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氣我的!”慶塵說道:“明明不能透支生命了,明明都被反噬的那麼嚴重了,干嘛還要去使用啊。這一路上有我和Zard、秧秧就行了,趕緊到00號禁忌之地,峩們也好放心的休整一下!”
皮卡車在顛簸的路上搖搖晃晃著,卡啦啦的聲響異常有節奏感。
車斗里的氣氛有些凝固。
秧秧和張夢阡兩個人在玩剪刀石頭布,誰也不敢參和旁邊這倆人的拌嘴。
倆人剪刀石頭布的時候,還時不時偷偷打量一下影子的表情,生怕影子先生一生氣,就把慶塵給按在車斗里暴揍一頓。
這車上也沒人是影子的對手啊。
“你這孩子,也是越來越不把我放眼里了,”影子皺眉說道:“我告訴你,這些年還沒人敢這麼管我!”
慶塵樂呵呵笑道:“現在有了,長見識不?”
影子感慨:“可我堂堂慶氏影子,就這麼只會逃跑,被人知道了會很沒面子啊。就算是逃跑,我們也總得做點什麼吧,這樣也好讓他們知道我不是橡皮泥捏的!按我的計劃,就是被追殺的時候,一天搶一個地方,這樣我就很有面子了,說明我并不狼狽。”
“你可省省吧,”慶塵撇嘴:“你要覺得自己走的實在太慢,咱倆現在就開車折返回去堵搶眼,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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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罵罵咧咧:“怎麼還耍無賴呢。”
一旁秧秧偷笑著。
這位影子也明明很享受這種被慶塵關心的感覺,結果非要裝出一副對著干的架勢,他越要去搞事情,慶塵就越著急。
慶塵越著急,他心里就越開心。
真是奇怪的樂趣啊
慶塵看著影子:“眼瞅著馬上就要有人來追殺我們了,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呢。”
“擔心什麼?”影子奇怪道:“慶氏那些人還沒有交出足夠的投名狀,陳余和李秉熙是不會相信他們的。既然兩個半神不會來,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所以,你覺得慶氏那些人,會用什麼事情做投名狀,陳余和李秉熙才能相信他們?”慶塵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影子笑瞇瞇的說道:“你看,我就說讓你趕緊接手密諜司的權力,這樣才能有更高的視野去看問題,知道的信息也會更加全面。你雖然聰明,可世界觀卻局限了你思維的上限,這樣不好。等這件事情忙完了先去老沈那里,把自己該拿的東西都拿到,這樣才有資格去領導密諜司、影子部隊、家長會、共濟會、白晝。”
五個組織,已然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了。
這時,影子極目望向蒼穹:“頭頂云層里,一直有一架無人偵察機在跟著我們,估計,他們很快就來了。不過我現在確實不擔心他們,我反而更擔心另外一件事情。”
慶塵愣了一下:“什麼事情?”
“神代千赤的尸體去哪里了,”影子說到這里,神色便凝重了起來:“上次半神之戰里,禁忌裁判所的三月都沒有去北方,而是派了一個小丫頭四月。這件事情就有蹊蹺,半神隕落之時卻不見三月的身影,而且其他小烏鴉也沒有繼續往北去,這就很奇怪了。神代千赤的尸體為什麼沒有被收容?尸體又去哪了?這件事情,我一直沒想明白,但我知道一定有問題。”
10號城市。
一位賭鬼喝醉了酒,搖搖晃晃往自己下三區的家走去。
他掏出鑰匙打開門,迷迷糊糊之中,竟看到有什麼東西正在自己家里翻找著。
等他定睛一看,那赫然是一只老鼠,足有籃球那麼大!
賭鬼以為自己眼花了,他猙獰著拿起椅子:“特麼的賭場騙老子錢,連你這老鼠都來欺負老子,給我滾!”
可奇怪的是,那老鼠并沒有跑。
或者說,并沒有像從前那樣逃走,而是死死的盯著賭鬼。
這一刻,賭鬼心里反而有點發毛了,他揮舞著椅子朝老鼠砸去。
但下一刻,那籃球一樣大的老鼠,竟敏捷的從旁邊繞開,并爬上了賭鬼的背部,朝著頸部大動脈一口咬下!
賭鬼的血液從脖頸處汩汩流出,噴濺到老鼠的口腔中,溢滿老鼠的口腔之后,順著身體流下。
他想要驚呼求救,可才剛喊了一聲,就被老鼠有爪子割斷了喉嚨。
賭鬼臨死之前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老鼠能長這麼大,為什麼老鼠已經不再怕人?
那只老鼠趴在賭鬼的尸體上,小心翼翼的看著門外,確認沒有動靜后,才對外界發出吱吱的聲響,仿佛呼喚著什麼。
此時此刻,秦書禮走在下三區,看著一棟剛剛改造好的大樓。
18號城市和10號城市,說是家長會的根據地也不過分。
當年羅萬涯先是在18號城市起家,在這邊有恒社和李氏庇護著,然后又跟隨慶塵來到10號城市,有PCA聯邦中情局的慶一罩著。
家長給了如此優渥的環境,家長會這要還發展不起來,那羅萬涯會感到羞愧難當。
所以,當慶塵在號城市試點成功后,18、10號兩座城市,立馬就成為了推廣示范先進區域,這兩個城市的家人們拼命干活,就想著今年年底,能在家長大會上評個先進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