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當雪華淳看到自已兒子后,徹底是扛不住,昏倒過去。
那雪震天急忙沖到父親面前:“父親,您這是怎麼了!”
無論雪震天喊得多大聲,昏死的雪華淳,已經沒了任何反應。
“他受傷太重,先趕緊去療傷,不要在這個地方久留。”雪源滅連忙開口,便是推開雪震天,跟雪莊醒帶著他朝著里面方向沖過去。
而帶著雪華淳朝著里面過去的時候,雪莊醒則是朝著一個太上長老看去:“長老,您是擅長治傷,快些來看看他吧。”
那原本有些恍惚的太上長老,這才如夢初醒,急忙是跟著過去。
一行人是匆匆忙忙離開,轉眼之間,這演戲的主人公就已經不見了蹤跡,連同著那雪氏宗族的一些高層。
只是他們離開之后,眾人赫然發現,一個俊逸的年輕人正瘋狂的狼吞虎咽,就好像是沒吃過飯一樣。
幾乎是極快的速度,將這桌案上的飯菜一掃而空,鼓著腮幫子,連忙是追了過去。
看著不少雪氏宗族的族人,都極為的傻眼。
這家伙也是披著王袍之人,也不像是什麼吃不起飯的人啊。
因為貪吃落后的蕭天,趕到了安頓雪華淳的府邸宅院的時候,已經是開始了治療。
院子當中,氛圍是有些沉重。
同樣受傷不輕的雪莊醒、雪源滅等人,同樣是在承受著治療,并沒離開屋子內。
跟著過來的這些太上長老,還有雪震天、雪君俊他們幾人,都是面面相覷,頻頻朝著屋子內看去。
眼神當中,充滿著擔憂。
除了憂慮之外,神色之間還充滿了好奇。
他們很想要知道,父輩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能弄成這個樣子。
怎麼離開之前,還劍拔弩張,彼此互相看不順眼的人,居然能夠相互攙扶著歸來。
嘎吱!
這名太上長老,不愧是擅長治傷之人。
并沒多久,房門打開,這些所謂的長輩已經是恢復了不少。
短時間內,那是沒辦法再跟人動手廝殺了,但是出來走走說說話,還是沒問題。
其中雪華淳同樣是跟著走出來,情形很多,就是面色蒼白的很。
“父親,可還好?”雪震天是急迎了上去,來到父親雪華淳跟前,關切詢問。
聽見兒子詢問,面色蒼白的雪華淳咳嗽了兩聲,朝著他擺了擺手:“還死不了,那幫雜碎下手的確狠,但好在這兩個家伙沒拖后腿,倒是僥幸活了下來。”
聽得雪華淳的話,雪源滅冷哼一聲:“你應該慶幸的是我們身上的印記,沒有爆發,不然背后偷襲,直接將你抹殺了,回來都見不到你兒子。”
雪莊醒嘆了口氣,輕輕搖頭:“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如今最大的問題,而是那開辟的大型虛空戰場,那才是麻煩事情。”
院子中的眾人,紛紛朝著雪莊醒的方向看去,顯然吃驚不已。
開辟的大型虛空戰場,這是什麼意思。
“新的?”雪震天立刻反應過來,朝著這位名義上是前任的族長問道。
雪莊醒點頭,面色沉重:“不錯,的確是新開辟而成。”
“說起來,你們這邊是怎麼回事,怎麼新任宗族的族長,都直接選上來了?”
雪源滅同樣露出疑惑之色,朝著兒子雪君俊的方向瞧了過去。
“還有,諸位長老們,你們這是……”雪莊醒這邊,也同樣看向那些太上長老。
然而,面對他們兩人的問話,無論是雪君俊,還是那些太上長老們,都沒有開口。
反而是不約而同,齊刷刷的朝著蕭天的方向看了過去。
目光中,帶著一絲詢問和請示的味道。
而剛剛回來的雪莊醒等人,也被這幫人的舉動,搞得愣了一下,同樣扭頭,朝著蕭天的方向看去。
為什麼,自已詢問他們,非但不回答,還要朝著這個年輕人看過去。
這是什麼意思,回答他的問題,還要得到這個年輕人的允許不成?
而這時,他眼中的年輕人,也開口了。
蕭天正一副看戲的姿態,捧著個茶杯站在那個地方,見到眾人都瞧著自已,搞不懂了:“你們說話就說話,望著我做什麼?”
雪君俊這邊,微微拱手行禮:“大人,您不允許的話,我們哪里能夠貿然將有關您的事情,述說而出呢?”
“大人,請示下!”旁邊的太上長老們,同樣是齊刷刷的躬身,朝著蕭天行禮請示。
邊上,剛剛回來的雪華淳,還有那雪莊醒跟雪源滅,以及其他幾個身上帶傷的長老,都是面色駭然的望著這一幕。
啥情況?
他們離開雪氏宗族的時間,好像沒多久吧。
為何這次回來,雪氏宗族內部的情況,好像變得復雜到詭異。
看都看不懂了呢?
“你們說就說唄,眼下不正是交換情報,說明事情緣由的時候嗎?”蕭天努了努嘴,示意眾人直接說,不用擔心。
然而,雪君俊再問:“打爆開天殿規則碑體,還有上界的事情呢?”
“說唄,無所謂的。
”蕭天隨意揮了揮手,根本就不在意。
開什麼玩笑,難道會有人介意別人知道自已吃過飯了,喝過水了嗎?
不會吧?
蕭天這邊倒是無所謂,隨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