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塵有些意外:“你們兩個不應該在隔壁班嗎?”
胡小牛笑了笑:“你應該也看到隔壁班那個樣子了,在那種環境里太浮躁,所以我倆昨天晚上就打了申請,換到你們班。你也猜得到我們是時間行者,本身也是為劉德柱而來。但現在他身邊圍著的人太多了,我們留在那邊也沒什麼意義,不如放棄完全依賴別人的想法,好好在里世界中尋條出路。”
胡小牛說的很坦然,也很坦誠。
他們已經和劉德柱認識了,也建立了交易關系,在劉德柱背后的幕后大佬那里掛過號,這就有了敲門磚。
這個時候,他要做的不是繼續接近劉德柱,而是提高自身的價值,這樣才能有繼續交易的資格。
胡小牛判斷過那位幕后大佬的行為邏輯,對方低調且謹慎,睿智冷靜卻有血性。
這種人應該看不上那群紈绔子弟。
若是自己跟那群暴發戶紈绔子弟混在一起,恐怕反而會被大佬看貶。
胡小牛、張天真愿意摒棄、忘記自己的家世,跟同學們交朋友、打成一片,但他們也有自己的驕傲。
這時,張天真補充道:“而且,隔壁班現在也確實太擠了”
南庚辰面色古怪,心說你們這一步,恰好走到了真神身邊啊牛批。
這兩人收拾著自己的桌子,恰好是王蕓與白婉兒空出來的那兩張,倒是不用再去搬新的桌子了。
最后這一排四張桌子,依次是南庚辰、慶塵、張天真、胡小牛一字排開。
南庚辰忽然有種感覺:這怕不是鐵打的慶塵與南庚辰,流水的同學?
下一刻,班主任田海龍走進班里,他身后還跟著一個身材極其高挑的女孩,對方雙手插在衛衣的兜里,神情格外的平靜。
對方原本帶著兜帽,進班之后便若無其事的將帽子摘了下來,一頭黑直順滑的長發散落在背后。
那標準的瓜子臉上,卻藏著一股隱秘的銳氣。
田海龍站在講臺上說道:“同學們,這是咱們班新轉來的同學。這位同學”
臺上老師在做著介紹,臺下慶塵面無表情的打量著那個女孩,老師的話他一個字也沒在意,因為他見過這個女孩。
這是老君山曾幫他解決過歹徒的那位。
慶塵仿佛回到了那天夜里的停車場,一切記憶都與此刻重疊。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一刻對方抬起手掌,以無匹的重力按著歹徒下跪時,那兜帽下陰影里的表情,也是這般平靜。
然而,正當慶塵看著女孩的時候,女孩目光也掃過了慶塵。
女孩的目光從慶塵身上掠過,落在了張天真身上,然后很快又轉回到慶塵這里。
眼神中有一絲疑惑。
她認真打量著。
不,與其說是打量。
不如說是毫無情緒波動的審視。
直到講臺上田海龍說道:“請新來的同學自我介紹一下吧。”
那女孩看著慶塵說道:“叫我秧秧就可以,謝謝。”
慶塵余光里發現胡小牛和張天真倆人都怔怔的看著女孩,他轉頭問道:“你們認識?”
張天真解釋道:“我們是世交,很早就認識了,她也是我們海城高中的傳奇人物。你們有沒有看過一個視頻就是一個十歲的外國小女孩在樹林里移動持槍射擊,干脆利落的換槍、換彈匣,槍槍命中靶心我們小時候跟隨父母去國外的野外靶場時,她比那個小女孩還要兇悍”
慶塵愣住了,他看過那個視頻,但他沒想到國內也有如此兇悍的女孩。
胡小牛補充道:“秧秧16歲的時候就駕駛帆船游艇橫渡過印度洋,在海上還遇到了劫掠漁民的小海盜,我爸說她那次用自動步槍隔著上百米點殺了三個海盜,竟是把海盜給打退了。”
慶塵與南庚辰二人面面相覷,對于他們這兩個小城市的學生來說,這種事跡聽起來就像是在聽魔幻故事。
此時,秧秧從講臺上走下來,她站在張天真的桌子前面,無聲的看著對方。
一秒、兩秒、三秒
張天真慫慫的收拾書本起身,給她騰出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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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幕后的那個人(萬字大章求月票)===
張天真與胡小牛在同學們眼里,已經算是頂級高富帥了。
大家去探視他們的時候,可是見過醫院里的陣仗。
病房門外的保鏢專業至極,專門負責這兩人的醫療團隊也都專業至極。
這一切都不是普通高富帥能擁有的待遇。
然而就是這麼一位頂級高富帥,被秧秧平靜的看了三秒,也悻悻的敗了氣勢……
張天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嘀咕道:“干嘛就欺負我啊,你咋不去欺負小牛呢,就看我老實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