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禁忌之地里的意識也聽不懂
現在,慶塵不光是想卡禁忌物的bug,他甚至還想卡禁忌之地的bug。
若不是現在時機不合適,他或許會直接站在008號禁忌之地的邊緣,用英語把規則說出來,看看是否會被禁忌之地攻擊
慶塵覺得可行。
此時,大長老想要傳遞的這條規則,他已經知道了:不能流淚。
哪怕你被人打哭了,或者眼睛被陽光刺痛流下眼淚,也是不可以的。
先前救難民的時候,有好些個難民偷偷哭泣,結果觸發了規則,想救都救不了。
然而,Zard在一旁興奮道:“難道是不能洗臉?”
慶塵面色一變,大長老面色也一變。
慶塵萬萬沒想到,Zard竟然直接說出聲來。
不好!
下一秒,慶塵聽到有毒蛇吐信的聲音,一條毒蛇從昏暗的角落里驟然朝Zard撲去,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頸上。
緊接著,Zard若無其事的將毒蛇扯下來,掰斷了它的兩根毒牙,繼續猜道:“難道是不能滴眼藥水?”
慶塵看到Zard腳邊的那條小蛇,委屈巴巴的沒有再攻擊Zard,而是落荒而逃了。
再反觀這位神經病,屁事都沒有,脖頸上被毒蛇咬出的兩個洞,也快速抹平了。
慶塵和大長老都一同震驚了,Zard竟然屁事都沒有!
等等。
禁忌之地雖然與Zard為敵,讓毒蛇、毒蟲咬他,可這貨全身都是砂土啊,物理攻擊免疫不說,身體里連血管都沒有了,你咬他有什麼用呢?
除非用火燒,不然Zard就是完全不死的存在啊,禁忌之地里的攻擊方式,基本都是物理為主,除非有朱雀那樣的神奇生物!
但有那種生物的禁忌之地,少之又少!
也就是說,Zard可以在禁忌之地里橫著走?
慶塵辛辛苦苦的想要卡bug,可A級土元素系覺醒者在禁忌之地里,本身就是一個bug。
他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大長老也震驚了,他只是隱約覺得,一個騎士配上一個這種在禁忌之地里橫著走的bug,會出大事!
Zard這邊還在興奮的說道:“是不是不能流淚?”
嘩啦啦,溶洞里一大群蝙蝠飛過來,在Zard身上撕咬一番,結果牙都被崩掉了,Zard一點事都沒有。
大長老這邊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Zard可以把規則說出來,但他不能回應啊!
嚴肅的禁忌之地規則,竟然被Zard給玩成了你比劃我猜的游戲
而且還玩的不亦樂乎。
大長老只能不回答,然后去比劃下一個規則。
只見他扯下一根頭發,然后塞進了鼻孔里,半根在鼻孔,半根在外面。
這個規則慶塵也知道:鼻毛不能超過鼻孔。
卻聽Zard亢奮猜道:“不能裝傻子?!”
大長老:“???”
他只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糟心事,都沒這兩天多。
慶塵說道:“算了我有新的計劃,讓我先把路給認全,然后就可以給陳氏集團軍制造麻煩了。”
大長老給慶塵介紹標記的完整規律時,其實留了一個心眼。
他們手里有禁忌物ACE106,清潔工的墻刷。
這東西只要沾水,就可以擦掉墻壁上的任何涂鴉,哪怕是刻在墻上的。
所以,大長老以后只需要等戰斗結束了,拿墻刷把墻上的舊標記刷掉,然后換上新的標記,慶塵就再也找不到安全屋了。
他心中還竊喜著:到時候改完標記只讓你找不到安全屋,但可以給你留一條活著出去的路,這算是火塘對騎士組織最大的善意了。
想惦記我們安全屋里的神牛肉和草藥?門都沒有啊!
誰能想到,刻在石墻上的標記也能擦掉呢?
想不到吧!
大長老心中樂呵呵的想著,面上卻依然很嚴肅。
昏暗的溶洞里,慶塵站在洞口,靜靜聆聽著外面的腳步聲:“一百人,有點太少了,而且我聽見他們說,有一支部隊已經開始橫穿008號禁忌之地,準備在西南建設前進基地。如果還找不到我們,就要放棄尋找了。”
這個洞口很隱蔽,火塘族人甚至還專門為洞口移植上了草皮,從外面看起來天衣無縫。
慶塵都不用打開洞口,光聽聲音就能判斷出多少人。
秦以以笑著贊嘆道:“好厲害。”
大長老小聲嘀咕道:“這有什麼,我也能聽出來多少人,二十年前就能聽出來了!”
慶塵沒有搭理他,只是默默的又觀察了片刻,立馬轉身:“我們去7號洞口,那里的陳氏集團軍更多一點,先拿他們開刀。”
大長老吐槽道:“你瘋了吧,大家身體是什麼狀況,這種情況下你還要挑人多的地方動手?”
秦以以擔憂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無法支撐戰斗,要不你休息一下,我和大長老跟他們打。”
大長老嘆息道:“我上輩子一定欠了騎士幾個億,才讓我這輩子背上了這種孽!”
慶塵笑著說道:“不用,我們有Zard啊。”
說著,他轉身輕車熟路的朝七號洞口跑去,大長老趴在秦以以的背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自己每次進來都還得認真觀察標記、記錄標記。
而這個慶塵,甚至都沒有去看那些標記。
大長老非常確定,慶塵確實沒有看標記啊!
他急眼了:“等會兒,你怎麼不看標記啊,被帶錯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