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冷冽的瞥了我一眼。
“他們幾個是絕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在胡謅咯?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秦大師的身份,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尊貴。
而這蔣經理,經過這件事,怕是會將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但事已至此,我已經沒了退路。
因此我抓住機會,不甘示弱的爭辯道:“秦大師,我當時的確是已經搬出了您的尊號,但他們絲毫沒有放在眼里”
眼瞅著蔣經理的臉色瞬間染上了一絲陰郁。
我頓時在心中直呼倒霉,這才剛來花韻按摩城的第二天,就把經理給得罪了。
這秦大師要是不罩著我,恐怕我冒著被楊洛收拾的風險,也得考慮辭職了。
一時之間,房間中略顯壓抑。
蔣經理和我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不敢有絲毫逾越。
突然,秦大師慢悠悠的發話了,“這事你倆自己去解決吧,我只看結果”
“小蔣啊,哪怕是一條狗,但只要是我的狗,就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你懂我意思嗎?”
這是準備給我撐腰了?
我心中一喜,雖然這老東西說的話很難聽,但至少表態了。
蔣經理強擠出一絲笑意,生硬的說道:“明白,這件事一定會讓沈兄弟滿意的”
說完,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帶著我來到后院。
此時,鄒力的五個小弟,面色煞白的跪在地上,渾身巨顫。
而在一旁,站在另外五個手持木棍的青年。
蔣經理冷漠的說道:“以下犯上,目無尊卑,家法伺候!”
“是”
話聲剛落,木棍就落在五人身上。
“啪啪...啪啪啪....”
他們緊咬牙關,疼得齜牙咧嘴。
每人挨了十棍后,停了下來。
蔣經理扭頭看向我,語氣淡漠的問道:“沈兄弟,打也打了,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這就完事兒了?
我瞅著他們就跟沒事兒人一樣,不滿的嘟囔道:“你這也叫家法?”
“沒打得血肉模糊也就算了,連個叫喚聲都沒有,你們這是跟我做秀呢,還是在敷衍秦大師?”
反正都已經得罪了蔣經理,那我也就不在乎更徹底一點了。
這五個混蛋打了我三次,好不容易有機會收拾他們,我自然是不愿意輕易放過。
況且,狐假虎威誰不會啊!
老子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偏偏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我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有秦大師撐腰,這花韻按摩城,我就能橫著走。
蔣經理的目光愈發冷冽,如刀子般扎在我的皮膚上隱隱作痛,但我就是裝作沒看見,直接無視。
“給我打!”
蔣經理一聲令下,那五個執行家法的青年直接下了狠手,3厘米粗細的棍棒,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他們身上。
“嘭嘭嘭...”
這次,他們叫得鬼哭狼嚎,沒幾下,背上就已經皮開肉綻,連衣服都被撕裂,留下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這下你滿意了吧?”
蔣經理做了一個停手的姿勢,然后瞇著眼睛問我。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卻依舊硬著頭皮說道:“你讓他們每人賠償我五千塊的醫藥費,并且保證以后都不會再來找我麻煩,這件事就算了了”
蔣經理咧嘴一笑,看向地上的五人,陰惻惻的問道:“沈川的話,你們都聽到了,有意見嗎?”
“沒...沒有..”
五人爭先恐后的回答,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那好,這件事就此揭過”
蔣經理忽然走到我身前,目光幽深,他扯了扯我的衣領,緩緩說道:“沈兄弟,跟著秦大師,要好好做事啊。萬一哪天他不需要你了...嘖...那就有意思了哈”
說完,他轉身離開。
我癟了癟嘴,不就是威脅嘛,我差你一個?
五人連忙湊齊兩萬五的賠償交給我。
隨即我回到三樓。
秦大師的房間中多出來一個巨大的木桶,冒著熱氣,我遠遠看去,他在不斷往里面加著一些東西,頭也不抬的問道:“這下心里可舒坦了?”
得了便宜,自然要賣乖。
我連忙笑呵呵的表示感謝。
“把衣服褲子全脫了”
“我們要開始干正事了”
秦大師催促道。
我瞬間菊花一緊,想起了先前那些按摩工的談話,這老東西不會是看上我身體了吧?
再說了,就他那身子架,都一把年紀了,還硬的起來?
難道是讓我在上面...?
倏地,我被自己的腦補嚇得不輕,連帶著看向秦大師的目光都變得有些詭異。
我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說道:“秦大師,這大白天的,我倆還都是男人,脫/光了容易被人誤會...而且...而且我只喜歡女的”
秦大師的身子一僵,吹胡子瞪眼的說道:“你小子一天到晚凈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是要給你進行藥浴,趕緊的”
他似乎有些不耐煩,“記住了,同樣的話,我不喜歡重復第二次。你才剛來,我對你可以有一定的容忍度”
“但是,你不要把我對你的仁慈,當做肆無忌憚的資本”
聽到這話,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衣物,光溜溜的站在木桶旁,那炙/熱的溫度夾雜著奇怪的氣味,瞬間迎面撲來。
我伸著脖子看了看。
里面是暈白色的液體,漂浮著各種藥材,偶爾還有一些奇怪的蟲類尸體,看起來格外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