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敏之笑呵呵的道:“揍我一頓,再提著我,將我連車一起丟進那個女人的房間。
然后就等著我們兩個合伙來對付你。
這樣你的麻煩就徹底解脫了。”
云初看看賀蘭敏之的身體狀
況道:“把你丟出去,容易造成你二次骨折。”
賀蘭敏之笑道:“沒關系,我最近憋得快要發狂了,跟你一樣,要是胡來,會被我二姨收拾的很慘,拉上這個女人瘋一把,或許就沒事了。
斷腿什麼的不要緊,反正這里都是名醫,了不起再矯正一遍就是了。”
云初圍著賀蘭敏之的輪椅轉了一圈嘖嘖贊嘆道:“你對自己是真的狠,跟那個女人有的一拼,她被我吊在晉昌坊三天,愣是沒有求饒一句,死都不愿意求饒的那種,你想好了,能不能陪的住人家,別被人家虐待的受不了了,再去找你二姨哭訴,最后倒霉的還是我。”
賀蘭敏之笑道:“除過臉不要打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成,越慘越好。”
云初笑道:“你現在的模樣已經凄慘到了不能再凄慘的地步。”
說著話,就一把扯掉了賀蘭敏之手上的麻布,只聽賀蘭敏之慘叫一聲,身體頓時繃的筆直。
云初哈哈大笑,一腳踢開看護的宦官,單手提著輪椅,再一腳踢開頓珠的房間,在頓珠的大叫聲中,云初將賀蘭敏之跟輪椅一起砸在頓珠新換好的床上。
即便在十指連心的劇痛中,賀蘭敏之依舊表現出來了過人的冷靜,人在半空的時候,為了保護頓珠就把輪椅推到一邊,而他的身體則重重的壓在了頓珠的身上。
云初見頓珠已經跟賀蘭敏之撕咬成一團,就抬腿把一個吐蕃武士踢了出去,又抓著一個侍女的脖子將她丟出房間,最后關好門,脫掉身上的白色大褂,就騎著棗紅馬回家了。
事情已經做到了這一步,剩下的就看賀蘭敏之自己的,云初對此時的賀蘭敏之充滿了信心。
能否分裂吐蕃,在此一舉!
第二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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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章正常的跟不正常的===
云初從皇城回來的時候,娜哈正在敲著木魚念經。
這一次教哪哈念經的是一個老尼,年紀非常老的那種比丘尼。
很久以前,云初認為不論是和尚,還是比丘尼他們都是一群只知道念經修行的人。
自從這個比丘尼進駐云氏之后,他才知道,佛家念經的時候是要求有一定韻律的,而且在音樂起來之后,行動坐臥走都有一定的規矩。
而佛教音樂是由梵唄發展而來的音樂。
始自三國,源于天竺五明之聲明,通俗講就是僧侶念經的聲音。
是指用清凈的言語贊嘆諸佛菩薩三寶功德,意為清凈,離欲,贊頌,歌詠。屬于“三學”的“定學”范疇。
是佛門在修行中很重要的一門科目。
以前娜哈有多偷懶,現在就要補多少的課業。
玄奘對于娜哈的教育是一種放任自流式樣的教育,云初對于娜哈的教育則是快樂教育。
所以,在放任自流很多年,快樂很多年之后,那些童年的快樂都需要少女娜哈來買單。
玄奘認為娜哈即便是啥都不會,也能當好一個佛女,甚至某個佛國的女王。
但是佛門中的其余人不這樣認為,他們認為不學無術的人不能擔任這樣重要的職位。
很明顯娜哈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
可是,玄奘大師不這樣看,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想盡辦法往娜哈那個并不靈光的小腦袋里塞她必須掌握的學問。
還以為娜哈會非常的痛苦,結果,路過的云初見娜哈沖自己眨眼睛,就知道這位德高望重的比丘尼的一番苦心付諸東流水了。
娜哈沒有學會,大頭娃娃李思卻學了一個十足十,看她坐在一個木魚前敲著木魚梵唱的樣子,比丘尼非常的羨慕。
路過的云初將李思夾在胳膊底下帶走了,這孩子也不是一個聰明孩子,萬一以后學佛學的不愿意嫁人,投身佛門那就糟糕透了。
只要冬天到來了,老猴子就會把自己裹在皮毛堆里,他非常的怕冷。
不管喝多少人參湯,似乎都不能讓他暖和起來,不過人參終究是人參,老猴子蜷縮在皮毛堆里的那張臉很紅潤,明顯沒有氣血虧虛的征兆。
云初又從老猴子的皮毛堆里把兩個兩個孩子挖出來,一并抱在懷里就到了自己的臥室。
“夫君今天看起來很高興啊。”正在給孩子縫制肚兜的虞修容不用抬頭,僅僅是聽丈夫輕快的腳步就知道他的心情好壞。
“是不錯,謀劃了很久的事情終于告一段落了,可以好好的在家里休憩一陣子。”
云初從李思的手里取過木魚錘,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她以后不能再碰木魚。
兩個小的面對父親的威脅無動于衷,相互拉著手,只想著再跑去猴子爺爺那里繼續捉迷藏。
虞修容瞅了一眼李思,原本開始癟嘴的李思,立刻就恢復了平靜,來到床邊,拿起虞修容正在縫制的肚兜仔細研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