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鄭乾的語氣,已經成為人精的尤漳又怎麼會聽不明白呢?
他也是眉頭一皺,聲音低沉的道:“那行,我正好也要去商城置辦點東西!”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
那鐘姐富婆一臉得意的看著鄭乾,聲音怪異的道:“小子,我勸你最好把項鏈自己主動交出來,那樣還能免受皮肉之苦,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現在正好有點餓了……”鄭乾一臉淡定的道。
這云淡風輕沒有絲毫懼意的樣子,看得那鐘姐更是一頭怒火,恨得牙根直癢癢,“你等著……”
過了不久,一行人便是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為首的人是一個中年人,腆著大肚子,里面油水不少,背著手,身后還跟著幾個小青年。
看到鄭乾,那中年人身后的幾個小青年立馬不淡定起來了。
畢竟在之前他們還準備調息黃凝來著,結果被鄭乾狠狠的收拾一頓,他們的大哥的手指現在還綁著繃帶呢。
“付哥,你可終于來了……就是這個小子,偷走了我的項鏈!”那鐘姐看到中年人走過來,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說話的時候,她還湊近那付振清耳邊,小聲的道:“這項鏈很值錢,而且這兩人一看就是窮酸樣,這項鏈的來路一定不正,我們到手了到時候至少能賣個幾千萬了!”
原本付振清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聽完后,頓時眼珠子一瞪,臉色變得極其古怪起來了。
這時他后面的幾個青年則是將之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他們可沒有說是他們調戲在先的問題。
“小子,知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盤?敢在這里撒野鬧事?”付振清眉頭一皺,聲音冷冷的道。
鄭乾不說話,看也沒看付振清一眼。
其實他認識這個付振清,是漢城公安局的副局長,平時無所作為,之前漢城公安局局長退位之后,他最有希望坐上去的,但是因為沒有拿得出手的政績,所以才遠調了尤漳過來坐鎮。
而他的權利也是被一削再削,現在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副局長,每天也只是吃喝玩樂,無所事事罷了。
“小子,想不到又見面了啊?我說過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看來,真是天意啊,這麼快就要實現了!”其中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一臉冷笑的對鄭乾道。
鄭乾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偷東西……來人啊,給我把這小子抓起來帶回局子里面,另外,贓物先沒收,調查清楚了再決定!”那付振清亮出身份,后面幾個年輕人頓時朝著鄭乾圍了過來。
周圍圍觀之人也是一陣喝彩,畢竟在他們看到,小偷被抓,這本就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但是就在這時,不等那兩名青年走上前去抓住鄭乾,人群外面,一道冷喝便是傳來。
“好大的膽子!”
聽到這聲音,鄭乾一顆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不然一會兒他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動手了。
人群分開,尤漳從人群里面走了出來。
“喲,尤局長,您怎麼有空來這里啊?”那付振清看到尤漳過來,腳底像是裝了彈簧一般的沖了過去,臉上擠滿了笑容。
尤漳卻是一言不發,目光淡淡的掃視了一周,這才道:“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那付振清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鐘姐便是搶先一步道:“尤局長,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這小子偷了我的項鏈,我找他要,他還拒不歸還,而且還打人,你看我的手……都已經被這小子打成這樣了!”
說著,那鐘姐哭哭啼啼的道。
鄭乾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面色平靜的看著。
那付振清也道,“是啊,尤局長,這種人一定要抓起來,不然我們漢城的治安可就要亂套了啊,他之前還襲警,我的幾個手下就是被這個小子給打傷了,其中一個的手指還被掰斷了!”
一瓢又一瓢的臟水潑了過來,鄭乾依舊是不開口。
那尤漳也只是靜靜的聽著,等到所有人都說完了,他才目光環視四周,突然沉聲道:“付振清,你身為公職人員,和社會人員勾結,欺負無辜,這件事我一定上報省廳……另外,這些人污蔑他人,都給我抓起來,帶回去審問!”
那鐘姐和付振清一下子呆住了,這什麼情況?要抓不也應該抓那小子麼?
不過,很快當他們看到尤漳一臉親切的和鄭乾交談的時候,他們全都明白了。
“什麼狗屁讓這小子吃不了兜著走啊……人家那都是裝出來的,真要發威,自己給他提鞋都不配啊!”
“這……這下子全完蛋了,想不到這個小子居然還認識尤局長,自己這次誣賴這小子,肯定是死定了”!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那些人都不相信,畢竟他們就是看在鄭乾穿著普通,才判斷他的項鏈來路不正的,而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子,怎麼可能和尤局長的關系這麼好啊?
“我可以給鄭乾作證,這個項鏈就是他本人的,付振清勾結他人,想要冤枉他們,搶奪項鏈,情節實屬惡劣,這件事我一定嚴查,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尤漳一字一頓的道。