變成了那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ltgt

聽到這里的時候，夜十整個人都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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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變種人的祖先？！”ltgt

魏明點了點頭。ltgt

“差不多吧，傳言中最早的變種人就是這麼來的……是人類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