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女人,屠戮了皇族,殺了一切反抗的大臣之后,霸占了皇宮,在里面休息享樂。
而她手下的人,更是在皇城當中肆意妄為,隨意的屠戮著無辜之人,看中了什麼直接取,瞧中了什麼人就直接帶走,無法無天。
至于逃走?
根本是做不到,皇城之上也有人守著。
一旦是有人做出逃離的行為,他們就會將逃走的人當做獵物一樣,用嘴里吐出的果核打死,當做游戲取樂。
反倒是留在皇城中,躲在屋子里,說不定運氣好,還不會有事。
在這云來帝國的皇宮當中,雪安翔已經是洗漱干凈,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物。
皇宮大殿之上,已經是被人清洗干凈。
帝國大臣家中閨秀子女,都是被送來當做服侍的奴婢。
每個人都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一旦犯錯的話,就會被處死。
可他們過去養尊處優,也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哪里能不犯錯。
他們彼此又都相識,每日都會有熟悉的人被拖走。
倒是他們一直處于恐懼、焦慮的狀態中,而這也是紫玉欣想要看到的。
她很喜歡看這些人,露出這樣擔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
這是她的樂趣。
雪安翔隨意的坐在皇宮大殿的龍椅上,紫玉欣則是坐在她的身側。
殿外,腳步聲傳來。
模樣跟夫妻二人相似的兩名男子,走了進來。
他們正是兩人的子嗣,長子雪潤玉,次子雪禮冠。
“父親來了?”兩兄弟見到皇宮大殿上,端坐龍椅上的雪安翔,連忙快步上前。
“又去玩了?”瞧著兩人進來,雪安翔問道。
雪禮冠點頭,隨便坐在旁邊一把椅子上:“說起來,這云來帝國的人,還真是有意思,修行的功法擅施展出云霧遮掩身形,可比射兇獸好玩。
”
“的確,我們封印修為,拿他們當獵物練習,對修行有不少的幫助。”雪潤玉點頭,稱贊不已。
雪禮冠忽然想到什麼,提出建議:“不如,咱們抓一批這里的人,帶回去放到霧山域里養著,專門當練箭的靶子如何?”
“這個建議不錯,咱們雪家擅弓的子弟本就多,只怕此事會得到爺爺的嘉獎。”雪潤玉點頭附和,覺得這個提議好。
雪安翔倒也是跟著點頭:“的確是個好主意,等到正事辦完之后,順便就弄了。”
“說起來,你找到雪富貴后,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邊上,紫玉欣忽然再開口,有些好奇。
“雪富貴修為并不強,這麼多年了,連悟道的邊都摸不到,怎麼能讓你吃虧。”
邊上,雪潤玉和雪禮冠兩兄弟,聽到娘親這話,很是吃驚。
父親居然在雪富貴身上吃虧,太離譜了些吧?
“哼,這個死胖子,過去可是將咱們給耍了。”雪安翔咬牙切齒,看向長子雪潤玉,“當初,風魔羽扇被拍走,根本是他自導自演,那扇子就在他手里。”
“什麼!”雪潤玉吃了一驚,憤怒的站起身來,“虧我還喊他一聲三叔,居然連侄子的東西都搶?”
“不僅如此,你猜動手的時候,他用了什麼?云霧日初鎮山箓!”雪安翔冷哼一聲,惱怒不已。
“你這三弟還真是不要臉啊,給咱們買山岳鎮御符,自已竟然用這麼好的云霧日初鎮山箓?”紫玉欣的聲音,也忍不住拔高起來。
雪安翔看著妻子兒子,冷笑不已:“這才哪里到哪里,他那霹靂雷神晶買了一箱,說是要炸死我,妖皇盾都在他手里。”
這下其他三人都不淡定了,齊聲驚呼:“一箱霹靂雷神晶?妖皇盾?”
“看樣子,三叔這些年留了一手啊,外面都說他財神爺,我看他給咱們花錢也沒多大大氣,搞半天是自已用了。”
“就是,我還奇怪了,三叔這所謂的財神爺,給咱們雪家每一房每年才一百億上品靈石,這說得過去嗎?”
“呸,三叔個屁,他也配當咱們三叔,一點錢捂著自已口袋里,死肥豬罷了。”
“真是太浪費了。”紫玉欣也是憤恨不已,看著雪安翔,“你這個好弟弟,真是腦子不清醒,自已是個廢物,留這麼多錢干什麼?”
“這麼看來的話,你這弟弟只怕賺了太多太多,如果他有點覺悟,將錢財全拿出來給大家用,咱們雪家早就稱霸環山界了。”
“還有他那個女兒,真是個白眼狼,沒一點身為雪家人的覺悟,當初悔婚害的雪家丟掉一筆大機緣。”
“好不容易找來一個紫帝尊,不想著好好報答家族,反而吃里扒外,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
這一家四口,憤怒不已,紛紛開口討伐著雪富貴。
聲討了雪富貴之后,雪安翔這才看著妻子:“說起來,你剛才講雙喜臨門,喜什麼?”
“哼,喜的自然就是找到了雪富貴這個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另外一喜,便是這里找到了先祖之地啊!”
“什麼!”雪安翔嚇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看著妻子,“你確定?”
……
嗤啦!
黑暗的虛空之中,憑空被一雙手撕扯開來。
蕭天帶著龍丘道,從當中走了出來。
轉身將撕開的空間拼好之后,蕭天讓龍丘道將一艘虛空戰艦放出來。
當這艘虛空戰艦被取出來之后,甲板上佇立的眾人,立刻就看到前方碩大無比的界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