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驚堂自然知道奇怪動靜是什麼,見云璃被折騰的睡不好,心頭有點慚愧,回應道:
“我回去仔細看看,往后肯定不會有了,你放心睡即可誒?”
“你輕點,慢慢來就行。”
為此薛白錦忍了片刻,還是沒主動開口正中華青芷下懷,起身悄然出了房門,從廚房逮住鳥鳥,朝海邊行去。
結果惡棍馬上服軟,兇不起來了。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里。
“驚堂哥,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驚堂哥早,院子里住著不舒服,我去船上住。”
夜驚堂輕輕笑了下:“放心,銀子肯定少不了,出去咱們就去領,順便還能再接幾個差事,到時候全讓你動手,咱們一路殺回去。”
折云璃后背被點了兩下,便做出暈乎乎模樣,倒頭重新躺了下去,又重新閉上雙眸。
“哪兒不舒服?床太硬了?”
夜驚堂對于這個求助,自然是沒得拒絕,在床邊坐下來:
咚咚
兩聲細微輕響。
“”
夜驚堂見此有些疑惑,走出籬笆園,追到云璃身后。
房間里被收拾的整整齊齊,小桌上放著一盞油燈,原本家徒四壁的土墻上,還掛上了幾幅畫,畫的是大樹、鯨魚等風景,雖然沒有裝裱,但也讓房間多了幾分雅致。
?
夜驚堂微微蹙眉,把被子給青芷蓋好,而后起身穿上鞋子,來到了房門外,抬眼便瞧見云璃扛著長刀,往沙灘走去,邊走還邊踢地上的小石頭。
折云璃和薛白錦一道往房間走去:
晨曦之下,身著黑袍的男子,背著十五六的小俠女在林間散步,沿途說說笑笑。
而薛白錦眉宇間微微冷了幾分,看模樣是擔心華青芷這死丫頭又來氣她。
而島嶼外圍,薛白錦孤身一人站在樹冠間,睡死了的鳥鳥則蹲在樹杈上。
薛白錦光顧著修煉,雖然記住了,但沒有試過,聞言便重新凝神,把手貼在夜驚堂腰腹處,嘗試引導夜驚堂體內有些躁動的氣血。
折云璃哪都不舒服,她昨天晚上聽了一晚上墻根,往前十年聽的書,都沒昨天一晚上精彩,心里相當憋屈。
夜驚堂進門就瞧見這架勢,眼神明顯出現了變化,把門關上,來到跟前仔細打量,詢問道:
“怎麼忽然壓起腿來了?”
“這也沒多久,有可能是剛懷上摸不出來。別著急,這種事情越急越不容易成”
不過今天已經收拾過夜驚堂一頓,這色胚應該不至于死性不改,只要夜驚堂這色胚不亂來,華青芷一個巴掌也啪不起來。
“好。你想怎麼壓?”
“師父,你回來啦,驚堂哥呢?”
“我能往哪兒看,穿著褲子又看不到。”
“感覺這地方很特別,打坐練功有種茅塞頓開之感,不過具體的也說不上來”
?!
夜驚堂一愣,連忙把冰坨坨手抽開:
薛白錦來到籬笆園附近打量,可見主屋里亮著燈火,一道影子在里面晃來晃去,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薛白錦沿途并未停留,等來到遮天蔽日的樹冠下,太陽已經徹底沉入海面,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夜驚堂先是握住手腕號脈,又算了下時間:
夜驚堂見云璃不下來,也沒辦法,背著在樹林間散步:
夜驚堂對此自然沒說什麼,轉而沿著海邊散起了步。
而華青芷已經睡熟,臉頰上還殘存著三分紅暈,雙手則放在肚子上,看模樣是做夢都幻想自己懷上了。
但這種事情,折云璃也不好當面點出來,只是道:
“就是老聽到奇怪動靜,感覺屋里有臟東西,睡不好覺,想換個地方睡。”
聲音在隔壁持續,折云璃根本睡不著,此時總算明白了仇伯伯的叮囑。
聽見夜驚堂的話,折云璃先左右看了看,發現師父不在附近,便自顧自把下巴放在肩頭,詢問道:
“嘰”
華青芷聽聞此言,臉色微紅接話:
“公子還想讓我脫了不成?”
驚堂哥也是,師父還在呢,也不知道避諱下
折云璃見夜驚堂回來了,昨晚的狐疑自然又涌上心頭,當下便做出倦了的模樣,倒頭靠在了枕頭上,作勢準備睡覺。
而隨著薛白錦離開,主屋的動靜明顯大了些,開始出現清晰可聞的哼唧:
夜驚堂被兩團軟綿綿壓在背上,心頭滿是茫然,抬手把腿摟住:
“怎麼又跳上來了?當心你師父瞧見”
夜驚堂看著近在咫尺的白里透粉,明顯有點招架不住,幫著把薄褲拉下來,而后摁著腿,繼續在眼前壓成一字馬。
夜驚堂想把目光移開,保留點正人君子的操守,但眼睛根本不聽腦子的,內心掙扎半天后,最終還是順從了本心,輕輕笑了下,把小衣推了上去,開始辦正事。
&t;div tentadv> “嗚”
折云璃昨晚可是聽見,華青芷騎在夜驚堂頭上撒野,她讓背一下怎麼了?若不是不好意思,她都想跳脖子上騎大馬。
主屋房間里,夜驚堂在床榻上閉目凝神盤坐,練著自創的九鳳朝陽功。
“以前經常坐輪椅,不怎麼走動,這樣腿恢復的快些。要不你來幫我壓一下?”
“云璃?”
青芷此時依舊在板床上,不過并未鋪床,而是穿著白色小衣薄褲,在被褥上表演一字馬,側身壓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