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離去后,絕對有生靈造訪了這里,突破法陣的限制,在這里留下了些許痕跡。
當然,把他換成是其他異人的話,肯定難以發覺這里的變化,看不到絲毫痕跡。
王煊不同,一路6破下來,超神感知無比敏銳,能于平靜中,看到各種最細微的漣漪脈動,捕捉到了逝去的點滴留影。
他站在迷霧中,直接開始追溯過去的時光。
“確實有些門道,來人出入很謹慎,且身上有違禁物品,從容地遮蔽了天機,但是,依舊有跡可循。”
王煊剛突破正是意氣風發,信念最強大時,現在縱然是有真圣路過這里冒犯他,他都敢沖上去掄大巴掌試試看,不斗一場,怎麼知道孰弱孰強。
因此,他剛回來,就又沿著淡淡的因果線殘留的一點點痕跡,追出了山門,沒有什麼好怵的。
他匆匆一瞥,山門那里的靜室中,有一大摞拜帖,現在先顧不上了。
他一路遠去,進入一片漂浮的巨陸,真的是大的驚人,這是凝練諸多行星而重塑的仙道陸地板塊。
它以這種方式存在,自然不是一般的道場,剛踏足這里,王煊就感應到了違禁級的法陣。
“真圣布置過的道場不成?”王煊自語,但是,他沒有止步,6破迷霧彌漫,站在小船中,貫穿了這種禁制。
無需多想這里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地方,早年新世界大開發時,這里肯定被劃定為某位真圣的道場了。
是其本人回歸了,還是說和這位真圣有關的人在這里棲居?
“誰?!”道場深處,傳來一身低沉的吼聲。
不得不說,真圣道場都布置的很精細,哪怕王煊以特殊手段穿透進來,但還是無可避免地觸發了隱蔽的布置等,驚擾了里面的生靈。
“沒錯,是這里了,應該就是你了,曾經強闖我的山門,想要暗中對我不利嗎?”王煊自語。
他聲音冷淡,對方悄然摸上他的地盤,能有什麼好事?
尤其是,他如果不走,在自家道場中閉關,這次還真要被干擾了,哪怕不會影響他日后破關,但也不是什麼好事。
王煊沒客氣,來到這里后,相當的強勢,管你是誰,哐的一聲,他一巴掌就向著道場盡頭扇過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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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場最深處,云蒸霞蔚,圣山一座又一座,布置成了相當繁復與神妙的地勢,現在伴著冷哼與驚疑聲,一只恐怖的大爪子從法陣中探出來,遮天蔽日。
轟隆一聲,天地間,頓時迸發出無邊的烏光,駭人至極,擾亂了新世界的平靜,撼動了這片地界。
這無盡深空,諸多行星、巨陸等,都在跟著輕鳴,外界各方都被驚動了。
“我#,什麼情況,發生圣戰了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
外面,縱然是異人都坐不住了,那虛空中莫名散發的氣機與道韻等,分明很異常,情況很不對勁。
接
著,他們就看到,一只漆黑冰冷的大爪子,遮蓋了廣袤的蒼穹,覆蓋了那片區域的每一寸空間,讓很多異人都心悸,震撼不已。
然后,人們便見到,一只正常人類的手掌,極速放大,當的一聲,就這麼硬生生扇過去,絲毫無懼。
“超綱了,這該不會真是爆發了至高領域的大戰吧?平靜多少年了,難道彼岸、23紀前古中心、超級神話大世界,三方的寧靜被打破了,又需要動手‘說叨’一番了?”
“那是……王輕舟!”
幾乎是瞬間,宇衍、熠輝這樣的單一6破者,以及部分擁有特殊天眼的人,就發覺了是誰主動殺入那片道場中。
此時,王煊站在大霧邊緣,露出真身,沒什麼可說的,直接就掄大巴掌,再次向前砸去。
而且,他冷漠地開口:“你居然還敢還擊?”
這一刻,各方道場,很多強者與異人都沖上了神話海的上方高空中,看到遠方爆發沖突的所在地,發現了王煊。
所有人都是一陣,聽著他的話語,感覺相當的異樣,這是多麼的自信與彪悍啊?
“敵人非但不投降,還敢向我還擊?”廟固開口,解讀那位強硬與霸道的師叔的潛在臺詞,頓時惹得四方超凡者發呆。
廟固近距離接觸過王煊,曾親眼目睹,他連祖師都敢捶,還有什麼不敢做的?說出那種強硬與輕狂的話語,自然……再正常不過。畢竟,那是師叔嘛,這麼彪悍與自信,沒讓人意外。
“吼,你在說什麼?”恐怖的咆哮聲傳來,有一個龐然大物走出,那種體格,那樣健碩的身軀,實在過于駭人,張嘴就能吞掉蒼穹,墜落的一根黑色毛發,都能輕易割裂很多顆生命星球。
現在,沒有人懷疑了,它確實帶著絲絲縷縷的圣威,黑的瘆人,磅礴力量洶涌,讓人不由自主顫栗。
但是,它探出的大爪子卻被王煊掄過去的巴掌,砸的火星四濺,高大無匹的生物被震得倒退,橫移身軀,在避鋒芒。
這是一頭黑色的金屬獅子,整體都是活性金屬,僅這種材質都是違禁級別的,它自身的道行自然也很強,形成了部分圣域,黑色漣漪正在擴張。
可是,它擋不住王煊的重手,在瞬間的接觸過程中,它的大爪子就痙攣了,事實上,曾經裂開,又快速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