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找斷聲寂,卻殺斷北崖的門徒出氣,傳出去還以為我紅花樓欺軟怕硬。」
「也是。那就打一頓敢勾起我媳婦傷心事,怎麼也得讓他躺幾個月,反正這事不能這麼算了……」
「這倒是可以。那姓徐的本就欠打大哥死后沒少說風涼話……」
裴湘君說了片刻后,話語慢慢小了下來,見夜驚堂光揉不得寸進尺,便主動拉開衣領,露出的黑色裹胸:
「揉面團了你?想要說就是了,裝個什麼……」
「我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嗎。」
夜驚堂笑了下,見無人打擾,便勾住裹胸上沿,往下輕輕一拉。
咚咚~~
帳篷里頓時亮了幾分。
裴湘君輕咬下唇,好久沒那什麼,都有點生澀了,慢悠悠把夜驚堂摁倒在枕頭上,而后雙手撐著腦袋兩側,低頭啵了下……
夜驚堂舒舒服服躺著,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白團團,本來想說話的,但思緒不太清醒,最后只剩下張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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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頭。
嘈雜集市的一個圓帳周圍,放著幾個露臺的小桌,上面做的是腰懸兵刃巡視的‘鏢師,。
華美圓帳內部燈火通明,環境較之哄哄鬧鬧的街面要干凈許多,中間擺著個大圓桌,上面鋪有錦緞,擺著一陣只烤全羊,上面撒著蔥花醬料,以至于圓帳里彌漫著一股誘人香氣。
東方離人手里拿著銀色小刀,單手扶袖切著烤羊,雖然功夫有點花架子,但切只烤羊顯然沒什麼問題,刀法干凈利落,引得紅玉連連贊許:
「殿下好刀法,這羊肉切的大小都一模一樣……不過骨頭不用砍斷,太費勁了,把肉剃下來就行了……」
「沒事,這刀削鐵如泥……」
「……」
紅玉其實是怕桌子塌了,見殿下樂在其中,自然也不好再多嘴。
旁邊,璇璣真樂在其中人一襲白衣穿的很仙氣,面前放著兩壺酒,已經喝了一壺。
折云璃趁著媽媽不在家相當外向,見陸阿姨自斟自飲沒勁兒,就自告奮勇陪著喝,酒過三巡有點上頭,兩
個人甚至劃起了拳。
而做商賈之家夫人打扮的太后娘娘,此時則像個少言寡語的女性長輩,規規矩矩坐在主位,懷里抱著剛跟著紅花樓堂主跑過來的鳥鳥。
堂主是過來傳訊,說夜驚堂回來了。
雖然在坐女子都想回去,但烤羊剛端上來,聽見夜驚堂回來就齊刷刷往回跑,總會擔心被其他人看出小心思,于是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表現出不著急的樣子,等著吃完飯再說。
幾個姑娘都在自娛自樂,而太后娘娘顯然沒這麼好的福氣。
從中毒到現在,已經大半個月了,她身體倒是撐得住,但囚龍瘴撐不住呀!
為了出來逛逛,她盡力不去運轉浴火圖,還減少伙食讓身體處于虛弱狀態,以便體內的毒素沒那麼快消失。
但在睡著或昏迷后,身體察覺到難受或疼痛,會無意識的去設法緩解;這就和人睡著了撓癢癢一樣,她完全沒法控制,這麼長時間下來還是快沒了。
太后娘娘為了保住僅存的火種,只能采取絕食法,直接說沒食欲不吃東西,扛不住了才喝兩口粥。
而此時一起吃烤羊,也是離人想喚起她的食欲。
太后娘娘食欲肯定被喚起來了,甚至眼都綠了,但吃完指不定明天就得恢復如初,為此只能忍著食欲做出‘哀家不餓,的樣子,夾肉喂給鳥鳥,好幾次都差點喂自己嘴里。
就這麼熬了片刻后,小云璃喝飄了,東方離人見此便想結賬走人,但尚未起身,忽然聽見遠處傳來一聲:
轟隆——
嘩啦啦……
似乎是什麼東西被打出去撞爛墻壁的聲音,在很遠的地方。
璇璣真人耳根一動,轉頭看了眼;而外面的孟姣等人,也現身朝那邊觀望。
太后娘娘略顯疑惑:「出什麼事啦?」
孟姣蹙眉看了看后,搖頭:「估計是某個江湖人鬧事,已經沒動靜……」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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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早之前。
冬冥部的駐地后方,帳篷里的燈火重新亮起。
夜驚堂走出帳篷,抬手抹了把臉,眼底帶著幾分好笑。
傍晚剛回來,他本來是想好好陪下三娘,但三娘實在太會了,在冬冥部做客,害怕來往的冬冥部族人聽見,就毫無保留的拾掇他。
夜驚堂這段時間本就憋的有點狠,哪里扛得住‘柳腰豐臀美人肩、紅綢帳中斬天仙,的絕世武功,三娘一頓操作下來,直接把他放倒了,然后就催他趕緊出去,免得太后他們回來撞見。
夜驚堂覺得三娘可能不盡興,不過現在梅開二度有點不合適,他稍微梳洗了下后,讓一個堂主帶著鳥鳥去通知笨笨一聲,他則先來到了駐地后方。
紅花樓過來的堂主,都被安排在幾個帳篷里,大晚上的,宋馳正在和陳元青下棋,彼此正說著:
「五子連珠!老陳,幾月不見你棋力退步了呀……」
「我除了跟你,就沒和其他人下過這東西……」
……
夜驚堂來到門口掃了眼,開口道:
「宋叔,你有時間沒?陪我去外面一趟。」
宋馳見狀,當即起身拍了拍衣袍,出門跟著夜驚堂往駐地走去,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