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總之誤會解開了,你要有什麼任務——我的意思是麻煩或者煩惱的話,可以找我,我就先回去了。”
看著轉身就要走的夜十,蔣雪洲下意識地開口叫住了他。
“等一下!”
夜十停下了腳步,回頭向她投去疑惑的視線。
“還有什麼事嗎?
“嗯......“
蔣雪洲有些難為情地看向了一邊指尖繞著馬尾的發梢,不太好意思地說道。
“你知道我和我的導師是過來解決那個納果問題的吧?因為在外面的調查主要是我們這些d級負責,所以出勤的場合可能會比較多。雖,雖然我也是很強的,認真起來的話單挑一兩百個覺醒者也不在話下,但端茶倒水、雜七雜八的一
些雜務要是能有個人幫忙就好了.“
見那家伙聽了半天一點兒表示都沒有,蔣雪洲氣惱地咬了咬牙,自暴自棄地把話完整地說了出來。
“總,總之......你要是不忙的話,麻煩幫我一把,可以嗎?”
害。
就這小事兒啊!
聽她磨磨哪哪地說了半天,總算聽懂的夜十爽朗一笑。
“交給我好了!雖然端茶倒水和打雜的活兒我幫不上忙,但保護你還是不在話下的!放心,只要爺還活著絕不讓你受一丁點兒傷。”
沒想到突然扔來一記直球,小蔣先是一愣,很快回過神來,整張臉瞬間紅成了蘋果。
“你你你做好心理準備,我我我使喚人的時候可不會手下留情......記記得寫好遺書!”
結結巴巴地扔下了一串語無倫次的話,蔣雪洲就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一陣風似的逃走了。
等她終于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自己房間的浴室,花酒噴出的水花正嘩嘩地沖在臉上。
蔣雪洲后悔地想給自己一拳,但還是沒狠心下去手,最后這拳頭錘在了浴室的墻上。
啊啊啊!
我都說了些什麼蠢話!
她恨不得在墻上找個縫,把自已藏進去.
和懊悔著的小蔣不同的是,某人倒是完全沒有在意那句不吉利的“狠話”,甚至完全沒當回事兒。
開玩笑,誰能比他嘴更毒?
比這更損的騷話他能講出一蘿筐,甚至編成一首詩,連最能說會道的方長都不是他對手,只能翻著白眼閉嘴打游戲。
不是他吹牛。
身為一名祖安選手,用嘴對線他還沒輸過。
真正讓夜十納悶兒的是另一件事.
目送著那npc離齊的背影,他掏出v瞅了一眼,點開任務欄,撓了燒后腦勺。
“怪了。“
昨沒觸發任務?
按理來說,給學院的“特派研究員”當保鏢,這高低也能算個隱藏任務了吧。
夜十心中不禁泛起了滴咕。
這狗策劃該不會是把爺給忘了吧.
躲在門縫邊上的小羊,悄***地把腦袋藏了回去,學著那個大哥哥的動作撓了撓后腦勺。
剛才聽到走廊里有人在吵架,她就想看看發生了什麼,然后就看到了令她一頭霧水的一幕。
雖然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總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漫長的一夜終于過去,隨著黎明從地平線上升起,灰蒙蒙的天空也亮起了一抹浮白。
地上的霧再濃稠,也擋不住照常起的太陽,即便那溫暖的陽光會被一時的壞天氣遮擋,也擋不住萬物對陽光的渴望和向往。
遠處的地平線,滾滾塵埃中浮現了一輛輛裝甲戰車的輪廊。
殺氣騰騰的鋼鐵洪流,載著胸甲印著酷畿的擲彈兵,士氣高昂地朝著錦河市的方向直線前進。
自從落霞行省的戰爭結束之后,各個兵團有大把的時間休整或者說摸魚。于是在一眾好事者們的起哄下,各兵團紛紛給自己設計了團徽,作為涂裝印在外骨胳的胸甲或者肩甲上。
骷髏兵團,團徽自然是骷髏。
當然了,在這段休整的時間里,骷髏兵團的弟兄們除了畫畫之外也不是沒做其他事兒。
這次行動出動的“奇美拉”輪式步戰車,便是骷髏兵團的玩家與地精科抹的工程師們聯合設計的作品。
這是在之前與軍團的戰爭中總結的)經驗——聯盟的裝甲部隊需要一種快速的輕型載具,能夠攜帶輕步兵跟上坦克的節奏向前推進。
之前與軍團的戰爭中,酷畿兵團的步兵一般是坐在武裝卡車上,但那玩意兒機動性太差了,基本上就是個餡露在外面的餃子。真打起架來,老玩家們寧可跟坦克屁股后面跑,也不愿意坐那玩意兒上挨捧。
因此“奇美拉”便應運而生。
其設計參考了軍團的“髭狗”偵察車,
六對負重輪和動力艙前置布局則是模彷了現實中的z551。
除了一名駕駛員和名炮手之外,后箱內還可乘坐六名穿戴全防護外骨胳的輕步兵。
車頂炮塔安裝有一門37速射炮,彈藥和航空機炮一個型號,同時炮塔配有一根“鴿”式飛彈發射筒,可對重型載具和大型目標造成一定的威脅。
不過,雖然這裝甲車有內置空間,但這幫老玩家們大多在卡車上坐習慣了,受不了那閉塞的空間。
一個二個有座位不坐,都跑車頂上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