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我有一些問題要問你。你也是裁決者,而且是非常厲害的裁決者,是否可以詛咒一些裁決者”慶塵問道。
黑蜘蛛回應∶“裁決者彼此是很難相互詛咒的,只有風暴公爵知道所有人的真名和生日。想加入裁決者組織,就必須告知真名和生日。”
“真名是否可以被改變判定真名的依據又是什麼”慶塵吃著意面和沙拉問道∶“是父母給你的第一個名字、戶籍信息上登記的名字、別人認為你叫什麼名字,亦或是大部分人對你認定的名字”
裁決者的黑魔法詛咒其實是一個很古怪的事情,因為一個人可以有很多名字,例如一個人他本名是陳羽,但大家有時候叫他大羽,有時候叫他中羽,有時候叫他小羽,那是只有詛咒陳羽”的時候才管用嗎
是以其中一個為準還是以某一個為準
慶塵要先知道這件事情,才能有目標的針對。
“判定真名的依據,是你第一次向別人介紹自己時所說的名字,不可更改,”黑蜘蛛說道。
慶塵皺起眉頭,如果是以這種方式來界定,那羅斯福國王的真名都未必姓羅斯福啊,他很有可能叫“德州撲克”、“巨無霸牛肉堡”、“紅色內褲”。
因為這完全是可控的啊,對方只需要跟自己最親近的父母自我介紹一遍,然后就會有一個誰也猜不到的“真名”。
慶塵會卡bug,人家也會卡。
唯獨東大陸有點尷尬,大家第一次自我介紹的時候,大概率都是說的本名。幼兒園要自我介紹,小學也要,中學也要。
當然,也會有人真名叫“迪迦奧特曼”、“圣斗士星失”、“熊大”“喜洋洋”。
“光頭強”之類的奇怪名字,但這種概率是很小的。
黑蜘蛛說道∶“抱歉,我曾經也努力調查過其他人的真名,但失敗了。”慶塵笑了笑“沒關系。”
黑蜘蛛看著他問道“不需要懲罰嗎”
慶塵問道“以往,你沒有辦成事情就會受到懲罰”黑蜘蛛點點頭,她似乎想起一些回憶,身體肌肉有些緊繃。
慶塵若有所思“那你帶隊搜查我的時候沒有找到,也受懲罰了嗎”黑蜘蛛又點點頭。
慶塵說道“抱歉,那時候立場不同。”“你經常對下屬說抱歉嗎”黑蜘蛛疑惑。
“不經常,”慶塵搖搖頭∶“去休息吧,這里暫時沒什麼事情了。”
黑蜘蛛默默的回到自己屋里,坐在那張幼時的單人床上,繼續怔忡望著窗外。
下一刻,她忽然脫掉自己的黑皮衣,只穿著一身內衣坐在床頭,月光從外面潑酒在她的身體上,如果沒有那些疤痕,這將是一具完美的軀體。
黑蜘蛛拿來一柄匕首,用打火機將刀身燒熱,然后貼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皮膚上。火熱的刀與皮膚貼在一起,發出輕微的燒灼聲,她渾身疼痛的額抖起來。可是,今天似乎與以往不同,她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黑蜘蛛沉默許久,她忽然拿出自己的液晶板,在網絡上搜出慶塵的照片來,一邊看著一邊燒灼著刀身,然后再次貼在大腿內側。
這一次,她的神情里有著病態的滿足感。
回歸倒計時00:10:00
黑蜘蛛坐在客廳里,看著依然在不斷觀看各種照片和新聞的慶塵,有些疑惑的問道∶"老板,你來西大陸已經兩天了,但這兩天你連門都沒有出,只是一直不停的搜索著民用網絡,看所有新聞和照片!!到底為了什麼”
“為了一個計劃,”慶塵抬起頭長舒了口氣∶“其實這件事情里我的作用并不大,主要還是依靠我旁邊的這位女孩。”
壹抬頭笑了笑“很有趣的計劃,也許下次再來時,你就會知道發生了什麼。”黑蜘蛛見他們不想說,也就沒有多問。
她知道慶塵不可能完全信任她,她也還不算是自己人。她平靜說道“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叫我。“嗯,”慶塵點點頭“去吧。”
待到黑蜘蛛離去后,壹小聲說道“慶塵,你和秧秧發展到哪一步了啊”慶塵哭笑不得“你怎麼這麼八卦了,小孩子不要問這些事情。“原來已經發展到小孩子不能聽的階段了嗎”壹大驚。
回歸。
當世界重新亮起時,慶塵并沒有睡覺,而是緊張的忙碌起來。穿越之前,他已經與秧秧告別,回到了鯨島之上。
此時,他拿著一枚小小的黑色硬盤站起身來,而面前則是一臺臺計算機,和等待著的家長會。慶塵將硬盤插入電腦之中,里面的'程序'快速分流到上百枚硬盤之中。
下一刻,上萬名家長會成員分成一百多支隊伍,分別拿走屬于各自的那枚硬盤,一個個走入密道之中。他們浩浩蕩蕩的穿過隧道,來到昆侖的任意門基地。空曠的基地里,四周墻壁上嵌著一條條旋轉樓梯,和一扇扇密鑰之門。
小七、小五、小三,各自領著自己的隊伍走上旋轉樓梯,在每一層里找到自己的那扇密鑰之門,去往自己要去的地方。
昆侖成員早早便等在這里,為他們開門,并時刻準備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