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白錦本不想找夜驚堂麻煩,但夜驚堂實在太得寸進尺,便沉聲道:
“夜驚堂!”
“哦。”
夜驚堂做出才反應過來的模樣,連忙松開臀兒,轉而又說起:
“你已經會了五張圖,不出意外今天就能把七張圖學完。第八張圖也可以教你,不過你暫時肯定用不了。”
薛白錦如今聽到修煉,就有點坐立不安之感,但就差最后幾步了,早點學完才能早點解脫,當下也沒抵觸,而是詢問:
“道門雙修之法,你也可以找華青芷練,對吧?”
夜驚堂對此很是坦誠:“自然可以。昨晚我就練過,不過青芷沒功夫底子,兩人同進同退,她慢我自然也快不了。”
“”
薛白錦的意思,本想是學會后,就讓華青芷給夜驚堂當陪練,但聽見這話,只能打消念頭,詢問道;
“你需要練多久?”
夜驚堂斟酌了下:
“項寒師境界不夠,哪怕自己悟出鳴龍圖,也必然有瑕疵,我倒是不忌憚,主要就是奉官城比較麻煩。
“以前我確實小覷了奉官城,如果雙方都是煉虛合道,境界同等,那就是誰功力深厚誰強。
“奉官城足足兩甲子的功力,哪怕這里練一天,頂外面一個月,我想比肩奉官城,都得在這里硬練三年,而且還差了一百年的經驗閱歷。所以我少說得練個五年,才敢上門比劃”
“五年?!”
薛白錦聽見這話,臉色都變了,畢竟在這里被修五年,她娃兒恐怕都得抱三四個,這如何能忍?
“你休想。你要真待這麼久,我出去把女皇帝給你拉過來即可。”
夜驚堂還得回去辦事,怎麼可能真在島上待五年,對此搖頭笑道:
“我只是說說實際情況罷了,又沒說讓你陪我練五年。不過你真在這島上練五年的話,出去后實力應該和我差不多,也能和奉官城比劃”
薛白錦確實希望能成為天下第一,但也沒有為此陪男人睡五年睡上去的道理,對此沒有回應,不過想了想后,又皺眉道:
“北云邊的師父,似乎一直在這里隱居,待的年份可不短”
夜驚堂對此道:“他要是自己領悟了堪比鳴龍圖的高深功法,在這里練十幾二十年,那功力確實比奉官城厚。
“但想打過奉官城,首先就得步入煉虛合道。他若是沒有這麼高的天賦,只摸到了七八張圖,那境界被碾壓,功力再厚,也擋不住九九歸一一巴掌。”
薛白錦若有所思點頭,想想又道:
“那要是他自己練出了深厚功力,又找齊了九張圖呢?”
“找齊了九張圖,功法和自身不契合,也沒法合道。而奉官城若是合了道,就等同于和周邊天地合為一體,凡人本就是天地間的籠中雀,又怎麼和天地斗法?”
“哦。”
“不過要是找齊了九張圖,自身功力底蘊,又勝過奉官城數倍,達到了不依靠天地之力,也能徒手誅仙的地步,還是能打。不過這要求太離譜了,奉官城練了兩甲子,他想彌補彼此天賦差距誅仙,練功時間少說得翻個兩三倍,而且”
夜驚堂也是根據自身感悟瞎分析,說到這里,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道:
“而且得借助神兵利器。雙方練到這地步,尋常兵刃一碰就碎,都沒法破防,只能靠拳腳對轟。要是手持天子劍無視防護,那肯定占大便宜。”
&t;div tentadv> 薛白錦眨了眨眼睛,此時也明白了過來:
“怪不得龍正青要偷偷鑄那麼一把劍龍正青就是綠匪的人,北云邊師父,應該就是綠匪幕后首腦”
夜驚堂說的只是自身猜測,沒弄清楚確切情況,也不好篤定事實是如此,等冰坨坨吃完飯后便又抬手摟住后腰:
“這江湖的水,看起來比我們想象的深,還是抓緊時間練功吧。”
“”
薛白錦心里滿是背德感,但又沒法拒絕,此時也只能無聲一嘆,沉默片刻后,起身道:
“我洗個澡,你自己找地方,練完早點回去。”
夜驚堂滿眼笑意,也沒多說,起身就來到后面的小樹林里,找了個環境幽秘的草地,又讓吃飽喝足的鳥鳥去外面放風。
等到弄完后夜驚堂再度回到礁石,可以聽見礁石下方有水花聲,衣物放在礁石上,但看不到人。
嘩啦啦
夜驚堂在礁石外等了等,但最終還是沒忍住,悄悄來到礁石邊緣,朝
礁石側面是兩塊礁石之間的凹槽,大概兩人寬,底部是齊腰深的清澈水流,此時陽光正好從上方的透入。
而已經解開衣袍的冰坨坨,站在水中正把水往胸口撩,墨黑長發盤在腦后,線條完美的肩背展現在陽光下,看起來水光四溢。
沉甸甸的倒扣海碗,以及腰線下的完美白月,也盡收眼底,整個人看起來成熟知性的女性師長
薛白錦可不瞎,發現了上方窺探的目光,眼神當即冷了下來:
“夜驚堂,你若再這般”
撲通
水花四濺。
夜驚堂從礁石上跳下來,落在了冰坨坨面前,柔聲道:
“這地方比樹林里隱蔽,我剛才做飯也是一身煙火氣,剛好也洗洗。”
?
薛白錦饒是已經被修了好多次,發現夜驚堂直接落在面前,臉還是不可避免的紅了,忍無可忍之下,抬手便擰住夜驚堂的手腕,把他摁在了礁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