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出去吧。”
還一起洗?
夜驚堂就知道會如此,連忙把刀按住:
東方離人羞憤之下,倒沒意識到姿勢的不對,甚至為了控制夜驚堂,腿夾的很緊,用力掰手指。
夜驚堂距離也就不到兩尺遠,抬手就能摸到,甚至能感覺淡淡溫熱和幽香,他硬是愣了片刻,才腰背筆直正坐:
….嘩啦啦~~~
夜驚堂話沒說完,忽然發現前方的浴池里傳來慢條斯理的出水聲,不僅有水珠從光潔軀體滑落的動靜,甚至能聽到兩大團兒隨著動作,輕微搖晃擦碰的柔膩細響……
“等等。”
“鈺虎姑娘是想問問外面的情況?”
夜驚堂動作一頓,又轉回去,微微攤手:
“你這不是能自己穿嗎?”
“你又看不見,和彼此隔著墻壁門窗有何區別?前幾次你都能心如止水,這次怎麼慌了?”
“還有事?”
四目相對。
大魏女帝轉過身來,臀兒枕在長案邊緣,雙臂環胸:
而后在心頭徘徊數月的男子臉頰,就在眼前放大。
夜驚堂微微攤手:“前幾次你有傷不能動,我是出于病不忌醫幫你;你現在是活蹦亂跳脫光了在面前走,這能一樣?”
“剛才在河邊上,你最后親本王那下,不是掩人耳目,而是故意的,你別以為本王沒發現。”
大魏女帝隨口回應了句,已經穿了便也沒再脫下來繼續調侃,她系著腰帶走到屏風后,取出一個長條木盒:
“說好了請圣上賜你爵位外加幾樣物件,方才過來順道給你帶來了,你看下喜不喜歡。”
“……”
東方離人白色宮鞋微微弓起,肩頭肉眼可見的緊了幾分,臉色瞬間化為火紅。
東方離人腿被撈起平放,不得不雙手撐著背后,瞧見夜驚堂毫無顧忌的揉捏小腿,眼底有些羞惱,但也沒抽開,只是蹙眉道:
夜驚堂想了想道:“我去找蔣札虎,把金鱗圖搶回來?”
“洪山幫常年向北梁私運鹽鐵,本就要處理。但梁洲邊塞不是大戈壁就是群山,朝廷一有動靜,洪山幫就隱入山野,或者躲到關外避風頭,比平天教都難清剿,此事得從長計議,不用著急。”
“不蒙眼也沒事,我又不會告訴靖王。”
“什麼叫‘脫光了在你面前走’?,我洗完澡不得起身換衣裳?你說了要走,又坐在這里不動,你等什麼?等我投懷送抱獎勵你?”
大魏女帝頗為得意,解釋道;
大魏女帝拿起鏤空小衣,在白的晃眼的胸口上比劃:
屏風之后是白霧彌漫的浴池,一個不知何時出現的女子,靠在浴池邊緣,只能看到柔順黑發和雪膩香肩,再往下就被白玉石遮擋看不到了,不出意外什麼都沒穿……
……
嚓——
“誒?你做什麼?”
“本王湊過來你就親?”
?!
夜驚堂話語驟停,欲言又止。
夜驚堂眉頭緊鎖,略微斟酌,把門推開一條縫,從縫隙往里打量,入眼就是幾面繡著山水的薄紗屏風。
夜驚堂無話可說,做出尷尬模樣:
夜驚堂表情鄭重了幾分,把刀鞘拿起來仔細打量:
夜驚堂嚴肅道:“練聽風掌,我是事前提醒過,征得殿下許可,才開始教功夫,這怎麼能叫占便宜?殿下主動湊過來,提醒我不能親,我肯定不會親。”
….夜驚堂動作一頓,抬起眼簾,眼底意思不言自明——不然呢?
夜驚堂眨了眨眼睛,解釋道:
大魏女帝微微頷首:“那蔣札虎有金鱗圖的傳聞,確實屬實。”
夜驚堂直接無語,在門后駐足,回應道:
“鈺虎姑娘,你怎麼在這兒?”
夜驚堂被東方離人很強勢的摁在了茶榻上,搖頭道:
兩個醫女有點遲疑的望向東方離人。
東方離人并未起身,打量夜驚堂幾眼后,拉起了裙擺查看。
“前朝末年,狂牙子在皇城亂斗,最后光著屁股才得以脫身,手上就提著一把刀,刀鞘根本沒地方放,早就丟了。我這個月讓人查了下,找到了當年見過狂牙子的老人,經口述原模原樣打造了這把刀鞘,如何,喜不喜歡?”
“呃……”
夜驚堂含住紅潤雙唇,其實也愣了下,清醒過來后想分開,又覺得虧待笨笨,想想還是輕撫后背,沒分開。
“你進來!”
“晚上被外面的動靜吵得睡不著,過來泡個澡清凈一下。要不要一起洗?”
?!
夜驚堂眼神微變,迅速收回目光,想無聲無息離開。
腳步很重。
東方離人半點不信這話,稍加斟酌,身體微微前傾,湊到夜驚堂面前,擺出不容冒犯的女王架勢道:
“那是第一次。第二次殿下沒說不讓我親,我情不自禁……誒誒?我錯了……”
夜驚堂眼見大笨笨不高興了,暗暗一嘆:
“好了,卑職知錯,下次殿下再湊過來,我肯定不為所動。”
而衣袍則是慘不忍睹,沒被沖擊的正面還在,背后卻只剩下碎布條,直接掛在了腰帶上,褲子上也有不少破洞。
大魏女帝雙手抱胸,臀兒再次枕在了長案邊緣,如同給下屬驚喜的女上司:
“是。”
“幫我系一下,你不會只練了幫姑娘脫,沒練穿吧?”
東方離人動作一頓,清醒了幾分。
“那什麼……情不自禁。這次我注意些,絕對紋絲不動。”
“你把刀給本王放開!”
“我能穿裙子罷了,又沒系小衣,再者也沒讓你取下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