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邊說著,盧起一邊小心翼翼的把自已珍藏的古畫拿了出來。
“文征明《霜柯竹石圖》。”
在墨鴻儒和馮永嚴的震驚下,盧起打開了這幅文征明的《霜柯竹石圖》。
看著這幅畫,兩人的眼中仿佛發出了光,眼睛都看直了。
文征明作為“四才子”之一,現存的真跡少之又少。
無論是墨鴻儒,還是馮永嚴,這還是第一次見文征明的真跡。
不震驚都不行。
“怎麼樣?”
看著兩個老朋友吃驚的樣子,盧起十分嘚瑟的問道。
這就是他要的效果。
“厲害。”
馮永嚴給盧起豎了一個大拇指,無比感慨的說道。
“老墨啊,我的這幅《霜柯竹石圖》,是不是比你珍藏的那幅字要好一些啊?”
盧起得意的問道。
墨鴻儒手中,有一幅價值不菲的字,一直被墨鴻儒當做至寶珍藏著。
他們這些老朋友,可是眼熱、羨慕好久了。
現在自已的這幅《霜柯竹石圖》,可是比老墨的那幅字厲害多了。
自已終于翻了一回身。
被盧起一問,墨鴻儒尷尬住了。
自已的那幅字,的確要比老盧的這幅《霜柯竹石圖》,略遜一籌。
“以后你們如果還想看這幅字可以去我家里,到時候隨便看。”
盧起炫耀道。
墨鴻儒被盧起嘚瑟的語氣稍稍氣到。
這個老家伙。
墨鴻儒心中有一絲絲的不服氣。
不就是文征明的畫嗎,不行,自已早晚也要弄一幅。
到時候,看老盧還怎麼嘚瑟。
咚咚咚。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
“夢妃來了?”
盧起問道。
“應該不是。”
墨鴻儒搖頭,如果是夢妃,她已經直接進來了。
帶著疑惑,墨鴻儒打開了別墅門。
下一秒,看著站在門前的葉辰,墨鴻儒無比詫異。
“原來是小辰啊。”
墨鴻儒驚訝的說道。
剛才他還想到了葉辰,沒想到竟然來了。
“墨叔叔,我聽說你身體不舒服。”
葉辰客氣的開口。
“現在怎麼樣了?”
“老毛病,已經沒事了。”
墨鴻儒開口。
“快進來吧,小辰。”
說罷,墨鴻儒把葉辰請了進來。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小辰,葉辰。”
墨鴻儒把葉辰給盧起和馮永嚴兩人老朋友介紹。
盧起和馮永嚴對葉辰點點頭。
在他們的下意識中,葉辰只是一個小輩,自已主動打招呼,已經是給他面子了。
葉辰同樣點頭回應。
“對了,第一次來,也不知道墨叔叔喜歡什麼,我就隨便拿了一件。”
說罷,葉辰把手中的錦盒遞給了墨鴻儒。
“小辰太客氣了。”
墨鴻儒開口。
此刻,盧起和馮永嚴的目光也被葉辰的錦盒吸引了。
“小辰你帶的這是什麼啊?”
墨鴻儒好奇的問道。
“這是文征明的一副字。”
葉辰開口。
文征明的字?
聽到這里,盧起和馮永嚴的目光全都變了。
尤其是盧起,更是詫異。
這不是巧了嗎?
自已剛剛帶來一副文征明的畫,下一秒,這個葉辰竟然帶來一副文征明的字來。
不知道究竟是自已的畫收藏價值高,還是這個葉辰的字,收藏價值高。
“什麼?”
墨鴻儒也是眼前一亮。
剛才他還念叨,有機會要收藏一副文征明的字畫呢?
果然,小辰真的很對自已的胃口。
“打開看看唄?”
馮永嚴忍不住建議。
最終,墨鴻儒小心的打開了葉辰送的文征明的字。
墨鴻儒把這幅字擺到了茶幾上,和剛才盧起拿的那副畫放在一起。
葉辰的這幅字的尺寸,明顯比盧起那副畫的尺寸要大不少。
“老盧啊,我看你的這個畫不行啊,比葉辰的這幅字,要差一些啊。”
馮永嚴開口。
墨鴻儒也點點頭,收藏書畫這麼多年了,他覺得小辰送的字的收藏價值,的確要比剛才盧起那副畫的收藏價值要高。
“切,你懂什麼,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盧起反駁:
“別看我的這幅畫尺寸比這幅字要小,但卻是無比珍稀,要知道文征明的畫,存世比字要少。”
“最重要的,我的這幅畫的確是真跡,可這幅字嘛,就不好說了。”
盧起不服氣,甚至有些懷疑葉辰的這幅字,究竟是不是真的。
畢竟,這幅字的尺寸有些大,幾乎抵擋上自已畫的兩三倍了。
文征明有這樣的作品留存下來?
盧起表示很懷疑。
聽盧起這麼一說,馮永嚴點點頭,似乎有些道理。
“這簡單,方老就住在不遠處,我去把他請來,讓他鑒定一下不就行了。”
墨鴻儒開口。
他不相信小辰的這幅字是假的。
墨鴻儒口中的方老,是江州古玩界泰山北斗級的鑒定專家。
別說在江州了,就算是在整個南方,也是赫赫有名的。
由他鑒定,幾人都沒有意見。
墨鴻儒離開,不一會兒,他就帶著一個滿頭銀發,看起來七十多歲的老者回來了。
“方老。”
“方老越來越年輕了。”
看到方老后,盧起和馮永嚴都熱情的打招呼。
雖然方老身價不如他們,但因為方老泰斗的身份,方老的人脈異常龐大,甚至一些大人物都會來拜訪。
因此見到方老后,兩人都格外的客氣。
方老點點頭,并沒有和兩人寒暄,而是著急的問道:
“那兩幅字畫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