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說道。
周元長吐了一口氣,這兩個月的修煉,的確是不容易,而如今,就該是檢驗成果的時候了。
他的雙目中,有著熾熱戰意升起,不見絲毫的懼色,今日,不管將會面對著什麼樣的對手,這圣源峰的首席弟子之位,他周元都要定了!
他腳掌一跺,有著源氣升起,然后直接是馱負著夭夭,吞吞,迅速的升空而起,對著圣源峰所在的方向疾掠而去。
而當周元二人趕到圣源峰時,只見得他們一脈的弟子已是齊聚,在那前方,沈太淵面色肅然,緊隨其后的,便是周泰,張衍等人。
周元也是落入前方,對著沈太淵抱拳行禮。
沈太淵對著周元微微點頭,目光一掃,道:“既然人已齊至,那便動身。”
他袖袍一揮,滾滾源氣呼嘯而出,宛如云彩,直接是卷起眾人呼嘯而出,如此約莫一炷香后,方才落在了一方巨大的石臺上。
在這方巨大石臺的前方,有著一座巨峰矗立,巨峰半山腰處,就已被云霧所遮掩,可想而知其巍峨程度。
“此為首席峰,也是首席之爭的戰場,蒼玄宗內,共有七座首席峰,而這一座,便是屬于我們圣源峰。”沈太淵指著前方的巨峰,沉聲說道。..
“我們圣源峰的首席之爭,便會在此展開。”
周元望著那座巨峰,若有所思,如此說來的話,七峰的首席之爭應該都是分開的,此時其他六座首席峰處,怕也已是萬眾矚目了。
咻!
而在此時,天空上有著破風聲響起,只見得一片源氣云朵從天而降,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座石臺上,現出了諸多的身影。
在那領頭處,便是呂松長老,而其身后,呂嫣亭亭玉立。
這呂松長老一脈,也是趕來了。
在呂松長老一脈現身后不久,再度有著破風聲響起,那陸宏一脈,便是氣勢浩大的入場,不論是人數還是氣勢,都要遠勝其余兩脈。
陸宏長老立于諸多弟子前方,雙手負于身后,那淡然的目光掃過另外兩脈,他的目光,只是在周泰,張衍,呂嫣這三位名氣比較大的弟子身上頓了頓,而至于周元,他只是余光瞟了一下,便是漫不經心的收回,顯然并沒有真的將其當做一種威脅。
在其身后,六位弟子以袁洪為首,氣勢兇悍,可謂是兵強馬壯。
而當陸宏一脈現身后,另外兩脈也是隱隱有些騷動,大多數的弟子面色都是極為的凝重,顯然是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
身為熱門人選的周泰,張衍,呂嫣三人,他們的目光則是凝聚在面無表情的袁洪身上,眼中掠過濃濃的忌憚之色。
陸宏一脈其他弟子,他們都不懼,但唯有這袁洪,讓人感覺到危險。
而除了三脈的人外,還有著不少蒼玄宗其他峰的弟子也是趕來,落在了首席峰的四周,當他們瞧得三脈的人馬后,也是有著竊竊私語聲響起。
“這圣源峰的首席之爭,看來沒什麼懸念啊...”
“是啊,陸宏一脈太強了,其他兩脈與其相比,實在是顯得有些破落...”
“看來那首席之位,必定是陸宏長老一脈了。”
“......”
那些聲音,也是傳入了沈太淵,呂松兩脈諸多弟子的耳中,當即更是憂上心頭,因為陸宏一脈的勢強,只要不是瞎子,都是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而陸宏一脈的弟子聞言,則是面露笑容,氣焰變得更盛了,那時不時投射過來的目光,都是充滿著輕蔑。
沈太淵與呂松望著這一幕,目光互相對視一眼,最后皆是輕輕點頭。
沈太淵收回目光,他看向站在前方的周泰,張衍,周元三人,源氣包裹著聲音傳進他們耳中:“此次首席之爭,陸宏一脈占據絕對優勢,單憑一脈之力,怕是很難與之抗衡。”
“沈師的意思是?”周泰一怔,問道。
沈太淵淡淡的道:“我已和呂松長老談好,你們進入首席峰后,周泰,張衍,你二人與呂嫣聯手,狙擊袁洪,務必要將其率先擊潰。”
周泰與張衍對視一眼,顯然是沒料到兩脈竟然會打算聯手,畢竟從某種角度而言,他們兩脈同樣算是競爭對手。
不過最終他們還是點了點頭,因為單獨面對著袁洪,他們誰都沒有把握,若是能夠先聯手將最強的袁洪逐出,那自然是最好的情況。
“我們三人聯合對付袁洪,那陸宏一脈其他的參選弟子呢?”張衍問道。
沈太淵看向了周元,道:“周元,你就和呂松長老一脈的另外兩位弟子,阻攔陸宏一脈另外五位弟子,你們人數少于對方,到時候壓力必然會不小,所以不需你們全力迎敵,只需你們能夠將對方多牽扯一些時間,若實在不行,可認輸退出。”
“只要你們能夠堅持到周泰他們聯手擊敗袁洪,那麼就算是成功了。”
顯然,在沈太淵的眼中,此次他們一脈首席之爭的主力,還是周泰與張衍而言,所以周元這里,也沒有抱太大的期望,只是希望他能夠盡力的多拖延一些時間。
在沈太淵看來,讓周元此次參加首席之爭,更多的還是讓他有一些經驗,為明年的首席之爭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