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還真是泥捏的……”臺下有人大聲喊了出來。
鄭乾的臉色平靜,心里也松了一口氣,黑白無常終于干了一件實在事情,不然的話,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
“咔嚓!”
又是一聲輕響傳來,那青銅鼎之上的紋路頓時越來越多,越來越密。
一邊的穆南山和魏松則完全愣住懵逼了,兩人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他們盯著鄭乾,就像是盯著一個怪物一般。
這個青銅鼎的來歷他們都清楚,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詛咒啊,可是這個小子,就這麼被他一摸,這鼎就這麼的給廢了?
鄭乾收了手,他沖著穆南山微微拱了拱手,道:“南山兄用這一出來給穆老祝壽,真是孝心有加啊!”
穆南山的心在滴血,這鼎就這麼的被鄭乾毀了?
魏松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這鼎的邪門事情可是貨真價實的,而且,中途運過來的時候,他如果不是一直都在看著,甚至都會以為有人掉包了。
“真是厲害啊,居然能看出這青銅鼎是泥捏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人群之中有人大聲喊道。
唯獨臺上的穆南山和魏松兩人像是失了魂一樣。
結果為什麼會是這樣?明明可以利用這青銅鼎干掉那小子,可是為什麼會這樣?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就算是變魔術也不至于會這樣啊?
他們就算是想破腦袋都不會明白的。
下了臺,鄭乾沒有打算繼續停留,他給穆老打了聲招呼,便是徑直離開了,連柳詩韻他都沒有去找。
剛出酒店,鄭乾就給項鋒打了一個電話。
“帶人來守住皇京大酒店,一旦發現魏松出來,立刻把他抓住帶來見我,要活的!”
做完這些,鄭乾才掛斷電話。
他重新給黑白無常發去消息了,但是兩鬼都不在了,半天沒有消息,鄭乾才趕回醫院,同時他又聯系了孟馥,地府的事情,孟馥知道的肯定比他多。
天快黑的時候,孟馥才過來。
鄭乾直接載著孟馥去了項鋒那邊,魏松已經成功被抓住了。
看到鄭乾,魏松頓時像是一條瘋狗一樣掙扎著,但因為身體被綁在椅子上,根本就動彈不得。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都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我了,今天就算是真的在這里把你做了,你們魏家也找不出證據!”鄭乾直接放出狠話。
果然,那魏松聽完之后,整個人都老實多了,坐在椅子上,蔫頭耷腦,一聲不吭。
鄭乾來的時候已經把今天青銅大鼎的事情和孟馥講了一遍。
此刻,孟馥坐在椅子上,一邊吃著薯片,一邊睜著大眼睛看著,沒有多說一句話。
鄭乾走上前去,撕下魏松嘴上的膠帶,然后讓項鋒的人全部撤出去,這才開口道:“我問你幾個問題,若是回答讓我滿意,我會留你一條命,若是不滿意,明天你應該就在漢江江底的魚肚子里面了!”
魏松的臉色難看之極,本想發怒,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處境,他就直接熄火了。
“你問吧!”魏松倒也識趣。
“今天的那青銅鼎到底是怎麼回事?應該沒有人比你和穆南山更清楚的吧?”鄭乾直接開門見山的道:“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吧,我能讓那鼎變成一堆廢渣,我也能把你變成一堆廢渣!”
魏松一想起今天的場景,身體就不由自主的嚇得一哆嗦。
他抬起頭,看著鄭乾,心里遲疑了幾秒,最后終于決定開始說出來,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可不低頭,即便他真不找自己,他也能找別人了解,可自己的性命只有一條。
“我說”!魏松終于嘆了一口氣,緩緩道。
“其實這青銅鼎的來歷很不一般……”魏松開口道。
但是他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孟馥就接口道:“是盜墓挖出來的?”
“你……你怎麼知道?”魏松一愣,驚奇的問道。
孟馥沒有理會,繼續吃著自己的薯片。
魏松頓了頓,才接著道:“沒錯,這的確是盜墓而來的……早些年間,穆南山的老爹,也就是穆老,就是尋龍點穴,勘探古墓的好手,后來,他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商朝的大墓,剛準備進去摸金的時候,卻發生了一連串的詭異事情,最后不得不放棄這商朝大墓!”
“從那以后,穆南山的老爹就用曾經在古墓里面帶出來的一本醫書自學成醫,從此脫離盜墓,但是這商朝的大墓卻被他隱蔽的保存了在了一個生平記錄的本子里面!”
魏松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繼續道:“后來一次,穆南山收拾東西找到了他老爹當年記錄的本子,才得知了這個商朝古墓的事情,然后他就開始買通文物局,以考古學習的名義進行開發!”
“那一次,他們一起有十二個人進去古墓,最后活著的就只有穆南山一人……而因為這一次的事情重大,十一人喪命,再加上文物局違規操作,根本就沒有人敢聲張,最后穆南山找到了我,讓我出錢幫他擺平這件事,他才把這些告訴我的!”
“穆南山從墓里面帶出了一個青銅鼎,也就是昨天你們在臺上看到的那個……但是那不是泥捏的,那是貨真價實的商朝青銅器,而且是詭異詛咒的青銅器,任何人只要接觸了那青銅器,三天之內必定會七孔流血暴斃而亡,連法醫都查不出來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