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一日,他將這些異人得罪狠了,有的擊敗也就罷了,有的他則是在下狠手收拾。
比如,時光天真圣的親傳弟子,被他按在圣賢戰場中反復的捶,用鞋底子和異人的臉比堅韌。
主要是因為,時光天的真圣在地獄搜尋過他,至高生靈親自下場對付一介真仙,比他今日所為還離譜。
有那麼一瞬間,王煊都想沖著時光天真圣的雕像去了,但最后他冷靜了,沒敢臨近那尊圣像。
這地方是諸圣布置的,估計至高生靈都能「違規」。
他冷靜過后,漸漸趨于平和,而后更是無比的安寧,頗有種事前瘋如魔,事后圣如佛的架勢。
許多人都神色不善,但是,卻不敢破壞這里的規則。
同時,也有不少人在懷疑他的來頭,莫不是真圣的私生子?不然的話,怎麼敢這樣作大死?「我懷疑,刺青宮會報復,我申請圣賢戰場的庇護。」王煊提劍說道。
刺青宮的人連吃了他的心都有了,但是,卻不敢在這里違背諸圣的意志,不能違規圍剿。
而現在他們都沒有什麼表示呢,「商毅」竟搶先潑臟水?完全是血口噴人。
他們是「講究」的人,再怎麼著也得等他離開石林區域再說。
這片地帶有傳送陣,可以直接庇護人離去,但王煊不可能這樣逃亡,一走了之,因為沒必要。
接下來他成為自由人。百度搜索:深空彼岸
氣呵成,真正耽擱時間的是,他一而再的斬因果線的模糊影響。
還好,短暫入主這具身體,問題不大,他動用漣漪一斬,使用無字訣后,磨滅了所有的痕跡。
剎那,王煊回歸,真身又坐在紫金竹屋中品茶了。
至于「商毅」,在洞府中憑空消失,像是于十丈密室中躍虛空而去,留給人以神秘與遐想,沒有什麼線接下來王煊心情大好,帶著機械小熊轉悠,看別人比斗,血拼,闖圣賢戰場。
「你不是要和異人比斗嗎,我尋思著,你會惹出一定的風波,都已經向古老板報備了,你怎麼這樣安靜與祥和,不打算出手了?」古今的嫡系,那位領隊甚是懷疑,主動找上門來了。
「我悟了,超凡之路,不應該體現在打打殺殺上,要以更超脫的視角來審視。
看那新枝抽嫩芽,春回大地,望那黃葉凋零,孤雁南飛,又一個輪回,都是感悟啊,皆可見道之軌跡呈現,于平凡中直指本質。
這世間已經夠污濁與混亂,我們何必沖動的以言行參與,不如靜默內心光燦,明明白白參點禪,悟點道,照破迷障,斬盡塵埃。」王煊溫和的說道,全身都在發光,像是大徹大悟了,帶著一種神圣的氣韻。
古今的心腹,這位嫡系領隊,像是不認識他了,仔細看了又看,確信他沒有被奪舍。
「我信你個鬼!」領隊腹誹,從他收集到的情報來看,這絕對不是一個安分的主,有古老板兜底,他能忍住?領隊提醒道:「你要是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提前和我知會一聲,不要來個措手不及。」「放心,今兄,我有分寸。」王煊點頭,已經知道領隊的名字---今朝。
今朝帶著懷疑之色離去,不可能總是守著他。
接下來的數日,王煊安分守已,沒什麼大動作,只是帶著機械小熊四處游覽。
星空中,商毅的名字傳出去了,而這件事也正在漸漸發酵。
刺青宮的真圣出關了,通過卓封道捕獲的「氣機」進行推演,直接引發混沌雷霆,道場都劇烈震動了一下。
這位真圣確實了不得,他通過那縷因果線的氣機,望向深空,若隱若無的有所感應。
「借尸還魂者嗎,究竟是誰?」當然,與其說是感應,不如說是猜測,他沒有抓住「商毅」,不能更進一步的推演。
但是,查商毅這件事并未改變。
半個月后,宇宙星海深處,一個男子愕然,然后他忍不住想罵娘,想爆粗口,他這麼低調,在歲月靜好中修行,居然一下子來到了風口浪尖上,要舉世皆敵了?每次他下黑手,血洗對手時,都不露真容,而是換成其他面孔,如燕明誠,王煊,張道嶺等,且元神氣息也會跟著改變。
「劍前輩,幫我遮掩天機,這他....沒天理,誰在冒充我?!」商毅連著數日都心神不寧,修行過程中很不安,內心在躁動。
他莫名就暴露了,背鍋了,這是哪個該死的故人做的?「連著砍異人,你怎麼不去砍真圣?直接作死掉算了!」商毅憤慨而又憂心,感覺這輩子都很難行走在光明中了,要活在陰影下。
半個月了,多位真圣的碰頭會終于結束,而在此期間,王煊本本分分,沒有惹出一點風波。
今朝都有些不相信,但也沒向商毅身上聯想。
「老板相召,請你去36重天外。」穩重的今朝找到了王煊。
那可是諸圣碰頭的地方,在各種氣泡宇宙更外部的區域,相當的深邃與遙遠,同時那里也很神秘。
「好!」王煊對依附在超凡中心外部的這些腐朽宇宙,這些氣泡區域,確實很感興趣,想更進一步的了解。
有些超級化形違禁物品都在這些地,方蟄伏,如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