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發現夜驚堂忽然自己把氣脈沖開了,要給作死的妖女點顏色看看,梵青禾怎麼可能去幫這狐媚子解圍,直接道:
“大晚上不睡覺吼什麼吼?自作自受誰管你……”
?
璇璣真人一愣,著實沒料到禾禾這般傻乎乎,夜驚堂都準備糟蹋她了,都不知道吃醋攔一下。
按照常理,這局勢肯定是叫天天不應了。
但璇璣真人顯然不是常人,眼見青禾落井下石,直接就反其道而行,也不掙扎了,轉而勾住了夜驚堂脖子:
“看吧,青禾不介意,來,我幫你脫衣裳……”
“……”
梵青禾聽見這口氣,頓時惱火,翻身坐起想說什麼,卻又覺得不該打擾夜驚堂,咬了咬銀牙,又躺了回去。
夜驚堂只是想收拾水水,但看現在這情況,最后怕是得把梵姑娘氣哭,想了想搖頭一嘆:
“好啦好啦,不開玩笑了,早點睡好好養傷,還得去會會龍正青。”
說罷倒頭躺下,只是抱著水兒,摸。
璇璣真人眼見夜驚堂饒她半次,自然也不會頭鐵硬要,當下也老實起來,假模假樣分析著蕭山堡和龍正青的事情,偷偷讓夜驚堂親親摸摸半天,才起身整理好裙子,跑去了隔壁房間。
夜驚堂雖然有點念想,但讓梵姑娘在隔壁聽著確實有點過分,當下還是壓了雜念,等水水起身跑了,本以為這事兒就完了。
但讓他沒料到的是,他剛閉上眼睛,永遠不省心的水兒,就又開始作妖了。隔壁很快傳來低聲對話:
“發春你去隔壁睡,摸我作甚?”
“真大……”
“你閉嘴,夜驚堂能聽見……”
“專門說給他聽的……”
啪~
彈性極佳的脆響,拍的應該是梵姑娘。
而后就是‘叮咚叮咚’,聽起來像是兩個人在摔跤。
“……”
夜驚堂張了張嘴,想要拉架,但又不好插嘴,心底只覺這覺怕是沒法睡了……
——
推薦一本《娘子魔族長公主,我吟詩成劍神》,大家有興趣可以看看。
…………
這兩天胸悶,今天早上去醫院檢查,弄到下午兩天才弄完。
結果大概是心律過速、右心室負荷過重,順帶脊椎小關節錯位、肌肉勞損。
問題不算大,但已經有積勞成疾的趨勢了,醫生建議多休息多活動,不要久坐,精神壓力不要過大。
阿關一小時八百字,寫八千字,就得十小時不吃不喝,還得在不卡文的情況下,身體和書確實沒法兼顧。
接下來個把月,確實得以恢復身體為主了,更新只能慢慢來,不然這本寫不寫的完都是個問題or2。
(本章完)
===第十八章 道別===
“噠噠噠……”
不知不覺天色大亮,窗口響起了爪爪踹門的輕響。
夜驚堂無聲睜開眼眸,低頭看了看胸口的繃帶,而后翻身坐起套上鞋子,拉開了窗戶。
“嘰……”
窗外,熬了一晚上的大鳥鳥,瞌睡連天咕嘰了一聲,而后就直挺挺往前倒去。
夜驚堂連忙抬手接住,揉了揉以示安慰,而后便把鳥鳥放在了斗笠里,轉身開始穿衣裳。
昨天晚上蕭山堡出了亂子,到了白天風聲自然越來越大,站在客棧房間里,都能聽到江湖走卒的議論聲,甚至連龍正青下戰書的事情,都以極快速度傳到了鎮上:
“……濁酒青鋒待雛龍,這明顯是下戰書,龍正青這都多少年沒露面了,怎麼忽然在望海樓冒了頭……”
“夜驚堂八魁老三他老二,遲早要找上門打一場,龍正青可能是看夜大閻王沖的太快,與其被找上門揍一頓,還不如大大方方擺個擂臺切磋,這樣輸了無非名次互換,不丟人……”
“倒也是……你覺得誰勝算更大?”
“夜大閻王是繼奉官城之后,戰績最多的武魁,斷聲寂花翎都壓不住,龍正青估計也懸……”
“那夜大閻王最難的一關,應該是平天教主了。一正一邪、一官一匪,這要是碰上,必然得出人命……”
……
夜驚堂系著腰帶在窗口聆聽,見江湖人說起平天教主,腦子里不知怎麼就回想起了冰坨坨波瀾陣陣的白團兒……
按照他的估算,平天教主最后展現出來的氣象,應該是已經步入返璞歸真之境。
武魁和宗師一步之差天壤之別,再往上同樣如此,平天教主既然已經跨出了那一步,那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和北梁的左賢王平起平坐了。
他在西城港用出那神來之筆的一劍,乃至昨晚一指頭戳死令狐觀止,其實也算跨出了一步。
但目前達到那種境界,都是靠靈光一閃,還沒法完全掌握,算是半只腳在門外面。
該怎麼把那種感覺抓住、夯實,目前倒是個問題,感覺還是積累太少的緣故……
夜驚堂如此想著,穿好了衣裳,出門來到房間外,本想下樓去打水洗漱,路過門口又頓住了腳步。
昨天晚上鬧的比較晚,水兒又比較皮,和梵姑娘在床鋪上滾了半晚,結果就是天快亮才睡著,到現在還沒醒。
夜驚堂在隔壁旁聽,沒法參與其中插嘴,其實憋的挺難受的;在門口駐足稍許后,推開門打量了一眼。
隔壁房間陳設差不多,除開桌椅就是一張床;兩件裙子搭在床頭的架子上,地面則擺著兩雙繡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