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寰界,百年舉辦一次全界拍賣會,方夕也是早有耳聞,心向往之。
太清宗的閔老鬼乃是化神后期修為,貧尼萬萬不是對手若這次被對方得手只怕會得寸進尺!
縱然仙城靈脈,都是不保。
追月嬋師手捻佛珠,嘆了口氣道。
她知曉這云桀子最關心的是什麼,算是對癥下藥!
卻沒有想到方夕的表情依舊不疾不徐。
「那真是遺憾或許本人要另覓修煉之地了!」
為了一處臨時洞府,便與一位化神后期修士結仇?方夕還沒這麼傻,更何況,有著追月嬋師在,諸多修士總得給個面子。
至少此女坐化之前,離鉤仙城是穩如泰山的。
最多日子過得緊巴一些。
對于方夕而言,只要五階靈脈不失,那也不算什麼大事!
追月嬋師見此,倒是早有預料,畢竟云桀子本來就是一心苦修之士,怎麼可能為此便與一位同道為敵?
扣心自問,縱然追月嬋師自己,也絕不會如此!
她苦笑一聲!將手中佛珠放在桌桉之上,萬年養魂木通體約黑,表面卻又箓刻了無數梵門符文。一枚枚閃爍金光!看起來十分不凡!
「此串佛珠,乃是貧尼除了本命佛寶之外最珍貴之物愿贈與道友。」
追月嬋師雙手合十道!
「禪師真是太客氣了。」
方夕拿起佛珠,放在手上把玩,只感覺一股股檀香之氣縈繞,心神都似乎變得平和了許多。
不僅如此,其識海之內,更是似乎多了一道清涼的氣息。
雖然對于如今神識強橫無比,但日積月累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了。
但把玩一番之后,方夕便將佛珠放了回去,在追月禪師驚訝的目光中,他坦然回答:「禪師的提議,真是令本人心動,奈何本人正修煉一門秘術,著實抽不出空閑,因此只能抱歉了!」
【鑒于大環境如此,
「道友道心堅定,貧尼佩服。」話都說到這一步上,追月禪師也無法可想,只能拿起佛珠手串,翩然而去,等到出了洞府,望著漫天霞光,一時間不由有些癡了。
洞府之中!
方夕望著追月禪師離開的方向,沉默不語,他并不貪婪!
也不覺得自己就應該將修仙界所有的好東西都拿在手中,人應該知足常樂!
因此雖然十分喜歡那一串佛珠,卻也不至于奪人所好。
關鍵還是此事略微有些艱難,化神后期修士,不動用枯榮玄光以及幾樣大神通,要勝還是要花費一些手腳的!
并且哪怕贏了,也會進入太清宗視線,后續還有一系列麻煩難道就為了這點事,去滅了太清宗滿門?
如今太上北斗司命神光,正到關鍵時刻,一旦入門,必有天地異象,不宜節外生枝。
方夕暗自想著,又開始進入每天的修煉狀態。
數年時間飛快過去。
這一日!
一艘通體青色,宛若青玉打造的靈艦,轟然來到離鉤仙城之外。
「那是……」離鉤仙城之中,一位修士抬頭,望著那一艘靈艦,忽然感覺身軀都在顫抖:「太清宗的太清神雷艦,傳聞此艦凝練三百六十五道太清神雷。」
每一道都能令元嬰修士重創,若百雷齊發,化神修士也得暫避鋒芒的。
太清宗為何出動此艦,莫非有重要人物位臨,還是要滅了離鉤仙城?
一念支此,不少頗有決斷的修士當即化為遁光!
舍了攤位,店鋪,甚至道侶弟子。
五顏六色的遁光漫天飄散!
「阿彌陀佛。」
忽然間,一道女聲響徹天地,帶著安撫人心之力:「諸位不必驚慌,太清宗諸位道友不過來
例行訪問罷了!」
心光遁法一閃,追月禪師便來到城門樓上,神情凝重。
「哈哈追月禪師,多年不見,不知一向可好?」
太清神雷艦的甲板之上,一名道袍老者現身而出。
其相貌清耀,頭發半黑半白用一根烏木叉插起,顯得十分不羈。
「閔道友。」
追月禪師身邊飛來三位元嬰修士!
凝望半空中的雷艦:「區區斗法,何必開此靈艦而來?。」
哈哈,聽聞禪師之前面對原始魔門斗法,險些勝出,雖然猶榮,老夫不敢大意!
閔老鬼桀桀怪笑一聲!
身后同樣站出數位太清宗元嬰修士:「想必禪師不會拒絕老夫好意。」
「哼!斗法雖可,但如何斗法,卻得由貧尼來定。」追月禪師雙手合十。
我等交手,波及太廣,未免有傷天和不若還是讓元嬰修士出手,三戰二勝,如何?
「好,文老鬼看向身后一位背負長劍的元嬰女修,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意。」
對這一切,方夕都絲毫不知,他此時正在閉關當中!
將太上北斗司命神光修煉到了關鍵階段,距離入門,僅僅只差一線之遙了!
去!
方夕雙手掐訣,周身浮現出無數紫色的龍章文,這些符文擁著妖魔樹虛影,爭先恐后地投入其中。
妖魔樹轟鳴一聲,樹冠抖動,刷出一道莫名的玄光。
而此時,他十指連彈,喝了一聲:「疾,生死印飛出,一道道龍章文在印底浮現,這一次,其卻是清晰地烙印在了枯榮玄光之上,歷久獼新,令枯榮玄光泛起一絲奇異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