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況且還是自己的女朋友。
于是我就幫她檢查了一下身體。
看看和我有什麼不同。
劉琳琳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我不敢吭聲。
生怕觸碰到她的眉頭。
“沈川,你讓我很失望”,劉琳琳的態度變得冷漠,穿好衣物后,先是去跟千孫婆婆道了謝,然后就直接離開了。
我跟在后面,著急的想要解釋,可這女人根本不聽,將我無視。
我原本還想著再去求一下千孫婆婆,但劉琳琳又開始鬧幺蛾子,沒辦法,我只能跟著離開。
她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走得很慢,還不能劇烈運動。
而我的身體也已經恢復。
不得不說,這老婆子的針灸,的確是厲害。
千孫婆婆的家是位于貧民窟。
想要打車,就得走出這里。
我小跑幾步來到劉琳琳的身旁,討好似的說我來背她,結果這婆娘根本不理我。
于是我的那股子軸勁一下子就上來了,你不讓我背,我還就偏要背。
我二話不說,強行將她背在了背上,劉琳琳使勁掙扎,又打又罵。
但對我來說,不過是撓癢癢。
很快,她就安靜下來。
可依舊不肯跟我說話。
在她看來,我趁她意識不清醒占便宜,那就是對她的一種不尊重,這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所以她很憤怒。
并不是因為我占了便宜。
而是我不夠尊重她。
關于這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只能找機會尋求她的原諒。
十多分鐘后,走出貧民窟。
在路邊打了一輛車。
二十多分鐘后,我們回到了金龍灣小區。
一進門,就見劉思琪神色憔悴的迎了上來,“琳琳,你腳是怎麼回事?”
她很是擔心。
畢竟從昨天晚上我和劉琳琳的不辭而別,到現在已經快兩天的時間,一直都處于失聯狀態。
一個是她的親妹妹。
一個是她的愛人。
兩個對她而言都是至關重要的人。
莫名其妙的就失蹤了。
她怎麼可能會不擔心?
劉琳琳微微一笑,故作輕松的說道:“姐,不用擔心,我是不小心摔的,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兩姐妹聊了一會兒,期間劉思琪一直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劉琳琳一直閃爍其詞,到最后她更是直接溜進了洗手間,說是渾身臟兮兮的,要洗澡。
可我總感覺這婆娘是在內涵我。
浴室內傳來唰唰的水流聲,劉思琪望了一眼洗手間,站起身,走向臥室。
只是在門口時她又突然停住,看了我一眼,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悄悄跟了過去。
劉思琪就站在門后。
她在家時穿的很隨意,上半身是一件粉色的短袖,下半身是一條過膝的長裙,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肩上,一雙滿是憂傷的眸子緊緊盯著我。
我走了進去,隨手將門反鎖。
劉思琪突然抓住我的手臂,上上下下將我檢查了一遍,見我沒什麼事才放下心來。
然后又緊緊抱住我,關切的問道:“臭男人,從昨晚你們離開到現在,我一直聯系不上,給我從實招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微微低頭,看著劉思琪,由于抱得比較用力,她那豐潤的山巒已經被擠壓得變形,我這才發現,這女人居然沒戴熊罩?
“臭男人,想什麼呢這麼出神?”,見我半天不吭聲,劉思琪仰著頭,一臉狐疑的盯著我。
我虛咳兩聲,收回目光。
神色有些糾結。
我既不想欺騙劉思琪,但又不想讓她擔心,于是就把事情簡化,說前天晚上我陪著劉琳琳去見了一個客人,然后中途出了點意外,就在一位老婆婆家里借住了一宿。
但劉思琪不是傻子。
她對我這種簡單的措辭明顯是不信的,但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緊緊抱著我,說人沒事就好。
然后她踮起腳尖,在我唇上輕輕點了一下,有些幽怨的說道:“以后不管發生什麼,記得跟我打聲招呼,你這樣突然的消失,讓我很害怕,知道嗎?”
我反手將她抵在墻上。
劉思琪驚呼一聲,“你要干嘛?”
我跟劉思琪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每一次和她獨處,我依然會怦然心動,忍不住的想要去欺負她,采擷她的溫暖。
“思琪,我想你了”,我湊到了劉思琪的耳邊,咬住她的耳垂,輕聲說道。
劉思琪有些驚慌,不安的扭動著身軀,原本白皙的玉頸漸漸涌上了一縷緋紅,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顫抖,她用手強行將我推開,“臭男人,別...別這樣,琳琳還在家呢”
但下一秒,我直接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滑過那平坦的小腹...
“臭男人,不行...”
劉思琪聲音顫抖著,剛開始還想要推開我,但很快就迷離其中,猶如一朵盛開的玫瑰,鮮艷動人。
可就在這時,對面劉琳琳的臥室,忽然響起了開門聲。
這婆娘洗完澡了?
咋這麼快!
我突然停了下來,有些遲疑。
可劉思琪媚眼如絲,眸底夾雜著一絲渴切,似乎有火焰在燃燒,不滿的問道:“怎...怎...麼了”
“干嘛...不繼續”
我挑起劉思琪精致的下巴,在那醉紅的臉上親吻了一下,壞笑道:“你妹妹就在對面臥室,現在讓你做個選擇,是讓我離開,還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