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吧。”
夜驚堂站起身來,示意旁邊的床鋪:
“你躺下。”
“?”
薛白錦聽見這話,身體微微一僵,而后拋去一邊的百種情緒,又涌上了心頭,握住鐵锏冷聲道:
“你什麼意思?!”
夜驚堂連忙抬手:
“鳴龍圖的復雜程度你知道的,根本沒有言語相傳,我這《九鳳朝陽功》和鳴龍圖差不多,我境界不夠,也不知道怎麼打造鳴龍圖,所以得手把手教,就是在你體內慢慢引導,讓你記住。’
薛白錦倒是明白夜驚堂的教授之法,稍加斟酌,詢問道:
“你不是會隔空引導氣血嗎?”
夜驚堂微微攤手道:
“這可不是擾亂對手氣血,功法脈絡差之毫厘便謬以千里,你確定敢讓我懸絲診脈?”
薛白錦倒是沒法反駁這話,想想提著鐵锏起身,在鋪好床單的板床上坐下:
“我信你最后一次,你若敢得寸進尺……”
夜驚堂來到跟前,半蹲下來握住冰坨坨腳踝,幫忙褪去鞋子:
“我臉皮雖然有點厚,但也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你不答應,我豈會胡來……”
薛白錦身體明顯一緊,但也沒說什麼,只是詢問道:
“坐著不行嗎?”
夜驚堂坦誠道:“坐著有些地方摸起來不方便,躺著要順手些。”
薛白錦以前被摸過,自然知道哪些地方摸起來不方便。
她遲疑一瞬后,還是倒頭躺在了枕頭上,雙手平放閉上眸子。
夜驚堂在床邊坐下,目光也沒亂打量,只是把手放在了丹田位置:
“我先教你第一重的法門,功效和龍象圖相近,但脈絡完全不一樣,你仔細感覺,心隨氣走……”
薛白錦沒有插話,只是閉目感受感受體內的變化,但讓她沒想到的是,夜驚堂在肚子上來回摸了幾下后,又微微皺眉,開口道:
“你能不能把衣服脫了?”
薛白錦渾身一僵,睜開眼眸,眼底浮現殺氣!
夜驚堂抬起手來:“我沒別的意思,隔著衣服不一定摸的準,又沒有類似鳴龍圖的東西校正,我萬一摸錯……”
“那我不學了。”
薛白錦都已經失了身,如今還要脫光光讓夜驚堂摸,那不成回來白給了?
她說話間坐起身來,想要下床。
夜驚堂按住肩膀,又拿過來一根布條,纏在了眼睛上:
“你用被子把身體蓋起來,我光用手引導,不看,這樣行了吧?你不學會,我便不放心你孤身離開,哪怕你生氣我也得攔著……”
薛白錦雖然覺得此舉還是過火,但夜驚堂把眼睛蒙著總是要好接受一些,略微沉默后,妥協道:
“我若是發現你心有邪念……”
“這麼重要的事情,我豈會一心二用,你放心即可。”
薛白錦半信半疑,不過遲疑片刻后,還是解開腰帶褪去衣袍猶豫了下,又把裹胸解開。
窸窸窣窣~
咚~
很快,又高又大的白皙身段兒,便呈現在了燭光下,倒扣海碗在身前高挺,兩條玉腿并攏的嚴絲合縫,隆起極為勾人的弧度……
薛白錦重新躺在枕頭上,饒是心智過人,臉頰還是多了一抹紅暈,確定夜驚堂沒偷看后,才強行靜氣凝神,把薄被蓋在身上:
“好了。”
夜驚堂一直背對坐著,雖然感知力超凡,能感知到冰坨坨身體的每一處細節,但并未表現出來,等聲音傳來,才回過身,把手伸入薄被之下。
“呼……”
薛白錦感覺到火熱手掌,整個人都微微一顫,眼底明顯能看到緊張。
好在夜驚堂確實是在傳功,并沒有太多小動作她才暗暗松了口氣。
隨著夜驚堂開始發功,她很快便察覺到體內出現變化,一股氣不受控制的游走起來。
薛白錦心神入定,神念跟著那股氣游走,嘗試記住途徑的每一步。
這個過程看起來非常正經,但偏偏煉氣的核心是任督二脈。
而任督二脈交匯之地,非常私密……
薛白錦剛入定不過片刻,就發覺不對——那只游移的大手……
?!
薛白錦迅速并攏雙腿夾住了手指,望向夜驚堂,本想出聲質問。
結果不曾想蒙著雙眼的夜驚堂,先蹙眉兇了她一句:
“怎麼走神了?身體放松、心隨氣走,你要是沒記住,咱們可得重頭開始。”
薛白錦見夜驚堂神色專注認真,沒有任何流露出色心,話語自然強行憋了回去,暗暗咬牙片刻后,還是壓住雜念,閉目繼續心隨氣走。
夜驚堂其實有觸感,知道自己在摸哪兒,不過心神也確實專注,沒有拿傳功開玩笑。
在仔仔細細摸完后,夜驚堂又把冰坨坨翻了個面,從月瓣間開始往背上游走。
薛白錦睫毛微微顫動,覺得這感覺比那晚還難熬,用極大毅力,神念還是到處亂飄。
嗦嗦~
不知不覺,兩刻鐘過去。
夜驚堂把第一張圖的脈絡畫完后,收回心念詢問:
“感覺這功法如何?”
薛白錦天賦悟性過人,如此手把手的教,心如止水的情況下,完全能記住。
但此時被夜驚堂到處亂摸,薛白錦心亂如麻,哪里能把無比龐雜的細節全記下。
聽到夜驚堂詢問,薛白錦臉上少有的顯出了些許尷尬:
“此功法太過復雜,記的不是非常深……”
“沒記住?”
“……”
薛白錦發現夜驚堂語氣很意外,悄悄轉頭以余光打量,結果可見蒙著眼坐在跟前的夜驚堂,眉宇間明顯流露出幾分復雜,嗯……就和她當年教凝兒開屏劍,結果凝兒一個月都沒學到家,她看凝兒的神情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