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元神之光在沸騰,要撕開這可怕的奇景掙脫出去。
王煊想誅殺真王自然相當的吃力,這個級數的存在不好滅。
他動用的每一種手段,都是推向最高峰沒有任何保留。
“這麼難殺嗎!?”他精神疲累構建歸真凍土,看著似是凡物其實那些土質的冰寒之氣,都是大道的痕跡每一處都不簡單。
隨后他再次動了,祭出石鼎擋在后方,他的指端在流淌晶瑩沙粒,而后揮灑在虛空中刻字。
“陽,一定要抵住!”后方武在大喝并且再次出手。因為,他看出來了神秘真王刻寫的文字,比他寫過的祭文還恐怖,會要了真王的性命。
那是,真實的道文,一撇一捺即可造物,一橫一豎便像是在重塑陰陽,字成之際超凡源頭共鳴。
所有字符皆熠熠生輝,繚繞著大道真形,而且這些文字都是以實物沙粒排列,構建成文而每一粒沙粒像是一片宇宙,內部有無盡星系轉動。
王煊這樣書寫真王領域的無上篇章,顯得格外駭人,虛空中的篇章釋放不朽的大道光芒。
毫無疑問這篇真實的道文上限驚人,超越武的命運祭文向著凍土中落去。
“啊”陽的精神領域在被灼燒,他忍不住低吼承受不住那種沖擊。
很快他沸騰的元神之光在暗淡,肉身在被那些字跡壓制的真王血亂濺。
這篇道文定住真實的凍土場景,也壓住陽的命運軌跡,讓他重新橫躺在苦寒之地難以掙脫。
并且這種篇章中的文字,都是由讓陽吃盡苦頭的。沙粒組成,成為大道痕跡的載體更顯得恐怖了。
這不只是,壓住了真王的命運軌跡,還將破滅其肉身和元神,在可怕的宇宙沙粒下,在道文焚燒中陽在爆血又爆骨。
“你到底想讓我清醒地死去,還是想我昏沉的消亡。”陽在凍土下驚怒交加,總算暫時擺脫心靈蒙塵的可怕狀態。
他一聲輕嘆唯有解鎖自身了,不然他真的擋不住。
王煊駕馭迷霧中的小船,速度太快了且不斷改變方向,后方兩位真王雖然在出擊。但是大多真王手段都沒有觸及到前方的正主。
“武,沒有辦法了!!”陽開口,這是在釋放信號他擋不住神秘的真王,即將解除體內的封印。他要全面復蘇了,不去理理會那所謂的“傷勢”了。
王煊有月所感,控制那篇璀璨奪目仿佛照亮諸無萬界的道文,使之懸浮而起,在壓制陽的同時也在防御。
陽,忍無可忍,因為,他身體炸開了部分,太血腥與慘烈了,被那沙粒宇宙形成的文字重創。
一息間他的真王氣息暴漲,比剛才強了一大截確實變得很可怖,稱得上驚世駭俗的力量在歸來。
霎時間他從凍土下坐起,全面掙脫困境。而且他的命運軌跡改變了不再被禁錮。
砰的一聲這片歸真場景在暗淡迅速瓦解,沒辦法鎖住他了。
同時間王煊也不能再對他放風箏了,線已經斷了。
“沒有人可以折辱全盛時期的我。”陽開口,披頭散發滿身血跡,他的實力確實大幅度提升了。
但是他身上的血跡、破爛的肉身,甚至斷裂的真骨等,都沒有被他在第一時間恢復。
而且王煊看到,他的體內有恐怖的奇景在外溢,他自身控制不住了有失衡的跡象。
“陽”后面兩位真王的心在下沉。
王煊召喚回來沙粒宇宙組成的道文,懸在近前用以防身。
現在他不再牽引對方,駕馭迷霧中的小船速度更快了,無處不在,真王領域自然擴張!
他的雙目盯著陽的體內,有一道血色的裂縫自血肉深處蔓延到了精神,那就是,真王陽沒有愈合的傷痕!?
陽身體中有一道巨大而奇異的血色傷口!
這種傷,竟是如此的古怪,因為,巨大的血色傷口內部有恐怖的災難景象在洶涌,要擴散到體外了。
他收了一片天災奇景封印在體內。
“這就是他的傷嗎?”王喧很意外。
這不止是傷也像是某種機遇,陽,似乎在煉化傷口內部世界中的天災奇景蘊含的能量。
“斷我前程,災難力就此不歸吾身。你壞我大事,給我去出死吧!”陽癲狂了,被迫解鎖后再也鎮封不住那道血子中的天災奇景。
陽雖然更危險了,但是,自身也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王喧不可能等在原地,駕馭迷霧中的小船,瞬息,退到深空掠過很多腐朽的大宇宙。
他沒有徹底遠去,而是,在盯著陽內部的傷痕,在那里面血色汪洋起伏形成災劫侵蝕外界的規則之光。
“天災分很多種嗎!?上次,武險些就解封,那時看到的是黑霧滔滔人影綽綽,和血色天災不同。”王喧自語。
在他又一次瞬移后,附近的大宇宙在崩碎燃燒,景象駭人。陽,解鎖后確實變得無比危險。
“你給我過來吧!”陽身體震動,體內的傷在滴血。
那片血海奇景,在傷口內世界中沖擊都要決堤出來了。
陽的大手,蔓延過無盡深空,覆蓋向迷霧這片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