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黃然當即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葉凡點了點頭,接著看向何清雪:“周黃然在說謊。”
“你怎麼知道?”
何清雪聞言不由愕然道,周黃然等人聞言也直接愣住。
“很簡單,此人分明知道胡巧主修的法則,卻說他不知道,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麼?”
葉凡看了周黃然一眼道。
“這位道友,我說了我不知道胡巧主修的法則,你偏要說我知道胡巧主修的法則,我知道你實力強橫,但是我周家之人也不是你想怎麼誣陷就能夠誣陷的。”
周黃然當即道。
何清雪看了一眼葉凡,眼中滿是疑惑。
“周黃然,你說你不知道胡巧主修什麼法則,那我問你周風為什麼殺護衛,你說護衛聽到打斗聲進入周風的住所發現周風殺了胡巧,我且問你,胡巧既然與周風發生了打斗,豈能不用法則?
生死之戰,你說胡巧會用什麼法則?”
葉凡質問道。
何清雪聞言當即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原來如此,葉凡刻意詢問周黃然是否知道胡巧主修什麼法則,周黃然若是真的與胡巧有關系,必然會本能的排斥所有他與胡巧有關的選項,所以周黃然說自己不了解胡巧主修什麼法則,但是別忘了,胡巧既然與周風斗法了,那就必然會留下法則痕跡。
“我并未前往現場,我是接到了執法殿長老的命令直接追殺周風的,沒有前往戰斗現場,就沒有看到法則痕跡,不知道胡巧主修什麼法則,這莫非有什麼不可以嗎?”
周黃然當即辯解道。
“既然你不曾前往戰斗現場,你為何能夠如此精確的知道死掉了十名護衛,而且最慘的人被一劍砍了頭顱?”
葉凡緊接著質問,周黃然當即微微一愣,接著依舊不松口道:“這些都是執法殿的長老派遣我追殺周風的時候告訴我的。”
“你們長老還真是有夠閑的,讓你們這些手下去追殺一個小小的塑凡神,還用的著告訴你們那些護衛死了多少人,死的最慘的是怎樣的,最重要的是,你們長老還告訴你最慘的那名護衛被一劍砍了腦袋而不是被一刀砍了腦袋。”
葉凡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周風用的武器是刀,刀傷與劍傷雖然分辨出來不難,不過我相信一個執法殿的長老對于護衛是被劍還是刀殺的根本不會在意,就算是執法殿的弟子上報的時候,也不會去說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因為兇手大家都知道是周風。
那麼為何你會知道是劍傷不是刀傷?
只有一個理由,你看過了所有尸體,換句話說,你前往了戰斗現場,別說是因為尸體被搬到了執法殿你才看到的,你要是有這時間等尸體回到執法殿你再去看,周風早跑的沒影了。
所以我可以確定,你在得知胡巧和她的兒子被殺之后,第一時間便趕到了周風的住所,確認了護衛,胡巧等人的死亡后,你更是馬不停蹄的帶著人追殺周風,對嗎?”
周風用的是刀這個信息葉凡很容易便掌握了,畢竟方才何清雪阻難周風的時候,對周風來說,那是極為危險的時候,他不可能不用自己最擅長的武器突圍。
何清雪在一旁復雜的看著葉凡,盡管周黃然諸多狡辯,但是何清雪已經知道了周黃然就是撒謊的人,而葉凡只是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這個男人的腦袋是什麼做的?
何清雪不由衍生出一絲崇拜,在她面前如此難以解決的問題,在這個男人的手中卻是如此的輕松。
好厲害呀,何清雪心中暗自驚嘆。
周風在一旁也有些驚訝,他很清楚葉凡說的都是事實,但是他確實沒想到葉凡只是三言兩語便將周黃然的真面目看穿。
“我們執法殿長老做事情向來事無巨細,有這方面的考慮也不是沒有可能……”周黃然依舊不甘心道。
“是嘛,那這個,你怎麼解釋!”
葉凡右手一揮,何清雪的衣服之上瞬間出現一道神魂印記,何清雪的神識當即掃過,接著臉色變得難看無比,她幫助了周黃然,周黃然竟然在她的身上下神識烙印,神識烙印有什麼用?
無非就是定位罷了。
為什麼周黃然要定她的位?
何清雪不是傻子,瞬間便明白了周黃然的想法,不是劫財,那就是劫色了。
如此以怨報德的行為,可見此人的人品有多麼糟糕。
雖然不懼周黃然,不過何清雪還是慶幸葉凡在她身邊,她突然發現外面的世界,比她想象的要復雜的多,至少如果只是她一個人的話,她不僅害死了一個可憐人,還被其他人盯上了,周黃然不是他的對手,不代表他不能找其他強者幫忙。
周黃然見葉凡將他的神識烙印剝離,知道再辯解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當即干脆心一橫,狠聲道:“我們是周家的執法殿強者,乃是奉命追殺周家叛徒,如今你們將我們五人捆住,并且幫助我周家叛徒,莫非你是要與我周家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