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黑水城一座2級大教堂的監控錄像也出現了,中羽肆意屠殺著里面的神官,邪魅狂猾西大陸都在猜測襲擊者的身份,唯有慶塵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他本以為中羽被丟過來之后,會小心翼翼的躲避追殺,卻沒想到對方如此肆無忌雛。
從某種角度來說,對方現在比慶塵更擅長隱藏,而且身為半神,也擁有著微弱的毀滅能力。
不得不說,顏六元將中羽放這里,真是放對了。
有中羽掩護著,慶塵做的那些事情都算不得什麼大新聞了。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慶塵此行的目標就是把西大陸給攪的天翻地覆啊,畢竟東西大陸的科技差異在那擺著,沒人搗亂的話,東大陸真的打不過。
慶塵甚至在想,他有沒有可能利用一下中羽這個存在,甚至是跟對方聯手?
如果能做到的話,怕是整個西大陸都要頭疼了。
要頭疼了。
只不過,對方在黑水城,自己在風暴城,彼此相距數百公里,沒有正當理由的話他根本沒機會去尋找中羽等等,自己來了西大陸以后,先體驗了一把真正的虛擬世界。
那麼中羽來了以后,會不會也跟自己一樣去體驗一下?
如果是的話,自己完全可以在超導世界里找到對方啊。
慶塵見富二代們還沒離開游戲,便在農場中巡查,他與每一位奴隸交談,只為了從這些奴隸當中找出反抗軍的那個主謀。
他記得對方的聲音,只要對方沒有拆掉耳后的炸彈逃跑,他就一定能把對方給找出來。
慶塵站在一固黑人面前問道:“今年的葡萄怎麼樣?”
黑人放下正在修剪葡萄藤的剪刀,恭恭敬敬的說道:“管家大人,今年日照條件非常好,葡萄一定會豐收的。”
慶塵點點頭,刻薄的說道:“爛果率如果超過12,小心你的皮。”
直到他看見一個黑人眼神刻意躲避著,便走過去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管家大人,我叫奧德魯,”黑人低聲說道。
慶塵知道,就是這個人!
卻見這黑人手里緊緊攥著剪刀,手臂上的青筋直跳,彷佛非常輕松。
慶塵裝作沒看見對方的反應一樣,嚴肅問道:“以前聽說過超導世界嗎?”
黑人低聲說道:“聽說過據說里面跟現實世界是一樣的。”
突然間,慶塵剛想再說點什麼,卻察覺到身上有一陣冷風掃過。
若是其他人恐怕會覺得是早上的微風,但對他來說,再小的細節也不會被錯過這冷風來的莫名其妙,毫無先兆與軌跡。
那是一種莫名的力量依附在他身上了,像是一種蝕骨的詭異法術,彷佛有人在天空中吟唱著什麼,以邪惡的方式改變了他的命運。
就像是所有人剛剛走進禁忌之地里的感覺。
慶塵思索著:這是禁忌物的作用?還是裁決者的黑魔法?他暫時無法判斷。
這個負面影響是什麼呢?三界外能不能豁免?他不確定。
此時他的手上并沒有戴著三界外,畢竟他要偽裝成管家,如果管家手上突然莫名其妙多了一個手串,等于是強行暴露自己的行蹤。
慶塵面上沒有什麼正常,他泰然自若的往別墅走去,準備從藏匿的地點拿回三界外,先看看是否能豁免判定。
只是,他忽然發現那位白人司機一直悄悄的跟著自己,看似與奴隸們交談,可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
不僅如此,連同農場里的個別奴隸也眼神不太對勁,他們不像是在干活,更像是在偵查所有奴隸是否有正常。
據說裁決者組織的間諜為風暴公爵監察天下,滲透到社會的各個角落,所有人都必須謹言慎行果然如此。
慶塵聯系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忽然在想那位黑蜘蛛是不是要用這種手段,把自己給揪出來?
他的精神已經高度警惕,周圍環境里的一切信息都匯集在他腦中,時刻準備著路上,他看見一塊石頭擱置在地上,若是異常步伐走過去,很有可能會踩到滑倒。
慶塵渾不在意的邁了過去。
又往前走了幾步,他看見一名園丁背著雜亂的工具箱路過,工具箱里雜亂無章,里面的剪刀隨時都有可能掉在地上,若是經過慶塵身邊的時候落下來,恐怕會直接扎在慶塵的腳上。
但還沒等對方靠近,慶塵就遠遠的斥責道:“你身為園丁連工具箱都整理不好嗎,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如此邋遢,就先賞你一頓鞭子!”
奴隸趕忙卑躬屈膝的蹲下身子整理自己的工具箱。
繼續往前走到別墅門口,卻見一名奴隸正準備打開草坪上的自動灑水系統,而其中三個噴頭剛好對準了慶塵的方向。
慶塵冷聲說道:“你,先別管草坪了,去把車子輪轂擦干凈,記得要用鹿皮布擦。下次如果我再發現少爺的車子上有灰塵,一定讓你知道什麼叫痛苦。”
奴隸想了想,100個深蹲、100個俯臥撐、100個仰臥起坐、100個好像確實挺痛苦的,他剛忙丟下手里的活去擦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