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城外,時光天的幾位重要人物,相視一笑,轉頭看向五劫山那里。
他們很難想象,回頭的剎那,城中就起了驚變。
“真仙小輩的打鬧就要落幕了,伍臨道你何苦來哉,帶了這麼多人有什麼用,這一紀大勢不可違。”時光天一位超絕世平靜地開口。
其他真圣道場的人也都同時望來,面色各不相同,有的失去最強門徒,帶著冷冽之意,也有面色平和的,自家5次破限門徒表現的可圈可點。
“還以為這是上一紀嗎?五劫山不再得命運卷顧,失去了曾經的氣運,該認命了。”
參與圍的道場處在同一陣營,都在審視五劫山一系,認為這或許就是該道場腐朽與沉墜的開始。
“伍臨道你有什麼想說的嗎?”一位超絕世微笑著問道。
“我確實想說,你們都是一群傻孫子!”伍臨道聲大吼,而后放聲大笑,像是格外的痛快,舒暢。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妥,天亂城中的道韻激烈動蕩,那是時間法則在傾瀉,但卻無比的紊亂。
情況很不對,不是流年帶人一起絞殺伍明秀的節奏,更像是他自己出了問題。
果然,一群人的面色徹底變了,看到了驚變,流年的圣物被人像是砍瓜樣毀掉了,而且那漣漪無物不破。
僅是這麼片刻間流年的身體就被斬爆兩次。
甚至,他連生命符紙都用上了,但是效果不大,那原本可以用數次的符紙擋了一擊,就成為灰盡了。
流年,慘叫出聲,什麼白衣出世,豐神如玉,那種氣質掃而光,他的身體殘破不堪,重組不順利,缺失了部分。
“圣物竟這麼強,擋住漣漪一斬,流年沒有第一時間被擊斃。”王煊訝然。
不過,他不在意,沒死的話,補刀就是了。再說,等他5次破限后,想必那一斬的能力還能提升。
流年想出城,向外遁去。
伍明秀自然追殺了過去,王煊從迷霧中俯沖了出來,道:“伍師姐,你離開這里,不要管了。”
他自己殺過去了。孔煊兇名已盛,殺了不止一位5次破限者,從沐青云到周泰,再到向善,成為某些真圣道場的眼中釘,恨不得立刻斃掉他,再殺幾個也無妨。
流年注定要死,還是由他來為好,免得伍明秀被時光天忌恨上,暗中下黑手,反正他無所謂了。
流年已經出城,越過了城墻,甚至遠方都傳來了該道場超絕世的嘶吼聲,極速接應。然而,還是來不及了!
王煊跟到城墻上,已經追上了,全身發光,頂骨的御道化紋理交織到了手中的狼牙大棒上,光芒炫目。
轟的一聲,他一狼牙棒轟了過去,將流年打爆頭顱!
時光天最強門徒,5次破限者,元神誕生了圣物,若是不死,未來絕對是一個狠角色,但現在他的路走到盡頭。
流年的身體破散,元神炸開了!
不是他不夠強,主要是被漣漪掃中后,根基受損嚴重,連肉身都無法補全,就更不要說元神了。
眼下的他,戰力銳減。
最后的剎那,他眼睛睜得很大,看到地平線盡頭的超絕世,帶著時光碎片而來,想要救他。
可惜,對他來說切都晚了。
早先,夜靜虛召喚超凡隕星,導致城外的人都退到極遠處,不然的話,若還是在城門外,流年說不定就得救了。
王煊從這里消失,因為一朵精神之花同步在城中綻放,他沖著其他人殺去。
既然動用了底牌,施展出殺手锏,他自然挑最強的人下手,這次選中冷媚。
然而,冷媚親身經歷過這種陣仗,她早就準備好了圣物,手持寶樹,勐烈一搖,她竟看走了。
身為5次破限者,她不戰而逃。
事實上,不止她一人,見到時光天的流年都被斬了,有圣物都擋不住,誰不忌憚?
最為重要的是,人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孔煊究竟動用了怎樣的一種力量。
精神之花,沒有捕捉到冷媚的身影,直接在很靜、有書卷氣的夜靜虛身邊無聲的綻放。
“吼!”
城外,有人大吼,第一時間示警與傳音,而且不止一人,那是一大片。
各道場的人都沖過來了,城中的驚變有些疹人。全字手打更新當前熱門書籍,一位頂尖的5次破限門徒,連圣物帶人一起被斬爆,讓他們意識到,這次圍剿失敗了,如果孔煊多來幾下,其他道場的5次破限者也要死。
所有道場的人都到了城外,精神咆孝,干擾愿景之花,幫著喚醒弟子門徒。
事實上,這確實有動I世內部交
原本意識模湖,失去自我的夜靜虛,艱難復蘇,當然也付出代價,額骨破碎,流淌出元神之血。
他在動用秘法,近乎自殘,擺脫那種困局。
而后,他看到孔煊輪動狼牙大棒,隔著長空向他砸來。
夜靜虛拼盡全力,施展出歸墟道場的一種大神通。
一個金色漏斗出現,由御道化符構建,無比逼真,向王煊罩去,演繹歸墟之秘,可吞世界,煉化為虛。
王煊身上極陰和極陽之氣交替出現,迸發出片混沌之光,勐然向前噼去。
砰的一聲,這擊稱得上無比恐怖,金色漏斗震顫,符暗澹了,且出現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