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相忙道:“上神,在下絕無此意,還請上神恕罪。”天玄上神拂袖一揮,那股恐怖的氣息頓時消散不見。
牧相冷汗直流,似是想到什麼,他猛地轉頭看向一旁的丘白衣,怒道:“天行海域毛都沒有。”
丘白衣沒有說話,他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半響后,他突然笑了起來,“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我還是大大低估了這位葉少。”
牧相臉色低沉如水。
丘白衣繼續道:“我在算計他時,他也在算計我而我每次都比他晚一步,真是有意思。”
牧相盯著丘白衣,目光陰冷“他現在到底在何處?’丘白衣沉默了。
他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叼毛在哪里了。
見到牧相臉色如同上墳一般難看,丘白衣突然道:“不如,讓天玄上神親自去一趟大周,將那周梵女子擒來?正常手段沒有辦法,那就只能使用卑鄙手段了。牧相平靜道:“行啊!你去跟她說。丘白衣沉默不語。
牧相冷聲道:“上神什麼身份?她豈會去做這種事情?我要是去說,你信不信她會當場拍死我?
丘白衣低聲一嘆,有些頭疼。
牧相沉聲道:“你說,他有沒有可能還在天行生命界?丘白衣道:“有可能。”
牧相眉頭皺了起來什麼叫有可能?
丘白衣想了想,然后道:“目前有三個地方,第一個,天行海域,第二天行生命界,第三,天云學宮。
牧相倏地站了起來天云學宮?
丘白衣點頭,“是,這個地方可能性還是最大的。牧相沉默不語。
丘白衣看向牧相,牧相搖頭“不能去天云學宮,若是在那里找到那葉觀還好,若是沒有找到,那天云上神也會把我們撕了。”
不管是天玄上神還是天云上神,他都打不過想到這,他頓時有些憋屈。
丘白衣突然道:“那位首席執行官呢?’
牧相沉聲道:“已經聯系她,但她現在在何處,我也不知道。”這個更打不過。
丘白衣在房間內來回走了幾步后,道:“既然猜不出來,那就算,天行文明應該有大能精通測算一道,對吧?
牧相點了點頭,“有。”
丘白衣笑道:“那就算,算出他現在在何處。”牧相當即道:“來人,請觀星師。”[2門外,一名強者悄然退去。
沒多久,一名老者走了進來,老者穿的有些花里胡哨,一襲花花綠綠的長袍,細看之下,上面那些花花綠綠的竟然都是不同顏色的星辰,左手提著一串符纂,右手握著一個青銅玉盤,玉盤上有一黑一白兩顆珠子。”丘白衣好奇地打量著眼前老者,這家伙怎麼像個神棍?
一旁的牧相介紹道:“這位是觀星師,掌管我天行文明觀星殿。”
丘白衣忙作了一揖。
而那觀星師卻直接無視他,而是走到那牧相面前,算什麼?”牧相轉頭看向丘白衣,丘白衣掌心攤開,一幅畫像飄到了那觀星師面前,尋找此人下落。畫像之人,正是葉觀。
觀星師看了一眼那幅畫像,然后輕輕一搖左手符篆,剎那間,場中場景突然一陣變幻,三人竟然出現在了一片浩瀚星空之中。
丘白衣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觀星師雙眼緩緩閉了起來,他左手不斷搖著那符篆,很快,四周那些星辰竟然開始微微顫動起來,與此同時,三人頭頂出現了一個巨大地星辰光陣,那光陣內,無數細如毛發的光絲緩緩流動。
見到這一幕,丘白衣更加好奇了。
這時,一旁的牧相笑道:“此乃星辰策算術,乃是目前宇宙第一策算之道,連未來都能夠策算到,當然,未來是不確定的,因此,不敢保證百分百準。”丘白衣微微一笑“厲害。”
他們也能夠感應未來,但那沒有什麼意義,如牧相所說,未來是不確定的,是多樣性的,你當下任何一個選擇,都可能改變未來的結局,因此,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這時,那觀星師面前葉觀的畫像突然燃燒起來,然后化作一道道火光涌入遠處那星辰光陣之中,很快,那星辰光陣突然劇烈顫動起來,與此同時,在那光陣的正中心,一道虛像漸漸凝聚。正是葉觀!
見到這一幕,丘白衣與牧相忙朝前走了幾步,全神貫注盯著那光陣。很快,那光陣內的葉觀漸漸凝實,而在他四周的場景也從模糊慢慢變得清晰起來。這時,那觀星師突然睜開雙眼,“找到
話音未落,突然間,一縷劍光自他眼眸深處一閃而過。
嗤!
一道鮮血濺射而出!
“啊!!”
觀星師一聲慘叫,雙手捂住了雙眼,凄厲道:“有人,他身后有人.....”
丘白衣:“……”
牧相:“..”
天際,那光陣也轟然破碎,化作無數碎片,而那觀星師又發出了一道凄厲道慘叫聲,連連暴退,他手中的那符築與那個青銅玉盤也在一瞬間轟然炸裂開來。
不僅如此,整個星空也在頃刻間變得支離破碎,很快,三人回到了內閣大殿內。
“啊!”
觀星師捂住自己地雙眼,鮮血不斷自他指縫間溢出,他邊退邊哀嚎道:“有人,他身后有高人......”
牧相臉色沉了下來,觀星帥,你在說什麼?”
觀星師突然怒指牧相,你害我!你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